九月二十六傍晚,青衣殿。
四人坐于镂西阁,分析案情。
“s者鼻腔内部有类似烟粉残渣,神经衰竭,肌肉萎缩。身上多出勒痕淤痕,生前遭人劫持并施以鞭刑。s者激烈反抗引起凶手不满,钝器击晕,随后一刀毙命抛尸在房中。”
流鹊语气清冷,眸子里或多或少有些认真。
“结合现场来看,杜英房地处天香楼中心为重点关注对象。但占地面积狭小难以施展,故而房内定有密道可通往密室。”
司寇含颚,同意流鹊的观点。
“据我所知,老鸨在半月前被谋杀抛尸在海中,天香楼被天阙蒲阳收购,应该就是在那时房间被改造。”
情报聚集的地方,除了人潮拥挤的茶馆,就是纸醉金迷的青楼。
“但……天阙似乎没有任何作案动机。”星眠疑虑发声,但凡有案底在身,生意一般都不昌隆。天阙怕不会傻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毁经济来源。
“那不一定。”
司寇微勾唇角。
“天阙向来就是这么傻。”
作案无非钱财、家仇、爱恨三者,前两者并不害怕,唯有爱恨,令人痴迷不悟。
#天阙。
“皇室已经开始怀疑我们,天阙怕会因此沉寂。”
左茶心急如焚,她渴望得到救援快速解决这次案件。
“慌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皇室扳不倒天阙。”蒲阳不满,他向来沉稳,危机濒临头顶依旧不慌。
“别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这件事你也有份!”左茶最看不惯有人端着架子指责她,她性情高傲自然不允许低人一等。
尤其,是无论做什么都更得左严青睐的蒲阳。
“别以为你想要跳槽的心思能瞒过所有人,有我在的一天,天阙你就别想离开。”
左茶眼眸微眯,周身弥漫危险的气息。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蒲阳不以为意,斜睨左茶,完全无视她的胁迫。他唇角轻勾,嘲讽意味深长。
“你的伯赏似乎还并不认识你,人家的满颗心可都在司寇身上。”蒲阳眼神里流落出讽意,明目张胆地表达他对左茶的不满。
“用不着你管,我自有目的。”左茶眸光凶恶,某种计划持续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