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您看这都是为您准备的,这是韩某的一点心意。”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这两个词最适合来形容上流社会,而薄绾绝对是里面的佼佼者,人人皆知她薄绾用尽手段,为了利益不顾一切,背后骂的人不少,可还不是上赶着讨好献媚。
一身简约的黑色西装,墨色的长发及腰,眼角的一颗泪痣和含水的双眸,有着美丽的面孔,可嘴角的冷笑让薄绾看起来凌厉冷漠。
这韩总的女儿前段时间好死不死在宴会上当中醉酒辱骂薄绾,此事还上了A城头条,短短几天,看似薄绾默不作声,其实背地里许多人断绝了与韩氏合作,怕惹火上身。韩总特地的约了薄绾在碎天堂,叫了韩真真道歉,还送了一份礼物。
“韩总,不知这是何意啊?”
韩总送的礼竟是一个看上去才二十出头的男孩儿,这样的事薄绾倒是见多不怪,只是她从来不会留恋这些的。
“全当是为了给薄总解闷,还请薄总收下韩某的心意,韩某还有事,先告辞了,祝薄总玩得开心。”
大门关上的那一刻,薄绾看着手机里的信息,默默的从口袋里拿出根烟,在嘴边点燃。
“你住哪儿,我叫秘书把你送回去。”
男孩儿看向薄绾,眼里偷着不一样的伤:“我没有家,你能要我吗?”
这下该薄绾慌了,她没有这方面的爱好,有些老总也这样送过人,可都是偷摸给人送回去。
“我结婚了,我不能要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可不可以收留我一段时间,我还在念大学,被家里赶出来后没住的地方了,拜托您了。”
司机开着车去了北区,薄绾一路上看着文件,男孩儿坐在她身边一直低着头不语。
“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有什么是给小露打电话。”
灯光打开才发现这个男孩儿长得挺好看的,卷卷的头发,真的是个大学生。
“谢谢薄总,我叫韩深。”
“你也姓韩?”
“那个韩总是我父亲。”
这些事在圈里并不少见,这个韩深怕是个私生子吧,见韩深没有多说,吩咐了几句薄绾就回了本家,已经凌晨一点了,看着偌大的别墅,每一次都要下定决心才有勇气进去。
别墅没有任何一位仆人,但从来都有第三个人。
“二爷,这次《洛笙》的资源可以给我吗?”
客厅里灯火通明,穿着妩媚的女人趴在男人胸口处四处点火。
“当然是你的。”
男人精致的面孔让一众女人沦陷,可是双眸仿佛有着海洋一般捉摸不透,这样的人掌握着A城的命脉。
“薄,薄总。”
女人看见玄关处的薄绾,眼里一片慌乱,薄绾的手段都知道,跟她抢男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楚思,你也挺狠的,是我不给你资源吗?”
楚思当年只是个十八线不入流的小主播,后来是见她各方面有潜力,尽了薄绾名下的娱乐公司才到今天的位置,平时和薄绾也是尊称一声薄总。
“不是,薄总,我只是,只是喜欢二爷,就是喜欢。”
“喜欢?”
这两个字让薄绾冷笑一声,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样。
楚思看向男人,眼神示意她离开,提着裙子离开了别墅,薄绾放下手中的包一言不发的走进卧室。
“是不是最近我对你太好了,薄绾。”
阴冷的声音在耳边想起,薄绾默默地握紧了拳头:“我没有。”
“我说过,我的事你最好不要管的。”
男人的大手温柔的抚摸着薄绾的头发,突然狠狠地抓紧,薄绾感觉头发要被扯下来一样。
“顾爵恒,你是我丈夫,你已经结婚了。”
听到薄绾的怒吼,顾爵恒反倒笑了笑,一巴掌打到薄绾的脸上,力道大的右嘴角留下一丝血迹。
“你记住了,我只有一个妻子,就是江童。”
五年了,这个名字像一个魔咒一般不停的在耳边环绕,薄绾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凄惨的笑着:“不管如何,她现在都在监狱里,纵使你顾二爷再怎么厉害,当年她的罪名可是全城皆知,还有两年,出来也是身败名裂。”
“那在她出来后我就杀了你,反正你这种人,就算死了也没人伤心吧。”
话音刚落顾爵恒就摔门而走,薄绾蹲在地上,狠狠的揪着自己的头发,他顾爵恒说的没错,这世界上没有人会在意她了,杀母嫁祸她人,逼迫顾爵恒联姻,恶事做尽……
“哥,你也别太着急,即使现在救不出江童,起码保证她在监狱的生活可以好过些。”
昏暗的灯光,看着楼外的车水马龙,顾爵恒的眼神变得有些伤心,他唯一爱着的人却不能救,若不是薄绾那个疯女人,江童怎么会到监狱里。
“这个疯子,我一定会杀了她,现在手里面没薄绾的把柄,奈何不了她。”
在整个A城之中,五年前顾爵恒和薄绾的婚礼惊动一时,可当天薄绾一席白色的婚纱从楼梯缓缓而至,却迟迟没有顾爵恒的婚礼。直至新闻上播报当红芭蕾舞家江童杀害薄家家主薄倩的消息,在江童家中找到了行凶的凶器。
婚礼现场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屏幕上放出江童和薄倩的录音,两人因这次联姻的事起了争执,在薄绾的力争下,江童被关进了A城的监狱,不管是多厉害的人物,进了那个监狱只能遵守,薄绾当初以给薄倩报仇的名义,将江童以七年之刑判处。
记得婚礼当晚,顾爵恒跟疯了一样,状元空旷,只剩下薄绾的惨叫,后来被秘书送进了医院,只有薄绾自己知道她可能永远不会再有孩子了。
这些年薄绾表面上看着风光无限,背地里连顾爵恒的情人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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