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誉心头一震,耳边不断的反复回响着胡灵儿母亲刚刚那一句话“怎么样,我美么?”如同回声一般,随着这个娇媚声音的一遍遍重复,陈誉实现越来越模糊,眼睛慢慢的闭了起来,脑海中却有一个人影越来越清晰,渐渐替代了陈誉视线。
恍恍惚惚间,一阵清风吹过,吹起了床上挂的红色薄纱,也带着院落里海棠花的香味,钻进了陈誉的鼻子,薄纱拂过面庞,腻腻的胭脂味道让他的心跳有些加速。床上的人儿横躺着,同样是薄纱遮面。对他伸出一只白腻玉手,腕上一对玉镯叮当做响。
一个妩媚动听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公子,你为何看都不看我一眼,难道是觉得我不美吗?怕我污了公子的双眼?”陈誉闻声望去,床上佳人只穿了淡绿色的抹胸跟纱裙,横陈的玉体关键部位若隐若现。陈誉鼻子差点喷出血来,这是什么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这里是哪里?
无意间竟不觉说出了声,床上女子闻听掩口轻声一笑“公子莫不是失忆了?柳巷深处烟雨楼,胡床纱帐解千忧。这两句话你总是知道的吧,你现在就在绿柳巷烟雨楼啊,还没想起来么?”陈誉完全一脸懵,不过还是被这女子吸引的移不开眼,女子穿的衣服不太像汉人的服装,倒是很像西域少数民族服饰的模样。女子皮肤极白,巧笑嫣然的看着陈誉,陈誉正在对那波涛汹涌的沟行注目礼,被女子逮个正着,脸色顿时通红,如同煮了的大虾一样,就差没冒热气了。
回想女子的解释,陈誉竟然开始在脑海里对这个地方有了些印象,随着女子慢慢解释,好像有些明白了过来,好像是自己跟友人一起喝酒,喝到兴致高时,有人提议来这里消遣一下。原来是在这里喝花酒喝大了,陈誉不由得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原来是这么回事。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衫,并不十分散乱。女子有些幽怨:“昨日里你醉的不成样子,你朋友把你留在了这里,你早上醒来就吓得跳下床去,好像奴家有多吓人一样。”陈誉目光不由地又移向了女子裹胸处那一抹雪白细腻,竟然不由得起了反应,莫不是因为是早晨的原因?
女子明显发现了,掩口嗤嗤直笑“我原以为公子是不解风情的正人君子呢,原来也是强装出来的。公子昨日醉酒不醒,却是可惜了昨日的春宵”她轻轻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不如公子今日别回去了,我给公子跳舞助兴如何?”
陈誉心中一荡,差点随口应了下来,还没等回过神,耳边又传来甜腻腻的声音“我会跳波斯舞哦。”耳垂上传来一阵湿滑温软的触感,还有带着香气的呼吸声。随着话音入耳,陈誉脑中轰的一声,再也把持不住,各种旖旎风光,在脑海里接连浮现,身体也渐渐不受自己控制,在激荡的荷尔蒙作用下,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只觉得有个温柔至极的女子声音一直在耳边呢喃,他不由自主的回答着这个声音的各种问题问题。仿佛是知无不言的多年好友,又仿佛是一见倾心的红颜知己。与此同时身心也是愉悦至极,终于犹如被强光一闪般的眩晕感传来,渐渐失去了意识,身体却一阵阵空虚。
待到陈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依然坐在客厅中式椅子上,茶几上茶水还在冒着热气,胡灵儿的母亲还是坐在对面,笑吟吟的看着他,他只感觉浑身热的不行,抬手一摸,额头和脖子里满是汗水。身上也有些异样。难不成刚刚自己睡着了?不应该啊,就算昨天睡得有些晚,也不至于说着说着话就睡着了啊?挠了挠头,刚想站起来问洗手间在哪里,去洗个脸,突然发现不对劲,某个部位滑滑腻腻的,感觉就好像是青春期那会精力过剩的时候,早上起来的感觉。陈誉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偷眼看了一下发现灵儿母亲依然还在对着他笑,不由得更是尴尬,会不会是她看出什么来了?不行,还是赶紧找个借口走吧,真是奇怪的很,自己怎么会突然睡着的?
想到这里,便站起来,跟胡灵儿母亲客气了几句,找个借口就准备回家,灵儿母亲却也没有深留他,喊了一声灵儿,让灵儿送他出门。待的走道别墅大门口,灵儿才悄悄问:“我妈没问你什么吧?”陈誉根本无法回答,总不能跟小狐狸说你妈什么都没问,就是自己打了个盹,做了一个美梦,然后裤子里湿了?打死也不能这么说啊,只能打了个马虎眼,说只是问了问那晚上的事,还有自己的一些基本情况,希望不会被灵儿她妈妈拆穿吧?幸好小狐狸也没有细问。
待他走后,小狐狸回到客厅,看着她妈嘟着嘴生气道:“我亲爱的母亲大人,你这是又做了些什么?把人吓得又跑了?”
“哦呵呵呵呵,没有我能干什么,只是探了探他的底细,不过这小子定力不是太好啊,我亲爱的女儿,你要真喜欢他,以后还是看好点的好,省的他老是管不住下边”
好吧,这语气听起来,很像是邪恶的母后啊,不过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岂不是白雪公主了?不对,这个切入点有点问题,话说妈妈怎么知道他定力不好的?难不成又施展幻术了?不好,肯定是这个笨蛋中了幻术,又那个啥了,真是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