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竹林的尽头,默以卿遇见了一个人。默以卿只看了他一眼,转身就离开了。
熙烨:“魔尊,这么怕见到本上神?”默以卿头也没回。
默以卿:“对于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有什么可怕的?”
话毕,捏了一个决便消失在原处,熙烨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勾唇一笑,他们还会再见面的。熙烨随即也捏了个决消失在原地。
夜墨王朝——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那眼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晚景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
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旷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货色两边延伸,始终延长到城外较安静的郊区,可是街上仍是行人一直: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欣赏汴河风景的。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央,两边的屋宇星罗棋布,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小巷等等。
小巷两边是破旧而古朴的长满青苔的临**民院落的院墙,有些院墙上还铺陈着密密麻麻绿油油的爬山虎藤蔓,在狭长的阴影下,似乎将这夏季的闷热扫荡走了一些,有了些许清凉的感觉。
这里是夜墨王朝的首都也是最繁华的地带——上京。
雅岚居——
雅岚居的出现很是神秘,没有时间知道是何人所建。没有人知道雅岚居背后的主人是谁,但却无人敢在这里闹事。
人们只知道雅岚居的老板是一个年芳二八的女子,为人精明能干,貌美如花,况且武功高强。
酒楼外人声嘈杂,喧闹非凡,小摊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酒楼热闹非凡,此时已经是晚上,但来往的过客游人还是很多。
雅岚居三层高的建筑已经印入眼帘,紫红油漆在月光的照射下,鲜亮的泛着光芒,镀金招牌更是在那一片红光中闪着金光,不愧是上京最大的酒楼。
雅岚居一楼是个大厅,此刻里面坐满了行人,大厅中间楼梯上去便是二楼和三楼,二楼有各种各样的雅间。只有那些有权有势身份高贵的人才可以进入里面,而三楼是完全不对外开放的,那是雅兰居的幕后人居住的地方。从来没有任何人见过他是什么模样。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此时,三楼的雅间里。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房间里,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月光,细细打量一番,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有内阁和外阁,内阁里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是不凡,内外阁之间有一块屏风挡着,外阁里,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上面有精致的雕花,整个房间的格局看起来低调奢华。
一身红衣的默以卿正坐在三楼的雅间里,衣裳半敞,露出左肩,她身上的血侵染了整件衬衫,像一朵朵彼岸花,热烈张扬。
此刻她正在包扎着自己的伤口,如果没有天地法则的约束,她也不会这么狼狈。
忽然间,一阵微风拂过,她的对面坐着一个红衣男子。
出现的男子,容貌俊美非凡,精美的五官仿若上天最杰出的作品,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这种容貌,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那一身红色长袍,为他的气质更增添了一分邪魅。
默以卿穿上衣服,勾唇一笑。“我竟不知冥王殿下还有登堂入室的爱好。”
凤夜冥邪魅一笑。“登堂入室又怎么了?再说了,我又不知道你在干嘛。”停顿了一下,又说道:“而且你身上哪儿是我没见过的?嗯?”
默以卿一拳挥过去,凤夜冥侧头闪开并握住了她的手,默以卿本想收回来,却被他紧紧握住。默以卿耳根处忽然升起一抹绯红。
“叩叩叩”这时候敲门声响起。凤夜冥收起了自己吊儿郎当的模样。默以卿收回自己的手。
“进来。”
门从外面被推开,进来一个年方二八的女子,浅蓝色对振式收腰托底罗裙,水芙色的茉莉淡淡的开满双袖,三千青丝绾起一个松松的云髻,随意的戴上绘银挽带,腰间松松的绑着墨色宫涤,斜斜插着一只简单的飞蝶搂银碎花华胜,浅色的流苏随意的落下,在风中漾起一丝丝涟漪,绰约的身姿娉婷。
花弄影走进来,看见凤夜冥,先楞了一秒,
才说道:“见过尊上,冥王。”默以卿挥手,让她不必多礼。
默以卿:“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花弄影:“尊上,那人现在躲在暗处煽动夜南浩造反,明里,又向夜南城告发夜南浩,而且,现在皇宫中阴气至盛,夜南城的龙气已经快要压不住了。”
“夜南城?”凤夜冥闭眼一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此人命犯断桥关和短命关,活不长。”
花弄影:“断桥关?短命关?”
默以卿:“凡是子、辰、申年逢巳时;丑、巳、酉年逢寅时;寅、午、戌年逢辰时;卯、未、亥年达未时出生的人,天生就犯短命关。凡正、二月、寅、未、卯时生的人,犯断桥关。”
“短命关顾名思议就是指活不了几年了,而至于断桥关却是指会死于非命。”
“那……”
“静观其变。”
“是,那属下就先退下了。”
花弄影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凤夜冥,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看来冥王是真的喜欢尊上,可是尊上这榆木脑袋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花弄影眼中划过一丝落寞和无奈,她只希望在她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冥王抱得美人归,如此,她也就放心了。
花弄影退下之后,凤夜南转过头,看着默以卿,手撑着头。
“小卿儿,你好久都没有去看我了,你难道不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