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虞家,却又是另外一番模样。
虞倾歌就那么被人丢在地上,虞何远居高临下的坐在檀木椅上,低着头看着这个满脸冷笑的女儿。
虞倾歌不卑不亢的对视着这个从没爱过自己的父亲,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极度讽刺的笑:
“您可真是大费周章的导了一出好戏,麻烦你废了这么多心思。”
虞何远什么话也没有说,严肃又冰冷的看着虞倾歌,仿佛看着的不是自己的骨肉,而是一个陌生人。
虞倾歌强撑着自己,冷声问着虞何远: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虞何远还是没说话。他不想和一个工具废话和解释。彻头彻尾的工具而已,如果她虞倾歌没有这么一张绝色的脸,那么她将会沦为虞家的垃圾。
如果她一无是处,虞何远怎么会花钱养着这么一个败家货?
虞倾歌更是知道自己这位父亲到底什么德行。不过是把自己发挥到最大的价值,然后把这一切捧给自己的儿子,虞彬礼。
虞倾歌还真做过亲子鉴定,可是她不论怎么做,去哪做,得到了结果都是虞何远是她的亲爸!
亲生父亲啊!
可是他就是那么狠,把自己的女人当做礼物送给亓家,把自己用所谓的联姻,关在亓家一生一世!
她怎么甘心!凭什么同样是虞家的儿女,虞彬礼要星星不给月亮,而她虞倾歌就活该做商业的牺牲品吗!
然后啊,虞倾歌就看着,看着虞何远对着他手下摆了摆手,把一颗药和一杯水送到虞倾歌面前。
那个人正准备捏开虞倾歌的嘴,强行灌药的时候,虞倾歌厌恶的看了他一眼:
“本小姐有手,用不着你灌!”
说着,她拿起了药丸,又喝了半杯水。其实虞倾歌是把药含在嘴里,她才不会吃这种东西。
虞何远玩味的看着虞倾歌,好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
“这药苦的很,含着药的感觉很难受吧?虞倾歌,我劝你别耍花样!”
虞倾歌心中咯噔一下,但已经装的十分平静:
“你凭什么说我没有咽下去?”
虞何远轻蔑的看着虞倾歌,叫人把剩下的半杯水放到她面前:
“因为这药是安眠药,吃了之后你怎么可能这样清醒?我可是找的药性最强的药。”
虞倾歌看也隐瞒不了了,直接拿过杯子一口灌了下去:
“满意了吗?你们满意了?”
“其实啊,好闺女,真正的药就藏在水里,那个药丸根本不是主要的药!”虞何远冷笑一声,道行这么浅还和他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虞倾歌已经感觉到头晕目眩,她觉得全世界都在旋转似的,整个人轻飘飘的,什么感觉都没有,她拼命地挣扎,可是药性发作了,虞倾歌最后实在是撑不住了,直直的倒了下去。
虞何远看着已经倒下的虞倾歌,既然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那就等着大鱼上钩吧:“你们还不快点给她换个娇嫩点的衣裳,把她送过去!”
属下们立刻照做,女仆从衣柜里找出一件红色的吊带裙,替她穿戴好。
乌黑的发丝,妖媚的红裙,再加上白嫩的皮肤。这种诱惑有几个男人受得起?女仆都看得心跳加速。
把衣服换完,四个人就把虞倾歌塞进车里。虞倾歌整个人都在昏迷的状态里,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