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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捧杀之计(3)

忽然闪过的字眼让北堂风的眼眸轻轻晃动,她看向床上已经稍稍平稳的女子,竟下意识的以手抚住胸口。一颦一笑都好像被她扯动的这种感觉,似乎比过去更加的浓烈。他略微有些失神,看向自己仍沾了慕晴血的手。炙热的感觉尚未消失,心头的焦躁也没有减少。

北堂风紧紧皱眉,缓慢将手掌握拳。颤抖着,用力着,最终渐渐的垂在了身侧。他回身望向宫中阴云散去后的夕阳,脸上透着一抹复杂的情绪。忽听慕晴轻哼了一声,北堂风紧忙来到她身边,太医于他耳畔详细的说了情况,这才让北堂风稍稍松口气。

见没什么事了,太医们便纷纷出了正房,大门轻掩,遮住了透进的光线。

北堂风坐在窗边,扬起指尖似是想要为她顺过黏腻的长发。安静下来后的他忽然又隐约听到皇城外连绵传来的万岁声,指尖顿住,却还是扶在了她的发上。

慕晴梦中呓语,毫无征兆的抓住了北堂风本想收回的腕子,她有些焦躁的蹙紧眉头,这才缓缓的抬开了疲惫而沉重的眼眸。透过雾蒙蒙的水汽,慕晴好不容易才看清在自己身边之人,不过凭借着那熟悉而心动的寒香,她早已知道了这人是谁。

她静静的勾动了唇,指尖却没松一点力气,“是我还没死,还是皇上殉情了……?”她绽出一抹笑,看似悠哉的说着。

北堂风眉心一蹙,忽然弹了下慕晴的额头,清脆声落下,令她顿时打了个激灵。见她反应还算利索,北堂风这才滑出了微微的笑,“看来,阎王爷没把你调教好,还是这么没大没小。”顿了一下,他露出了些无奈,“看来,只有朕能接受你。”

慕晴略微一怔,没曾想自己走了一趟鬼门关,醒来后竟是如此夫妻平静的对话。她的脸上有着疑惑,眼中的流光轻轻闪动。

北堂风若有似无的避开了她的视线,愁容落面,像是在为什么事踌躇。慕晴以为北堂风在担忧外面万岁之事,于是自讽一笑,“慕晴知道皇上还是不信任慕晴。大局为重,杀鸡儆猴,还是解了这恼人的白布,让我驾鹤云游好了。”说着,她便开始径自拆解身上的好不容易被太医缠好的止血带。北堂风心头一紧,蓦然扯住她的手历喝道:“住手!”

慕晴微愣,视线掠过他撕得有些痕迹的龙袍,眉头一舒,“这是……”

北堂风忽然有些焦躁,他毫不留情的扯开慕晴的手,冷冷说道:“你还是多关心自己吧。但起谋反之心,朕还是会随时杀了你。”

慕晴抬眸对上了他的凛然之眸,渐渐的冷静了下来,“皇上果然还是不信任我。”

“知道便好。”他说道,而后起了身,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道,“自己落下的摊子自己解决。朕,再许你活一天。”说罢,他起了身,索性转过不再看向慕晴。便是在指尖快要触及大门的时候,他轻微顿住,仅是淡淡说了句,“朕,只是不想丢了宝贵的密卷罢了。”

慕晴眼瞳忽然颤动,就在北堂风马上就要离开的一霎,她忽然喊住他,然后轻声问道:“温柔对我的皇上,冰冷对我的皇上,扬言要杀我的皇上,说自己只是利用我的皇上,对我说要重新开始的皇上还有……居然肯为了我撕碎龙袍的皇上。我已经看不懂了,究竟哪一个才是北堂风,哪一个,才是你?”

北堂风安静的沉默着,半响,只是侧眸凛冽的望了一眼慕晴,“朕只给你一日,有时间想这些,不如多想想怎么破局吧。”他冷哼一声,便再没回头的离开了正房,渐暗的幽光洒入房中,撩起了阵阵冷风。

慕晴半靠在床上,轻声低喃,“破局……吗?”眼中忽然划过一丝柔软,唇角噙起淡淡微笑,“既然知道这是陷害我的局,说明这个人,明明是……相信着我的。”

门口的北堂风无力的靠在门边,俊脸上渐渐浮现了些忍耐与艰辛,他双手握拳,骨节都泛了白,长吸一口气,看向了渐暗的天空。

这种焦躁,已经让他变得不再像他了。

忽然想起早些时候被自己招去上书房的大臣们,北堂风不禁感到有些头疼,想来必须在回去之前想好打发这些人的说辞,免得又吵吵着要给苏慕晴“贴加官”。

他出了院子,看到仍然立于院中未走的公孙敬,眉心不禁锁成一个“川”字。他虽对公孙太傅心怀敬意,但苏慕晴心口那一刀,也不是让他说忘就忘的。至少现在还不想看到他。

他沉默良久,这才向前走去,公孙敬听了动静,即刻踏着恭谨的步子走来。见皇上龙颜稍平,心中明白了苏慕晴并未归天,冷不丁的在脸上显出了一份可惜的神情。北堂风又岂会不知这老人家是怎么想的,于是只于交臂的瞬间才侧眸冷说了一句,“你先回府。”

公孙敬脸色犯难,却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违逆皇命。他抖抖身上官袍长袖,随着北堂风一同出了凤阳宫。

上书房外,几名大臣见皇上久久不回,便决定去凤阳宫一探究竟。

他们急匆匆的走着,嘴边商讨着如何制裁这逆天妖后,“不知道这公孙大人赶得及处死皇后不。但是这次,就算皇上不想杀,咱们也得下手让皇后归西。”

“没错,如此一来,柳妃娘娘就能顺理成章的成为正宫,呵……到时候,相国顶天,我们也算是立了功了。”

“就是说,哼,到时候,看看祈亲王那一派要如何再兴风作……”

然,就在第三个人刚刚说完之际,忽然有一个人紧忙拉住了那话说一半的人的胳膊。

被拉之人险些摔着,于是有些不耐烦侧过头说:“啧,李大人,你这是……”

那李大人紧张吞咽下唾液,一脸苍白的望着前面,半天才从嘴边挤出一个“王”字。

“王?”另一人同样疑惑,忽然身子一颤,小心将身子转过,蓦地有些腿软,紧忙轻咳了两下。

月下,冷风悠悠。一身藏蓝正装的北堂墨面无表情的站在他们面前,仿佛是等了很久那般。夜风缓缓将他的发梢吹起,带动了一丝丝的凉意。他忽的扯了唇角,渐渐将眸子抬开,眼中流光转动,带了些慑然的望向有些僵硬的柳派大臣们,“各位大人,这么晚,还在皇宫散步吗?”他浅浅勾唇,却让人不敢靠近。

“王爷……”其中一位大人眸子一转,便也压低声音道,“王爷才是,这么晚来宫里,莫不是为了皇后的事。”

“皇后?皇后……有什么事?”北堂墨淡淡而问,语气不急不缓,怎么看也不像着急的样子。

如此神情,使得那几位重臣微微有些迟疑,面面相觑。

以平时来看,王爷定然与皇后是连成一线,可是皇后有难,王爷却如此安逸自在。难道王爷早已铺好了一条路,也可能这是另一个局,而皇后,也根本不会有事?

要真是局中局的话,那么……带头者,无论是哪派,都可能会是第一个被弄死的。

“这……”那李大人微微陷入深思,而后稳住气息,对着身边几人道,“别着急,王爷定是来拦咱们去觐见皇上。王爷,也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于是那人上前,接道,“王爷,若是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我们身上,可还有些要紧事要办。”

“当然可以。”北堂墨悠悠而道,随后便带着那抹淡漠的笑容,站在原地,仿佛是等待着那几位大人先走。

几位大人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干脆快速的向着凤阳宫方向走去。

然而当他们刚刚走过北堂墨的一霎,北堂墨却忽然冷漠的侧目而道,“三里城的妓院、襄城的盐船、雒城的兵器库……”

只是短短几个字,却让那几位大人猛的停住了脚,方才还有些气势的眸子,此刻亦变得凌乱无比。

他们几人,自是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几个字的含义。试问这朝堂之中,又有几个人的手是绝对无染的?

北堂墨听见了他们停下的脚步声,安静的挪步至他们面前,抬眸间撩起一阵寒意,“若是几位大人不急,那就来和本王谈笔生意,如何?”说着,便从袖中拿出了几个看来很重要的账簿。

几人一见,均是讶异不已,顿时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他们做事向来天衣无缝,这连对妻儿家小都不曾提及的东西,为何会出现在王爷手里?

北堂墨淡淡的笑了,手上一挥,便将这几个账簿扔回他们手里,几人匆匆扬手去接。账簿到了手,几人便如锅上蚂蚁般的即刻翻阅,脸上的色泽是愈发的铁青。

一看之下,这确是他们平日里走过帐的簿子。

之后,几人纷纷对视,脸露为难。

他们明白的,王爷手里,一定是原版,而这个,也不过是抄写本罢了。这笔生意,谁也不用提,谁也不用说,王爷的意思,他们也全都明了了。

如果敢去给皇上施压,将皇后即刻处死。

那么,下一个死的,就是他们。

“我……还有些事,就不在宫里多呆了,失陪失陪。”其中一个人终于熬不住,紧忙溜边走了。其他人见了,也有些呆不住了,连头也不敢抬的行了礼,随后纷纷消失在了宫中。

北堂墨轻吸口气孤身站于原处,望着那天上的一轮月,他敛住笑意,脸上显出一份凛然。

这个世上,不是求情才可以救一个人,有时候也必须以恶制恶。至少他北堂墨就最喜欢一句话——你们有多恶毒,我,就会有多卑鄙。

北堂墨的唇角扯得更深,随后便转身离去,长风吹起蓝袍,裹于空中,缱绻着如墨长发,如画中人般神秘俊逸。

想来皇上已经替苏慕晴摆平了凤阳宫的事了,剩下的,就该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可是当北堂墨才刚刚动了步子的时候,他却猛的刹住,像是有什么人阻挡了他的去路。他扬眸,顿将空气凝结了一层冷霜。

不远之处,正有一抹身影正向他走来,也同样用着冷漠而深邃的眸子凝视着自己。

北堂风。

北堂墨冷笑一声。还真是,遇见了不该遇见的人呢。

“祈亲王半夜入宫,少见呢。”这一时,北堂风先行打破了此时的寂静。他傲然而站,俊逸的脸上显出了一份不可小觑的慑然。

北堂墨唇角扬动着淡淡的笑,他上前一步,视线撩过北堂风的龙袍,“满身是血、衣衫不整的皇上,也不多见呢。”

语落,两人相视而站,凝滞的空气取代了一切的话语。

此时夜风静静吹动,将两人的衣袍与长发都撩起了些许弧度,同时也深入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沁入肌肤,吹入心底。

过了许久,北堂风这才迈开了步子向着北堂墨方向走去。与他交臂之际,他停住,侧眸而望,“皇兄,当是为皇后来的吧。”

北堂墨眸子微颤,随即笑了,“难得皇上还会称臣一声皇兄。不过……”说着,便也侧了眸,对上了北堂风的那双带着利刃碧光的俊眸,“皇上,说对了。”

北堂风的眸子也顿时一缩,仿佛是多了一份更加冻结一切的凛冽。

“北堂墨,朕,才是皇上,你,不过是一个……”北堂风说着,便靠近了北堂墨的耳畔,于他耳边低声说道,“永远都必须臣服于朕的,败军之将,罢了……”

一瞬间,方才刚刚停息的风顺间刮起,将两人的长发顿时凌乱的吹起,如同缱绻在空中的疯狂舞动的墨藻。而也就是这一刻,北堂墨那琉璃色的眸子也顿时一缩,几乎是所有的笑意都从脸上被脱去。

他没有再看北堂风,也任由他带着笑意的从自己身边走过,袖中的双拳紧握,骨节都咯咯作响。随后他忽然笑了,笑的让任何人都看不透,便是在蓦然转身的一霎,他对着北堂风道,“若是没有臣,皇上以为,凭一己之力,真能保的了皇后吗?”

猛地,北堂风顿住了足,俊脸上蒙上了一层冷漠和沉重,仿佛是有什么东西,一下便击中了他原本无懈可击的心扉。

“还有……”北堂墨浅浅勾唇,边用指尖摸动着自己的白虎玉佩,边淡淡说着,“臣恳请皇上,别再往臣的王府里塞人了。地方,可不够大呢。……如此阵势,可会让臣觉得,皇上,在提防臣,或者说……”北堂墨缓缓微笑,而后转了身,在这一刻,他收敛了一切的笑容,只是用着一种近乎冷漠的态度,且边走边说,“皇上因为臣而不安……”

此话一出,北堂风蓦然转身,望着那已经缓缓离开的北堂墨,眸子愈发的深了。但很快,他亦静静的笑了,没再接一句话便径自向上书房走去。

身后岿然不动的气势让北堂墨轻蹙眉心,眼中流露出一抹复杂的情绪。而后,也不发一语的向前继续走去。

待到深夜时分,北堂墨才终于来到了宫门前。见到不远处的一抹身影,这才想起似乎来宫之前曾斥责过离若白,想来等在那边的当是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子了。无奈笑笑,他加快了些步子。

可当北堂墨走近之时,却发现来人并非离若白,而是近来跟在皇后身边的上官羽。他眸子一蹙,心中多了些警戒。

上官羽应了一声,便从怀中掏出一个被丝线黑绢布重重裹住的东西。他走近,将此物交予北堂墨,而后道:“王爷,奴才是来替皇后送一样东西的。”

北堂墨沉默稍许,接了扣环,竟是一块碎布,和装着亮粉的小瓶。在详解了两样东西的来路与用途后,北堂墨的便知晓了慕晴的意思。他唇角轻勾,蓦地握紧,深幽的眸中滑动着一抹看不透的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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