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也是。”筱以晴说着。
他解释着说道:“我拍摄延期是因为那个是临时换我来的。还有就是……我那不是摩托车,是电瓶车。”
“噢那就不算裸骑了,你你不至于自己开车来吧?”筱以晴淡淡地问询了句。
池白说着然后转头看着她,嘴上噙着很温柔的笑意:“你想试试?”
“不,不用。”筱以晴有盯着台上看了五分钟,时不时地回眸瞥向珀惜那边。
筱以晴有注意到池白正在看她,说着:“他…他们聊得还挺开心的哈。”
“我请你吃饭。我听珀惜说上一次那个拍摄的餐点是你结的账,当个补偿?”
“这是不是有点不好啊……毕竟是我当时走的嘛,请客这理所应当嘛。而且这,这多不好意思让你破费。那就今晚,等公演课完了之后就去!!”
筱以晴客套地说了些话,果断地接受了。
不吃白不吃,好要吃回本,给他客气什么,人家最不缺的就是这流水的钱了,筱以晴暗自瞩思着。
她不自主地前前后后瞟了他不下十回。
筱以晴发着微信给珀惜:今晚去吃饭啊!!等会儿下了公演课就可以了。
对面那头发来消息:我就不去了,那个网课我还得回去尝试登录试验下。
筱以晴敲着字:你…你真不去啊?
珀惜:公演课我可能都来不及等结束到,我一会儿就走了。
筱以晴: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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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外,珀惜怔怔地看着远方,心思不定。纯棉的白色T恤上有大片水渍,青色格子衫被随意系在腰间,额前的刘海儿已被打湿,汗水顺着发梢滴落至脖颈,再被上衣吸掉。
这晚上突然之间下起了雨,好在雨不是很大。
她小跑着到了一个转角处的巷口,店门没开。中戏外这条很长很窄的街道像是胡同,所以说在这里校外基本上看不见几辆名车豪车之类的,连停车的都少。
校内更加是严,车辆通行一般都是老师。
珀西顺着这个街道,她继续小跑着,直到出了巷口,乏到不愿动弹,连呼吸都感觉很累。
就是在这个街道,他才刚走出来。就听到背后的脚步声,非常的快,像是有人在小跑。
珀惜回头看了一眼,是一个短发女生,头发还是绿色的。她走得非常的急促,面色有些慌张。看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中戏出来的学生。
珀惜没有注意,她继续朝前走着。
后面渐渐的没有了声音。
“好奇怪呀。”他的嘴里淡淡的嘟囔了一声。
于是又朝回走着,只是那一幕恰好被他撞见了。
那个男生就是像以前刚才说的大猩猩,而那个女生,被他挽着手强迫地拽走了。
珀惜戴着耳机听着MyBoo,最终跟着那人身后转入那条青砖小巷,两边的石墙上郁郁葱葱爬满了蔷薇,受过雨水照拂,蔷薇开得更是浓密。
她吸了一口空气,不摇香已乱,无风花自飞。
目光及大都是一级级不规整的石阶,虽然就是条路,却总感觉在山中穿行一般。
这么静的路子,他俩人……
她紧张地搓了下手,心突突直跳,摘下耳机贴进墙角。这个位置不会被发现,但稍不注意就可能自己露面了。
这只隔了半张门的宽度的厚墙,珀惜悄悄的透过墙砖的洞口看到了那个男生把那女的按在墙上。
这两人该不会……那关系吧。
那还是赶快些走吧。
但珀惜突然听到一句话传来,于是又顿住了脚步。
“敢找人打我?”他稍稍用力,几乎单手把她托起;那女生闷哼一声,手背在身后,竭力踮高脚尖。
“打的就是你!”那绿发女生很是生气地说了一句。那男生冷哼了一声:“我说了我不是成心的,就是个意外!”
“泼红墨水是个意外,那天晚上我提的水怎么就变了红油漆?想引起姐的注意啊!!省省力气吧。”
“今天我只是警告你,别把这件事说出去,否则…我动手了!”
这里太静了,即使两人的声音已经算压得较低了,珀惜能够听见他们之间的对话。
此时雨已经停了,才刚下了十几分钟的小雨,一会儿就走了。那女生很是轻蔑地淡笑了声:“你以为我怕你呀?还搞威胁。”
“不算威胁,顶多提醒。而且,那天晚上,打我的那个人和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吧。你说我要是再动手,这一时半会儿他能赶来吗。”
那男生继续说着:“我还听说呢,你是一个人住在这儿北京吧。这件事还是就这么过去了,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那男生转身就走了,只留下了那女生一个人。
……
那天晚上,珀惜有想起来,原来地上的一滴一滴落的就是油漆,红油漆…还以为搞装修呢。泼红墨水这事那男生解释说就是不小心,但为什么那女生找人打他。
珀惜刚准备转身离开,背后一只手拉住了她,是那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