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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第四章三个女人一台戏

世界每天都是新的,每天都有变化。人也一样。

这天早上,尚洁刚下车,站在路边上,看见一个女人蹲在坡上,手里漫不经心地摸着石头,眼睛却四处张望着。迎面强劲的东南风,呼啸着,裹着黄沙席卷过来。狂风刮在脸上,吹乱了她的头发,“啪啪”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太阳吓得躲进了云里,眯着眼睛看着。性急的尚洁正要弯下腰去捡石头,女人虎视眈眈地瞪着两眼,凶巴巴地对尚洁吼道:“喂!你干什么,谁叫你捡石头的?”

尚洁直起身来,问道:“我来捡石头。老板叫我来的怎么了?既然你在捡,那我走好了。”说完,拎起包,准备离开。

沟边小师傅听见两人争吵,快速走上坡,把尚洁拉到一旁,压低声音说:“嫂子,别和她争,我去找她的头来解决。”说完,急忙朝坡下沟边的那群人走去。

尚洁木然站在坡上,看着师傅朝坡下走去,就听见坡下传来一阵又一阵“哦,哦”的吵闹声。只见坡下站着一群挑着空担子的男人们,伸着像鸭子一样的长脖子,眼睛一眨不眨地,兴高采烈地看着。生怕漏掉每一个精彩的细节似的。地上两个男人紧紧揪着抱成一团,在泥地里扭打着、翻滚着,一会儿他压在你身上,使劲用拳头捶着。一会儿你骑到他身上,用尽力气,左右开弓、扇着嘴巴子。就像一对疯狗,打得难解难分,互相撕咬————

老板站在半坡上,左右晃动着脑袋,厉声呵斥:“向兵,快住手!”地上两人打得痛快酣畅,仿佛没听见一样。“咚”的一声,滚向沟里。

这时,坡上女人充满敌意瞪着尚洁,而尚洁也满脸鄙夷地看着那女人。双方僵持着,直到小师傅带着一位身着迷彩服的胖子缓缓走了上来。只见此人生的虎背熊腰,中等身材,方阔的脸上,眉开眼笑着,露出两个圆圆的酒窝,给人一种慈眉善目的感觉,活脱脱一个弥勒佛在世。尚洁斜睨着眼打量着来人。来人盯着尚洁亲切问道:“前几天就是你在捡石头,你是哪里人?”好像查户口一样详细。尚洁一一作答。来人说着,又上上下下打量着尚洁一回,自我介绍说:“我叫王子豪,来这儿带班的。我以前在湖南工地给人带班。听说你是古庙人?刚才那个打架的好像也说是古庙村的。哦,都是本地人,好说。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我会照顾你的。要是外地人欺负你,也只管告诉我。”说完,“嘿嘿”一笑,一把拉起坡上的妇女,厉声说道:“走,到下边去。这原先是她的活。”临走,王子豪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扭过头对尚洁交代说:“今天,石头都放好了。你就不用捡了,只管放心大胆跟着玩。”尚洁口里答应着,心里却想:到底是本地人,想的又周到对我又好,真是碰着好人了。等有机会好好谢谢人家。可是,没走多远,一阵风送来了那人恶狠狠的一句话“早晚得叫她滚蛋!”尚洁听了,心里惶恐不安,她后悔没看清来人的真面目。还以为老乡会互相帮助呢。她抬起头来,那人也扭过头去看她,那阴险的目光,使人不寒而栗。她倒吸一口气,摸摸后脑勺,想着对付的办法。有了,找师傅去。

为了找到师傅,尚洁顺便扛起钢管正准备送下去,突然,一个穿着红色羽绒服、骑着红麻木的高高大大、穿着红上衣的丰腴女人停在了路边,拦住了她。这人与众人不同,走路一扭一扭的,两手捏着兰花指,像跳舞似的,整个身体前倾,后撅屁股,前挺胸。好像故意招惹人们注意似的。尚洁一见,微微蹙起了眉头,冷冷看了一眼,女人并不在意,依然满脸堆笑,开口说的委婉动听:“姐姐,好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尚洁又是淡然一笑,“是吗?”

那女人又走近一步,弓起腰,满脸笑容,:“姐姐,你教教我,这石头是怎么捡的?”尚洁一五一十全告诉了她。女人千恩万谢:“谢谢!一看姐姐就是个好人。”女人说着,趁机又是眨眼又是吐舌头,尚洁瞥见,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舒服,但不露一点痕迹。她心里纳闷:这才走一个,又来一个捡石头的,今天这是怎么啦?难道里面有蹊跷。正想得出神,老板一溜烟开车过来,催道:“喂!田姐,你在那儿干什么?快骑车跟我走。”女人欢天喜地骑上了车跟在车后面。

这时,太阳从云里钻了出来,风儿轻轻柔柔地吹着,路上静悄悄的。可尚洁的脑袋却始

终安静不了。那边王子豪和工人们有说有笑,腆着肚子在一旁指挥。尚洁孤零零、无所事事看着一个个陌生的面孔,她顿时高度紧张起来,眼睛却在下边人群中搜索。她想:“现在除了相信小师傅,还能指望谁。不知王子豪还有什么手段没耍出来,阴谋没使出来。不让捡石头,干别的总可以吧。”于是,她扛上钢管大步朝坡下走去。王子豪远远的迎了过来,边招手边嗔怪说:“哎哟,姐姐,这是男人干得活。哪轮到你做。快放下。放下”王子豪走过来卸下尚洁肩上的钢管,把她拽到一旁,按坐到石头上,安慰说:“钢管是外地人的事,别掺和他们的事。跟着我们轻松的很。我保证你玩没人敢说!有我担着,谁也不会把你怎么着。”说完,又是几声干笑,大摇大摆而去。

午饭的时间还早。尚洁恐惧地站起来,心急如焚:石头不用捡,钢管不用扛,那我不如回家。可她又一想:不行!就这样回去让人笑话。正中那人的下怀。过了一会,尚洁见王子豪在路东边,她便扛上几个细长的钢管趁着王子豪不注意,偷偷地从路的西边走下去,走到桥头,她想看看师傅是否在这边,给师傅打下手,弄清情况再说。恰好碰见几个抽烟的人叫住了她,说这里没放石头,也没放钢管,尚洁一下明白过来。帮着放上钢管,石头,准备继续找师傅。却听见王子豪在路的另一边与人说话的声音,尚洁掉头往回走。“俊生,看见那个女人来过没有?”王子豪大声问道,他用了与先前完全不同的腔调,威严而严肃。“咦,刚刚还在这儿的。”有人惊讶的回答说。“要是那人来了,千万别让她干,给她晾着,她要是识趣的话,自然不来了。不然的话,直接把她撵走,让秀莲干。”“她是哪儿的人,为什么赶她走?”有人不解的问。王子豪非常恼火,不耐烦地说:“按我说的做。别问那么多废话。”

尚洁心里猛然一惊,自己眼前的处境十分不利。这些人可能都是王志豪的人,自己单枪匹马也不能久留。没想到工地上也这么黑暗。她也不干活了,匆匆忙忙在沟边找着师傅,人们奇怪地看着这个在沟边走来走去的人,有的贴着耳朵悄悄说着,指指点点,尚洁装着没看见似的,她边走边想,难道就这样自己滚蛋了?正想着,突然听到,“哐当”的响声,她欣喜万分,眼前一亮。师傅就在前面。“你怎么来了?”师傅惊喜地问道。“那里忙得差不多了。”“他们没有为难你吧?”师傅关切问道,“没有。”尚洁笑着直摇头。帮着师傅扶着钢管。“以后叫我小黄好了,叫的我都不好意思。”“本来就是师傅。好多我都不懂,还得向你请教学习呢。师傅不分年纪,有志不在年高吗。”尚洁一面与师傅若无其事地聊着、干着,一面紧跟着师傅,寸步不离。王子豪在路上瞧见了,跺一下脚,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无可奈何转身离开了。

时间仿佛停止不前似的,但毕竟中午吃饭的时间还是来了。坐在车上,尚洁仍心有余悸。就听车外有人问:“菊香,轻松不?”“哎呦,我在路上都快吹感冒了。玩得我都不好意思。”那女人与别人兴高采烈的聊着,老板探出头去,亲热叫到:“田姐,下午,你可以晚点来。”这可稀奇了。平时,谁要是迟到,老板总要数落一番,为何这个女人给她特权呢?尚洁想着,这人肯定不同寻常。

果然,在车上老板喜笑颜开对他的员工感叹:“你们要是有田姐一半聪明,我要省多少心哪!”尚洁好奇地问:“出什么事了吗?”老板兴致勃勃讲起了事情的经过。原来,上午在挖标识牌坑时,项目部检查不达标,要求重挖。老板又气又急,这得耽搁不少工,在这万分关键的时刻,田姐勇敢跳下坑去,大大方方蹲在坑里捏住皮尺一端,老板忧心忡忡在一旁看着。田姐冲他眨眨眼,老板心神领会。两个戴着深度近视眼镜的蓝帽子,牵起皮尺的一端,凑近一看,比要求的两米四还多一点。这下可都傻眼了——难道刚刚看错了。两人又仔细看了一遍,没错,超出两米四。通过了。大家咧开嘴笑了。老板激动的直冲田姐竖大拇指,嘴里说着:“高,实在是高!”尚洁疑虑:“田姐怎么做的?”“她把下端重叠了一点。亏她想的到。”有人喜不自胜地抢着说道。

到吃饭的时候,老板仍然沉浸在兴奋当中。他满脸的笑容已经说明了一切。李少梅趁着这欢乐的情形,说出了心中的疑问:“哎,老板,我们来了也有几天了,你怎么不问问她姓甚名谁,我叫什么?”李少梅打断老板的好兴致,边说边用手指着尚洁问道。老板厌恶地一瞪眼,把头扭向一边。少梅生气提高声音:“老板那女人一来你就知道她名字,她叫什么,我又叫什么,你不问,那你怎么记工的?”老板恼怒地反问:“怎么,你怕我给你的工记错了?”少梅被问得哑口无言。她窘迫了好半天。人们偷偷瞧了一眼少梅,低下头抿着嘴笑。少梅尴尬瞅了一眼大家,觉得老这样也不是办法,总得想个法子收场吧。于是,少梅抽一抽右肩,耸一耸左肩,转一圈脑袋,脸上故意露着痛苦的表情,“哎呦,好累呀。”其中一个男人接过话,眼睛瞪得像灯笼,一本正经:“累,晚上叫你老公给按摩按摩。”众人听了,只顾窃窃地笑。少梅摇晃着身子,瞪着那人,大喊大叫:“我的老公早跑了,不知又到哪里快活去了。”男人们嘻嘻笑着,几个人异口同声:“他跑了,我们去给你按。”说完,众人“哈哈”大笑起来,有的忍不住喷出饭来。可少梅怕别人没听清楚:“他本来就跑了。”“跑了。我们都给你按摩。”异口同声重复一遍。屋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少梅急的脸涨得通红,眼泪流了出来:“你,你们————”她跑了出去,身后留下一串串摇头摆脑、跺着脚的响亮的笑声。尚洁跟着出来安慰她:“以后,少搭这些男人的腔,说话要看场合,不要随便乱说。让男人们钻空子。你说得这些,只会被人嘲笑。”

谁知少梅仰起头来,不以为然:“连你都不帮我,还替外人说话,我没有错,你是没看到,他们人多欺负我。加上今天来了一个妖精。她老是对着老板笑,说话还贴着老板的耳朵。啧啧啧,那个老狐狸,还画眉,涂口红、擦胭脂,屁股撅得也太高了。”少梅愤愤不平,语无伦次地说着,拉着尚洁走到一个僻静处坐下,继续说着那女人的不是,“她的儿子没结婚,,你是没看到她那媚相,眼睛直勾勾看着老板,老不正经。她不是来干活的,就是来媚男人的。”

尚洁听了,“咯咯”笑着:“少梅,你比那个女人不知漂亮多少,用不着吃她的醋。她喜欢老板是她的事,还剩这么多男人,凭你的脸蛋、身材穿着、打扮,把他们全搞定不在话下。你勾搭上男人了,钱自然来了。”

少梅受到赞扬,眼睛笑眯眯的,她便得意忘形了:“我在项目部做饭时,整天有男人围着我转。其中有一个老板要我只伺候他一人,一年给我十万,外加每天给我一百五,我愣是没答应。再后来,每天晚上几个男人争着送我回家,我拿不定主意,得罪谁也不好,于是,我就辞职了。”“天啦,那是多清爽的事,你只需傍上一个大款,还用跑这儿来受这份罪。难怪他们说你是个假正经呢。”尚洁假装羡慕说。

“谁说的,你得交个人给我。”少梅冒火了,一下子站起来:“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得给孩子们做个榜样,留个好名声”她劈头盖脸冲上洁净吼道。“我要是松一下口,男人要多少有多少,你是没看见那些男人的目光,就知道撩女人,你知道吗,新港村的妇女主任,与两个男人玩,连主任都不当了。”尚洁听了又是一惊,讥笑说:“妇女主任都带头了,你还怕啥?”少梅脸都气绿了,怒目圆睁:“你————你怎么不去?”尚洁两手一摊,自我解嘲:“我这长相,我怕把人给吓跑了。

少梅背对着她,再也不理她。

尚洁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说错了话,伤了少梅的心。还把别人告诉她的也说了出来,心里非常内疚。她拿手遮住自己的嘴,停了下来,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两人沉默了一会,尚洁先开了口:“我说错的,我向你道歉,请你原谅。不过,我说笑话开开心。我们不能有隔阂,闹矛盾,让人看笑话。话说回来,田姐确实有过人之处,会办事,人家很会说话,男人们喜欢听,就连老板都被她哄得团团转,一看就是情场高手,你我都不是她的对手。况且,新来的头,他们是一伙的,今天我差点就被他们算计了。还好,我经历过这样的斗争。有惊无险。”尚洁说着,整个人困倦的直打哈欠,眼皮发沉,打起瞌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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