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情况如何?”热切的攀谈了一小会儿,李功问起了家中的近况。
“老爷和夫人的身体都很好,只是夫人有些想念你,这次要不是山高路远,怕是夫人也会跟来!”
听到父母身体安泰,李功心下大定,又问起了青州如今的局势。
“哎!流民匪贼越来越猖獗,家里的挺多生意都被迫停了!”
起初只是一些饥民造反,但并没有引起官府的足够重视,这帮官老爷们依旧是我行我素,该吃吃,该喝喝,该搂钱搂钱。
后来乱民越来越多,以至于攻破县城,这帮人才想起来派兵围剿,可惜青州不比幽州,幽州地处北地,与胡人的战争从未停止,边军的战斗力一直非常强。
可青州兵承平日久,又久未临阵,只是一帮战五渣,被饥民们打的是丢盔弃甲,只能龟缩在城里被动的防守。
“这是我兄弟小飞,这是我提过的小松!”亭子里,李功为李松和张飞引见,两个人互相抱拳行礼,就算是认识了。
李松也加入了晨练的队伍,只是他跑了一半就累的不行了,连小白都鄙视他。
回到道观后,张飞给李松刷了一套枪,扎、刺、挞、抨、缠、圈、拦、拿、扑、点、拨、舞花,看的李松是眼花缭乱,忍不住鼓掌叫好。
按照玉真子的说法,张飞的枪法已经略有小成,只要刻苦训练,日后必成大器。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看我的!”李功自然不能让张飞抢了自己的风头,取出了自己的戟。
李功的戟跟张飞的枪有很大的不同,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钩、啄、缠、劈,一套下来,李松只觉得杀气腾腾,内衫都被冷汗浸透。
熹平元年(172)年的春节过后,张扈才赶到鹤鸣山,李功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饭菜为张扈接风。
李功派人将张衡请了过来,人到齐之后,自然开始谈论正事儿。
“今天请大家来,自然是有一桩富贵与大家分享,下面说一下我的想法!”
涉及到了自身的利益,众人不敢怠慢,纷纷竖起了耳朵。
“此酒名为无为,是我偶然间在梦中从已故天师那所得,天下独此一份!”
张衡得意的摸了摸胡须,对李功的说辞,他很满意。
“具体方法我写了三份,我三家一人一份,但为了避免我三家产生利益纠纷,我决定划定各自的销售区域!”
李功早就在心里打下了腹稿,今天只不过是说出来而已。
张扈与张衡李松等人都面面相觑,对李功提出的所谓销售区域很是好奇,纷纷示意李功说下去。
“冀、幽、并三州划给张叔,益、荆两州划给师叔,青、徐、司隶三地归我李家,诸位意下如何?”
“我没意见!”张扈率先表态,李功没忘了他他就感激不尽了,况且李功也没亏待他,自然没什么意见。
“我也没意见!”无为酒只要卖开,五斗米道受益最大,这他要是反对,未免太不要脸了。
“我们三家统一定价,在各自规定的区域内销售,和气生财吗!”李功见无人反对,又商量了一些细节后,三家签订了契约。
“吾儿能与此子结拜,乃吾儿修来的福分,定要好好珍惜,吾观此子日后必定前途无量!”
鹤鸣山下,张扈拍着张飞的肩膀,不停的嘱咐着。
“父亲放心!孩儿省的!”对于李功,张飞是心存感激。
“按我吩咐的做,切莫着急,保重身体。这封信交给家母!”李功眼圈泛红,声音也有些哽咽。
“放心!李松定不负所托!”说罢翻身上马,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