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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我每天上传时间,上午大致在七点至九点之间;下午也在傍晚七至九点之间,每天两章。特殊情况例外,但不会断更,我向大家保证。我是一个新手,没有网文经历,所以知者甚少,如果大家看好,希望给广而传之以增加读者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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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雨姑娘将茶水递向爹爹。同时也斟了一杯放在风潇潇面前。
风潇潇不接。
雨儿不以为意,反显疏放。她替阿爷续道:
“等到爹爹收拾好行囊正要离开,却见风叔叔与唐娟娟携手现身,拦在厅前。唐娟娟告诉爹爹,其实她的心早已归向了风弟弟。武林儿女敢恨敢爱,她已跟定了风泉溪。她让爹爹转告蒋伯伯,就说她很抱歉。风叔叔则对爹爹说,这事与爹爹无关,最好狗拿耗子——少管闲事!”
“还是让爹爹说吧!”钟离未爱抚地拍拍女儿的肩膀。
“我哪里受得了这般无耻的嘴脸?气得几乎晕了过去,恨不能把这一对狗男女碎尸万段,叱咤一声,拔刀相向。唉,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原以为至少打个平手的风泉溪——我平时的好兄弟,竟是深藏不露。可怜,尽管我使尽了浑身解数,只是三五个照面,就被人家摆平在地,唉咳!”
“爹,您不是说当时有些不适么?”
“对呀,当时我也感到奇怪。即使当时风泉溪施出的招式如何诡异,爹爹也不至于如此不济!”
“怎么回事?”风潇潇冷冷,似与自己无关。
“后来我老人家回到家中细查,方知中了奇毒。同时也明白了你父偷奸何以毫无顾忌以致当时为什么不杀掉我。我浑身都是剑伤,受尽了好兄弟的羞辱。最后风泉溪叫人把我拖出堡中,并极尽嘲弄地对我说,象你这种泥瓦匠把式,以后最好别再来现眼,滚!”
“以后我没有再去风家堡。二哥不去追究,我干嘛多事?男女的事情,古往今来,谁又说得清!再者,张扬出去,于二哥的面子也不好看。我个人中了毒,也没有余力报仇雪耻!”
淡道:“前辈的毒后来可曾解得?”
“呃,此毒后来经过细细研析,大致有了眉目。乃是产于南疆苗蛮湿地的狼蛛之毒和红背树蛙之毒以及金角铁线蛇等几种毒虫的分泌之物混合而成,按说没有解药,你父也不会有!”
风潇潇惊道:“杏林圣手的医隐也无能为力么?”
“多年来,我将此毒压制、排解乃至消化,加之奇药削减,征候大致消失,些少残留似无大碍。去年七月,至武夷,于山中奇缘获得肉芝一枚,配以它珍制得良方,二哥服之,现今也已无碍;只是时间过久,一身武功尽废。”
“前辈何出此言?”风潇潇诧道。
“他与聩聩大哥皆身中此毒。至于我钟离老儿也因奇毒迟迟不能离身,武修大打折扣,远不如从前了!”
“……您是说泽隐爷爷也中了毒?这,根本无此可能呀,他不是没有随你二人去我家么!爷爷授艺之时,却曾说是误服了药物,这难道就是中了奇毒么?老
人家为什么说谎,或者——”
少年人大为吃惊,深感困惑。
“也许……他是怕你难堪。事既已过,也没有追究的必要了,又何必再提伤心往事!”
医隐冷冷,继而再道:
“大哥乃佛学深笃之人,凡事讲求因果随缘,所以与世无争。然而,即便如此,老人家却并未逃过厄运,亦于二年前被害……老天,司命何以这般离奇残忍?!”
“您说什么?”
风潇潇一个虎跳,劈胸欲抓钟离未领衣,格开,胸肌有如针刺,老庄主凛凛。
“慢来少侠!”
怪隐大喝一声,继而叹息道:“我是去探望大哥给大哥送药的。大哥功力深厚,当时已把所中之毒排遣得差之不多了,身体喜望康愈。然而,当我千里迢迢赶到云梦,所能看到的却是风杨潇潇草寮半塌,大哥尸身伏卧在睡榻前,浑身多处重穴俱中强弩。”
“弩,什么弩?凶手是谁?”
少年虎目蕴泪,激愤之中已是哽咽难言。
“一直在找。两年来,我父女二人明查暗访,走遍了大江南北边漠塞外,至今
仍是一无所知,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教人沮丧。
“现场没有任何线索可供查考?”
“普通制穴术,却是重手法点了数处死穴。应该是在没有任何防备和反抗的情形下被点穴致死。否则以大哥的修为何人能够近身而不知?更别说被点了穴道!身上所中强弩怕是制约要点,中弩之后大哥已经没有反抗余力。说狠真狠,一共七处弩伤,左颈侧竹弩只露微羽,恐是致命一击。”
“出其不意,先施弩后制穴?”少年怒道。
“嗯。弩镞有些特别,不是常弩……紫竹柄钢簇,长不过三寸,极其小巧精致,锋锐无比;貌似怀弩,用于近身发射任何人也很难抵御!”
“弩……怀弩!——贴身发射——可是机关发射?”
“据老朽臆测,该是。”
“前辈可曾留有此弩以佐查证?”
雨儿闻言转身离开,不一会取来一个蓝布包裹,打开四角里面再是一层绛紫色鹿皮敷面,掀开敷面,赫然有七只小箭呈现在眼前:长仅盈指,弩身细过粗麦秆,紫光闪闪,质地颇类河南潢川紫竹。潢川紫竹竹材较坚韧,宜作钓竿、手杖及箫、笛等器乐之材。顶端锋簇乃钢制呈流线心形,两端开刃,最尖端锐如针芒,映目寒光闪闪,望之令人心惊。尾部有细羽。
手中把观竹弩,仔细研读,少年沉思道:“一般来说,弩大都没有尾羽,因为那不利于发射,这很奇怪,竟然带有羽刺;当然,这更利于准确度的提升。嗯,外形颇类四川唐家的‘温柔一吻’,可这些弩没有浸毒。晚辈曾见过黑道毒枭穿云鹞子的连珠弩,大小类同,但形制差异就大了。至于红尘魔笑的‘断魂别’,荷花仙子麻九姑的流云羽,就更不像了,其他弩类流觞。可这,这种精致的小弩晚生实在没见过,前辈可有教导?”
摇了摇头:“没见过有何人使用过这种怪弩,太少见了。老朽找了两年岁月,动用了无数侦缉眼线,至今一无所获,连一点像样线索都没有。亦不曾轻易以此弩示人,考虑到会打草惊蛇带来更多的复杂变化给稽案造成困扰。”
“唔,也许……”风潇潇沉吟道,“这样子看来杀手该是熟面孔了,而且绝不
是爷爷的仇人!”
“不错,作案者一定是大哥熟知的人。大哥该是在没有设防的情况下突遭杀
手!
“那么,爷爷的熟人可有……”
“小子,想不出来,无法想象。就老朽所知大哥的熟人或者朋友之中没有人会用此弩者。当然大哥有大哥的交往,也许他的故旧之中有我们并不谙知的超拔人物,但钟离老儿实在不得而知。自大哥故后一切线索尽行中断了,曾经努力查询和大哥接触过的人,但……”老钟离连连摇头。
长叹一声:“晚辈确也不知江湖中什么人用过这等精巧的带羽弓弩!”
大家一时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