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探了半天没探到鞋子,奇怪地想,明明上床时脱这里的?听他这么一说,倒也没多想,反正在西夏养脚时,也常被他抱来抱去的。“行啊,快点儿过来,看看能听到有用的不。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觉得这人有些面熟,似曾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墨青镇定过才弯腰抱起墨菲,只觉那细葛入手,如那几次为她通络时的手感,心就一慌……
“走呀……”墨菲拍了他一记。
墨青回过神,迈开了脚步。
出了门,回脚轻轻带上,悄然无声地往正房而去。昏黄的光线透过纱窗,打在窗前的花坛上,点亮了朵朵绽放的花儿。
“你怎么在后院里也招了租客?就这么缺银子?”一道男声低低地响了起来,似乎两人已经聊了半天了。
“哎呀轻声些,是个赶考的秀才,还有个……下人。”闫桃儿半埋怨地说道,“我说一两银子一个月,人家二话没说就定下了,我还能把银子往外推呀?”
“哼,莫不是又看上人家了吧?”那男人语气含酸,“我说桃儿,虽然我这两年不大过来了,但你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烂事儿。”
闫桃儿轻哼一声,“你被那小蹄子迷得都下不来床了,还有心思管我的事?你今晚来可有正事,说完就快走吧,做完这桩事,你把答应给我的给了,咱们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日子吧。”
“你个小骚娘们,真的舍得爷的宝贝?”那男人低笑一声,屋里面传出悉悉索索的声响,然后一声浪哼响起,又听那男人说:“都湿了,还绷什么呀?来,让爷好好喂喂你,省得在别人身上吃不饱……”
墨青听到这里,一紧怀中人,眼神瞟向东厢。
墨菲却摇了摇头,这才听得囫囵半片的,那桩事是啥事还不清楚呢,哪能就这么放弃?她坚决地摇了摇头。
墨青面色一紧,里面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就自作主张地迈并一步。
墨菲连忙掐了他一把,“不行。”虽是放低了声音,但里面还是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什么声音?”那男人问道。
“哪有什么声音,莫不是你被淘空了身子,在我这儿装腔作势吧?”闫桃儿已经化成了水,做足了准备,小手紧紧抓着那宗物,“今晚别想再带余粮回去!”
“我还是看看去吧,你院里面不是有人了吗?”然后就听到哎哟一声,“先放开,爷应了你,不走,看不榨干你个浪货!”
墨菲也听到趿着鞋子踢踏地走向窗边,连忙向上一指,示意墨青飞上去。
墨青只得暗叹口气,脚下一点就跃上了屋顶,小心地站在光滑的瓦上。
“我都说没有了,人家早早就歇下了,当是你呢,半夜不睡觉,来趴墙头?”闫桃儿模糊的声音传上来。
墨菲皱了皱眉,示意墨青把自己放下。墨青摇了摇头,墨菲就瞪了瞪眼,还抬手捏上他的脸。
墨青心神一荡,他今年也不小了,虽然从未与别的女子接触过,却也被墨菲强行拉去花楼体验了一把。就算是惊出一身汗,也不再是懵懂的无知。如今又对她情根深种,哪里禁得起这样的阵势?
慢慢跪下,把衣摆垫在墨菲的脚下,让她坐在自己盘起的右腿上,左脚屈膝,拦住她的侧腰,一只手扣住身下的瓦,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腰……
墨菲有些诧异他居然想得这样周到,不禁回眸一笑,然后伸出手,悄悄揭起一片瓦……呃,太小,又揭起一片……这回行了。
探出手,才要探进瓦下,就被墨青攥住,拉了回来。墨菲回头看他,却见他冲自己微微摇了摇头,微微向前倾了身子,用那只拄在瓦片的手代替她的探了进去,又来回轻轻地拨了拨,才收回手,示意墨菲看看。
墨菲抻头一看,连连点头,顺手拍拍他的大腿。原来那瓦下还浮搭着一层板子,上面放些干燥的稻草,冬天保暖,夏天隔热用的。
也不知墨青是怎么弄的,居然把稻草拨走后,在两个板子之间戮出个洞出来,再加上板子往两边挤了一下,就可以看到下面了。
定睛一看,墨菲微张开嘴巴,可真的是开眼哪,古代现场版的金瓶梅,虽然没有电影电视里面拍得唯美煽情,却贵在真枪实战,肉身上阵。只这么一会儿,闫桃儿就已经咿咿呀呀了起来,跟只白条鸡一样地圈住身上的壮汉。
那壮汉居然纹着虎头豹身的纹身,肌肉贲张地扶着闫桃儿的小腰,用力地撞着,瞧那架势,还真是威猛得很,怕是不撞出内伤不肯罢休,就连那处狰狞也瞧得真真切切……
只是这两人倒是说完话再干哪?墨菲见过比这养眼得多的某国大片,那里面的女优虽大多数不若闫桃儿汹涌,但盛在招式高超,所以这等程度的,墨菲看了几眼便没了兴趣。
才回头想给墨青个暗示意可以回去了,不料转头之际,唇上一暖,竟……来个了擦边球?
墨青玉脸飞红,呼吸紧促地盯着下面如此真实的大战,这就是……********?嗅着熟悉的暗香,脑子里却突然浮现出刚刚她转身时的那一度极致风华,丹田下一热……
唇上的轻触,让他差点儿当即崩溃,猛地向后一仰,被墨菲及时地搂住脖子。
墨菲笑着摇了摇头,心说让你开荤,你不开,这会儿受不了了吧?搂住他脖子的手,转移到他的双眼之间,缓缓地盖在上面,另一只手,轻轻地把那两片瓦扣上,然后贴上他的耳根悄声问:“可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