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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断壁残垣(1)

夜里,阵阵阴冷。慕晴辗转反侧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从床上坐起。

总觉得今日一旦想起北堂风的事,就会扰乱自己的思绪。而她,也变得越来越不像过去的自己。

她双手抱膝,如静潭般的眸中闪动着幽幽月光。长发自肩上滑落,遮住了些许的光线,她轻吸口气,将脸埋得更深。而后有些焦躁的挠了挠长发,索性掀被下床,去外面透透气。

站在门口,慕晴却有些茫然。风将她额间长发静静吹起,带了一份无形的冷清。

皇宫之大,她该去哪里?

她对着手心吹了口暖气,又将衣服向内收了收。忽然抬了头看向一方像是有种东西在莫名的牵引着她。她抬步,渐渐的向着前方走去。

慕晴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在皇宫中走着,先前还能见到一些巡宫的侍卫,但不知怎的,随着她越往东走,能见到的人便愈发的寥寥无几。一阵阴风吹过,透了慕晴单薄的身子,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停下,总觉得心头堵得慌,于是抬头,竟发现自己来了一处从未见过的宫殿。

一座被烧的焦黑的凄凉之地。

“这不是皇宫禁地么。”慕晴喃喃自语,想到了刚来宫里时背过的皇宫图纸。她靠着墙边,小心翼翼的往里走去。地上的焦土在夜里显得尤其诡异,每踏一步都如同在感受着它燃烧时的炙热与痛苦。指尖拂过,发现这里处处破旧染灰,但若是仔细查看,会发现无论是灰下隐盖的壁画,还是殿中格局,都显示着它曾经是个极其精致而贵气的地方。

她来到床边,停下步子静静望着。指尖撩过那放在床畔不远的木案,感受着精致的雕纹,发现那案面所绘的竟是一幅龙凤同祥图。

金凤与傲龙,云中缱绻,共携于天。

龙凤共祥!

慕晴心中一惊,脚下一软忽然坐倒在地。她凌乱的望着周围的一切,脑海开始变得混乱不堪。她颤抖着,用力按压着自己的头,却抑制不住突然连续从自己脑海闪过的画面。眼前破败的宫殿,似乎在脑海中被染回了最开始的色泽。周围宫女若云,来人络绎不绝。大殿中央,正有一红衣女子对镜点唇。身后还有一身形修长的俊美男子,正静静的将她高高盘起的长发轻柔放下。他动作温柔无比,仿若那女子,是他永世珍宝。

男子轻吻女人的脸颊,那样的轻柔,那样的深恋。他似是感觉到什么,渐渐侧眸向慕晴看来,可就在这一瞬,就在慕晴即将看到这男子的相貌的一瞬,周围身历其境的画面顿时如烟散去,取而代之的,又是这处处焦黑,弥漫着废旧气息的大殿。

慕晴深深喘息着,身上渗透了香汗。她低垂着头,努力的想要再看眼方才的两人。但无论她如何努力,自己的身体都再没有任何的回应,如同她占用的身体,正抵触隔绝这那份回忆。

那女子是谁,那男子又是谁?

为何自己会有如此片段的记忆,为何自己又好似见过这座大殿。

慕晴猛的蹲在地上,双手狠狠的抱住头。

好痛,好难受,可是脑中已经混乱成一片,仿佛再也想不起来任何东西。

就在慕晴几乎快要崩溃的一霎,忽然有人推门进入。

毫无征兆的声音使得慕晴一惊,匆忙的爬起身,躲在了一旁的红柱后。而后她忍着胳膊的剧痛,紧紧贴在后面尽量放低自己的呼吸,生怕被来人发现。

当那人步伐站定,似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可同时,却带来了一阵让慕晴觉得微微有些熟悉的香气。她沉思继续,忽然抬眸,因为全天下能带着如此冰寒气息的,就只有一个人——南岳的帝王,北堂风。

这么晚了,北堂风为何来这废墟,他不是应当在批阅奏折吗?

她心头一缩,不由的屏住呼吸。

此时北堂风正独自走去窗边望着月色静默了一会儿,而后若有所思的吹着一支雕龙玉笛,笛声清幽,卷带着一抹孤寂。

慕晴微垂眸,静静地听着那低柔的笛声,本就不安的心莫名的又被捏紧。

这笛声,有些寂寞。尤其是回荡在这空旷的夜殿中,更是她有种痛从心来的伤。慕晴感觉有些心闷,于是侧过身,静静的看向北堂风。

月下,窗旁。

北堂风褪下一身黄袍,转而穿了一身盈白,月光伴着那抹幽静的蓝,将他修长的身影洒上了一片仿若流水的色泽。

他静静望着窗外,却看不清他的容貌。墨色及腰长发安静的垂在身后,俊逸若仙。他手握玉笛,轻轻的吹动这那支曲。笛上蓝穗安静的摆动,卷动着这份柔美的曲调。仿佛在一瞬,将这肮脏的地方映照出了一份刻骨铭心的美。

望着他的身影,慕晴似乎有些迷惑了,她垂了眼眸,心中划过一丝复杂的心绪。不自觉地,她向前挪动了稍许的步子。

她,只能在漆黑的角落,独独看着他;

而他,则在那明月照耀之地,独独看不到她。

他今日的淡淡忧伤,让她那铜墙铁壁的心,不自觉地扯开了另一片天地。

笛声止,北堂风缓缓的放下了手,静默的看向窗外的月,他神情平静,却透露着些不知名的痛楚。

忽然间,慕晴的胸口被一阵刺痛所袭。她紧紧捂住,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微弱。为何这么痛,为何这么伤,为何看到他如此的神情,自己竟会失去了冷静。

慕晴紧闭眼眸,脑中回想着过去的种种,心中再度有什么轻轻蔓延。她想起北堂风一次又一次对她的出手相救,回想起他为她敷药的轻柔,也想起了他的那句“绝不会让她死”……慕晴开始有些无所适从,脑中变得一片混乱。

她这是怎么了,她为什么会想起北堂风的好,她与北堂风只不过是交易,她只要找到卷轴,然后离开这里不就好了吗?她在奢望什么,她在对北堂风有什么期盼……她的心,究竟是怎么了?

慕晴静默了很久她深深的望了北堂风一眼,抿住唇,似是回忆着自己和他相遇的种种。

她静抬指尖,五指微分,从指缝里隐约透露着北堂风那俊逸而模糊的身影。她并不擅长情感,但是仔细想想,为何她会生北堂风与蓝瑶儿的气,又为何会因为他的醋意而有些许的高兴,虽然她十万分的不愿承认,可她亦不是逃避之人。如果自己的心真的偏向他、而北堂风心中也有她的话,那她……可以从这黑暗之地走出,走到他的面前吗?她这一缕区区残魂,又是否有资格代替苏慕晴,去爱这个男人?

想起不久前温馨的一幕,她忽然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却也像是落下了心中大石。

原来,她早已不知何时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丢了自己的心。

明明警告过自己无数次,却还是不争气的步步走入了这个男人设下的险境。

如此这般,她又是否还能全身而退?

终于,慕晴无奈的舒口气长气。她蓦然起身,抬头望向那离自己只有咫尺之距的男子,似乎已经下了某种决定。

只要伸出手,便能碰触到他,碰触到这个自己过去总是抓不到的身影。犹犹豫豫不是她苏慕晴的性子,既然认清了自己,就鼓起了勇气去做,天塌下来不过就是再被他奚落一番。

慕晴抿了抿唇,而后抬头,一步步的向着北堂风走近。

“北……”她轻唤,可还没等名字出口,忽然自门口吹来一阵凛冽的风,随着那幽幽而入的香,一抹轻盈而美好的身影缓缓进入。

慕晴惊了一下,只见她眸子一颤,下意识的将手缩回,甚至连连退了好几步。直到又被那黑暗彻底掩埋,她才靠在墙边,望向那被月光洒过的门口,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而北堂风,亦然。

在见到步步进入之人时,他那俊逸的眼眸微微颤动了一下,似是微微带了些愠怒,“惠蓉,你不知这是皇宫禁地?”

听到是柳惠蓉,慕晴心头一提,又紧忙向着身后靠了靠。

“惠蓉当然知道。”柳惠蓉又向前走了几步,轻轻停在了北堂风的面前。此时她那张平日里跋扈的脸,显出了一份淡淡的苍白,她深吸了口气,望向这偌大的宫殿,道:“皇上,就那么爱那个女人吗?”

一句话毕,北堂风的眸子颤动了一下,而在黑暗中的慕晴也不由的轻颤了一分。

“你什么意思?”北堂风蹙眉,脸上多出了些不悦。

“永平王曾和臣妾提起。皇后,伤过皇上的心。”柳惠蓉幽幽而道,“臣妾本以为皇上已经忘了那个女人,可是皇上却夜里独来此处,臣妾……”

“够了。”北堂风忽然打断,冷冷而道,“惠蓉,这种话,不是你应该说的。”

柳惠蓉委屈的啜泣,拿着丝绢的手用力攥起,“臣妾知道,臣妾前来,或许会被皇上误会成在背后说皇后坏话的毒舌女人,可是……可是臣妾是真的看不过去,心疼皇上。皇上知道臣妾向来是有话直说之人,皇上……对皇后的爱,已经满朝皆知!”

一语落定,北堂风的眼中突然闪动出一抹碧光,甚至还卷带着一份杀意,他眯住眼,冷冷而道:“朕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你,苏慕晴,在朕眼里没有任何分别。”

慕晴忍不住的颤动了下瞳,倾城的脸上多了些许苍白。像是想起了自己先前的忧虑,她渐渐攥起袖中指尖,渐渐的化为沉默。

北堂风见柳惠蓉似乎没听进去,便不想多言,转身即走。可他刚一挪步,便被柳惠蓉从后面一把抱住,“皇上,忠言逆耳!您口口声声说不爱皇后。”柳惠蓉声带哭腔,抓着北堂风的纤细的指又用着力,“可是,除了纳妃那日,皇上就再没临幸过臣妾,就算是与臣妾共眠,也再不碰臣妾。而这后宫三千,皇上又碰过哪个女子……皇上说不爱皇后,又有谁会信服!”

一时间,北堂风的身子也冷不丁的僵住,俊逸的脸上显出了一份苍白的怔然。

是吗?他当真……很久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了吗。

就连他自己,都渐渐淡忘了。

而在不远处的慕晴也同是心头一紧,贴在肮脏的墙壁上的指,微微的攥起。

她为何要在这里躲藏,她为何要听这番谈话。她明明可以走出,明明可以……

慕晴想着,便有些带怒的想要踏出。可还没等她挪动分毫,便被北堂风倏然笑了打断了,北堂风笑的凛冽,笑的连柳惠蓉都有些不知所措。

他双手扯开柳惠蓉的手,缓缓转了头,他望着柳惠蓉那苍白的小脸,指尖撩动,而后勾起柳惠蓉的下颌道,“说了这么多。原来是想朕了,对吗?”

柳惠蓉一听,脸上倏然浮现出了些许红润,她轻轻的咬住下唇,想要将小脸侧过,却还是被北堂风一下子扳到自己面前。

“惠蓉,以后朕的话,你最好坚信不疑。”

柳惠蓉有些委屈的低垂着眼眸,道,“可是,皇上的确再也没有……”

“现在朕就临幸爱妃,所以不要再多心了。”北堂风说罢,放在她脸庞上的指尖忽然下移,猛的揽住她的腰际,将她的身子一下子贴在了他的身上。

“皇……”柳惠蓉瞪大双眼,下意识的低唤了一声,而后变成了一声撒娇般的啜泣,“皇上,你当真……要在这里……”

北堂风深吸口气,又看了看这黑漆的大殿,似是在深深的回忆着什么。

这里,有过他太多的回忆,也有过太多的痛苦。他应该能放下的,只要在这里,拥有了与其他女人的记忆,或许就从此真的放下了。

北堂风用着那几近留恋的神情,又深深的望了几眼。半响后,他缓缓低了头,靠近柳惠蓉的耳畔道:“嗯。就在这里。”

“可这里是……”柳惠蓉大吃一惊,但很快,便化为了一种莫名的感动。于是她一把回拥住北堂风道,“若是皇上在这里,那惠蓉……便相信皇上的……”

北堂风没有再说,而是浅浅勾动了唇。之后,他忽的向前将柳惠蓉横抱起身,向着正在慕晴面前的大床上。

可那人不知,如此宠爱,却深深的刻印在了慕晴的眼中,她无力的再度收回了步子,却安静的出奇。一种莫名的窒息与痛楚,仿佛一种无法漠视的毒,深深的蔓延在了她的每一滴血液里。

好痛,好痛,痛得让她忍不住发笑。

忽然间,过去从未见过的画面疯狂的闪入自己的脑中,使得慕晴的呼吸顿时凌乱,甚至紧紧咬着牙,猛的抱着那撕裂般痛苦的头。

在那里,就在眼前的地方。

她和他,曾若神仙眷侣般共对诗词,甚至紧紧相拥,直到天明。

可便是在那模糊的面容渐渐变得清晰,当她霎时看到北堂风曾对着那与自己相貌一样的女子,耳边轻柔低语的那一刻,画面忽然撕裂不见。

一切,仿佛一种无法分清的漩涡,将过去和现在无情的搅动在一起。

她看懂了,她想明白了,那方才在脑海中盘旋不走的,正是原来的苏慕晴的记忆,而这座宫殿,就是苏慕晴的皇后大殿。

时过境迁,旧人早已不在。此时此刻,北堂风不仅否认了她的存在,甚至想连同旧时的苏慕晴一同抹杀。

就在这漆黑一片的地方,在这同样的地方。他怀里的轻轻笑着的,他紧紧抱着的,是另一个女子。

是啊,如他方才所言,苏慕晴与柳惠蓉,没有丝毫的差别,不过就是北堂风牵制利益的存在。一样的可悲,一样的被这个男人玩弄在鼓掌之中。

而就在北堂风将柳惠蓉带到那张曾经属于慕晴深深记忆的床畔后,他单膝跪上,低垂着眼眸俯视着躺在那上,娇羞而笑的女子。他确有一瞬的停顿,也有过一时的犹豫,他曾经不想让任何人亵渎这个深藏在心底的地方。似是想要刻意避开心中的禁地,他静静的笑了,凛冽的看着眼前身段妖娆的柳惠蓉。他指尖滑过,轻轻的挑开她的衣衫,压下了身子。然后吻上了柳惠蓉的唇,一遍又一遍,炙热又疯狂,甜腻的声音阵阵回荡。

慕晴静静的站在不远处,却带着宁谧的淡笑,唇瓣似乎已经渗出殷红,仿佛不知道被身体的主人狠狠咬过了几次。她抬起手,轻轻的扶在胸口,似是想要将那来自心间的痛彻心扉尽数拿掉。长发垂落,遮住了她一切的神情。

她苏慕晴,何时成了这种多余到可悲的女人。

是啊,多余,多余到成为那画面之外,在黑暗中不能走出的人。

甚至多余的就像着夜间最不堪入目的灰尘,想走走不了,想留……留不下。

如何能逃开这撕裂般的痛,要如何,如何!

她想闭上眼,却还有那炙热的喘息。

她想捂住双耳,却还有那暧昧无比的气氛。

而在这一刻,北堂风早已将柳惠蓉的上衫褪下,他亲吻着她的脖颈,碰触着她的饱满,而柳惠蓉也用那修长的双腿,紧紧的摩挲着北堂风的身子。

慕晴紧紧咬住牙,指尖陷入掌心,将那刚刚愈合的伤口硬生生的撕裂。

然而这种痛,似乎轻到让她感觉不到一分一毫。

“皇上……轻一点,惠蓉,会怕……”这时,柳惠蓉轻声的而语,满脸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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