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哥哥的这种十分妹控并且父亲还十分赞同的行为,夏花儿虽然觉得有些幼稚,可是心里还是暖暖的。在他们眼里永远夏花儿都是最好的。
想到忍不住勾了勾红唇,一双杏眼也比平日多了些暖意,像似春日解冻的冰块一般,白皙的小脸也有了一丝少女该有的明媚。
另一边,皇上的院落里,窗外影影约约能看到书房内蹿动的火苗。许温宇在批阅朝堂上的奏折,一些决定性的事务许瑾是没有权力的。旁边放着几张西关文轩王的西关详报。
旁边的贵妃榻上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紫色衣袍上用银色和艳红的丝线勾勒出衣服栩栩如生的猫儿戏蝶图,外袍松松垮垮地在身上。
脚踩银色靴子。一双柳叶眉配上暗纹波动风情万种的桃花眼,鼻梁高挺,薄唇轻勾,说是男生女相可是却又给人感觉像个风流倜傥的花狐狸。十分勾人。
男人挑挑眉看着案几旁批阅奏折的男人语气略带委屈地说:“徐爷什么时候才能光临寒舍!人家这都等了三五天了,您倒好,还窝在这个破院落里。”
许温宇面对那轻浮的语气貌似习惯了一般:“怎么,让你多清闲几天,还要上赶着不成?嗯?”
“我的爷,您又不是不知道,每年就您这尊大佛去了我才能得了清闲,我是日日夜夜,日思夜想啊!”
“没了我,你也能,看你想不想了,就你郎喆得手段,既能骗得了天下的姑娘,又能戏耍天下的商贩。莫不就是想利用我,白得清闲。哼,想的倒是十分周到。”
贵妃榻上的正是天下有名得富商郎喆,起初外人都以为是一个四五十岁得中年精明的老男人。
后来风流名声被人传出又被人封为钰铂公子众人才知道实则是一个年仅二十又五的美男子。也是从那以后不得不出现在各大商会。
只于身份暴露,风流名声传出,那就不得不归功于云轻宫了。不过这些都是前事了。
郎喆拿起手上那把洒金扇轻轻敲了敲贵妃榻半响说:“皇上来我郎家庄园,郎家各方面都给皇上伺候的周周道道,战事发起,军饷银钱郎家且出资不菲,自是亏的!”
郎喆说的没错,皇帝这买卖做的是不亏,皇帝下江南历来住郎家庄园中的雅院。说是。寻常百姓不知,各大商贩不知,可是各大商会的背后实际掌控者中的那些老头子可是精明得很,跟他们周旋自然是十分费力的。
可是许温宇不一样啊,他是皇帝,他们这么有钱,可不全是正儿八经的手段,官商之间是断不干净的。可这郎家偏偏就直接和这普天之下最大的官结上了。
皇帝眼皮子底下,自然是不敢有什么大动静,小动作都要仔细着,可郎喆不呀,这一个月可是他最张狂的一个月,狐假虎威的气势发挥的淋漓尽致。
那模样颇有受气的小媳妇有了相公撑腰一般,但是郎喆也是有分寸的人。难得皇帝一年来那么几天让他暗爽一把自然是巴不得皇帝去了。
许温宇自然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西关距离江南过远,此次战争并无表象上那么简单,怕是一场持久战。单靠郎家这场战争下来也会把郎家掏空。
这就少不了除了郎家外的几大头了,皇帝自然要表表态度,但是郎家还是要去的。
批阅完手中的最后一本奏折,抬头看向郎喆:“自然去,只不过,你要把握好分寸,今时不同往日。”
郎喆心里自然是清楚,这许温宇也是个老狐狸,只是确实今时不同往日,只要皇帝还在郎家庄园一天,不愁往后,只是今年皇帝来了也要废些神了。
放荡不羁的样子看似玩世不恭的样子,眯了眯眼难得露出商贩的精明,也透漏出一些危险的气息。看来皇帝这个香饽饽还要好生护着呢。
半响还轻笑了几声。没多久一抹暗色的身影出了书房,紫色融入在天空月色朦胧,看的并不是那么清晰,很好的与天空融合在一起。
皇帝虽然年年去郎家,但是手下的该准备的他自然要确保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