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后,梅六月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按照原书中的剧情,梅六月一等人出山后,遇到杀手伏击,但因为梅六月武功高强,没能得逞,现在换成自己,出去怕是要被打成变成筛子了。
“不行,保命要紧。”梅六月觉得自己不能再咸鱼下去了,连忙去兵器库,找把称手的兵器。
兵器库里,有两个侍从在打扫,见梅六月来,连忙行礼:“少谷主。”
“行了,没你们什么事,出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是。”侍从答应道,然后退下。
梅六月看了一圈,拿起大刀:“哎呀,不行,太重。”
随后拿起长枪:“不行,太长。”
“还是用剑吧,对,用剑。”把台子上的三把剑抱了出去。梅六月挑了一把称手的剑,就开始乱舞,啥也不会,还差点把腰闪了。
半晌,听见门外有动静,是荷然和木思融来了,木思融走过来,道:“少谷主,半天没见你踪迹,听弟子说你来兵器库了,特来看看,还望少谷主莫要怪罪。”
“没事,我就随便练练。”
这时荷然兴奋的说:“少谷主,弈初公子也来了。”
“来了?在哪,怎么没看见。”
“在门口等着呢,说兵器重地,没有允许,不敢擅入。”
“没事,你叫他进来吧。”
荷然红着脸,害羞地去请弈初。
梅六月不禁感叹,真是美色诱人呀。
荷然将人引了进来,他身着白衣,风度翩翩,信步走来,周围的事物都成了陪衬,他的一举一动都像画境一般。
梅六月呆呆的望着,好想上去一把抱住他,狠狠的亲上两口,不过,话说这么白的衣服,洗起来太费劲了吧。
“梅姑娘。”弈初开口。梅六月回过神来,眨巴眨巴眼睛:“叫什么梅姑娘,怪难听的,你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吧,对了你怎么出来了?”
此话一出,木思融眸光微沉,低下了头。
“承蒙六月姑娘相救,现已大好,想出来着,走走也是好的,还望六月姑娘莫怪。”
“那挺好,我们梅花谷别的可能没有,但这风景管够。”都说了难听,还叫我姑娘,你是跟姑娘杠上了是吗。
一时无话,木思融道:“少谷主来此处,是练剑吗?”
“差不多,随便玩玩。”
“怎么少谷主不去后山呢?以前少谷主最喜欢去哪里练剑。”
这时荷然道:“是呀,少谷主也没拿轻云吗?要不奴婢去给少谷主拿来。”
轻云是书中梅六月的专属兵器,还挺有灵气的,现在的梅六月哪敢去碰呀:“不了,不了,你们要是没什么事就回去吧,我刚想出几个厉害的招式,还得练练。”
“是,弟子/奴婢告退。”
荷然和木思融走后,弈初并没有离开。
梅六月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确实有些事需要像六月姑娘询问。”
“行,来坐下说吧。”走到旁边的亭子道。
“不知在下昏迷多久了?”弈初开口。
“你没问荷然吗?算起来大概有半个月了。”
“那姑娘救我时可有什么不妥,身上是否有伤?”
梅六月想了想:“没有,就是很虚弱,衣服还挺干净的,只是我才疏学浅没能看出公子的病症,后来是我爹爹给你用了上好的药材,没想到公子还是昏迷了半个月之久。”
“既如此要好好感谢梅花谷主才是,也多谢姑娘,救了在下,姑娘有什么想要的,只要在下能做到,一定会报答。”
“公子言重了,上天有好生之德,岂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天哪,文绉绉的对白,还好平时没少看古装剧,下一步是不是要,无以为报,以身相许了?
“姑娘性情纯善,今后福泽不断。”
“承公子吉言了。”梅六月随口敷衍,在这样一个江湖中,人命不值一提,更何况善良的人如何自立。
“对了,自在下昏迷以来,麻烦姑娘太多,况且重伤我的歹人还未抓住,待向谷主致谢之后,可能就要告辞了,日后定封大礼感谢姑娘救命之恩。”
“咳,什么大礼不大礼的不重要,不过你若要下山,就等我们一起吧,过两日我们要去参加武林大会,想来正好。”
“如此也好,麻烦姑娘了。”弈初看到桌上的三把剑:“姑娘方才说,想出了几个招式,不知在下可有眼福一观。”
这可就为难梅六月了,这一上去,人设不就崩了:“额,我忘了,哎呀,我这个脑子,我要好好想想。”转念一想:“我看公子筋骨奇特,想来也是人中龙凤,不知公子可否给我长长见识。”
弈初微微一笑:“如此,却之不恭。”说着,拿剑飞出,剑式快捷迅猛,叫梅六月看花了眼,只见剑身随着白衣起舞,在空中划出清冽的响声,突然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是在哪里见过呢?
不一会,弈初收剑,梅六月意犹未尽,连忙鼓掌:“好,太好看了,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公子的风姿卓越了。”
弈初笑了笑,道:“姑娘来试试吧。”
梅六月情不自禁,真是一位爱笑的“美人”,不知不觉地到了弈初身边。弈初将剑交到梅六月手中。
“不,不...我。”真是被美色蒙了心,“公子刚刚的剑法精妙绝伦,我这难登大雅之堂,还是不现丑了。”
“姑娘妙赞了,不过姑娘想学刚刚的剑法吗?在下可以教你。”
“可以吗?那也行。”梅六月正想学点武术,花架子也行吧,至少可以吓唬吓唬人。
“可以,来气沉丹田,将力量集中在剑中。”弈初轻声道
“丹田?丹田在哪?怎么沉?”
“没事,你往下吐纳,听我的。”弈初的声音像一个睡眠大师,让人沉醉其中:“将力量集中在脚上。”
梅六月听着,弈初的声音像泉水一般,缓缓引导她,将注意放在脚上,不禁向上一跃,突然向上飞去。
“啊。”飞过屋顶,又失重掉下,没来得及和地板砖来个亲密接触,就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清幽幽的气息,四目相望,让梅六月不知所措,。
梅六月忙挣开怀抱:“谢,谢谢。”
“姑娘内力深厚,只是不知为何...”
“你会说出去吗?”梅六月紧张地看着他。
弈初摇了摇头:“不会。”
“那你能教我武功吗?我此刻需要你帮忙。”
“好,姑娘对我有救命之恩,姑娘所需,在下一定尽力。”
“是因为救命之恩吗?你不愿就跟我说,我不会强迫你的。”
“有,但也不是全部。”
“好,既然你不问我为什么不会武功,那我也不追问你原因了。”梅六月笑了笑又道:“你也不要叫我姑娘了,就叫我六月吧。”
“那六月也别叫我公子了,叫我弈初。”
“好。”嘻嘻,白捡一师父。
梅六月回到房中天已经黑了,荷然伺候着洗漱。
荷然忍不住八卦:“少谷主,和你弈初公子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了?我和他还能怎样啊?”
“确实太早了,不着急,反正想来弈初公子是喜欢少谷主的。”
“他喜欢我?你那只眼睛看到他喜欢我啊?”
“不喜欢吗?你不知道弈初公子刚起来时冷冰冰的,像一尊冰雕的玉佛,话也不说几个字,直到看见少谷主才好了许多,弈初公子一路上的话都比不上和少谷主说的那两句。”
“是吗?”弈初的操作那么骚气吗。
“是呀,看见少谷主就像解了冻一样,他呀,一定是喜欢少谷主的。”
“他真的喜欢我吗?”鲜少知道脸皮为何物的梅六月,突然有些羞涩。
不过弈初身份不明,不能冒险,万一是美男计呢,对,要镇静。“好了,这话你别乱说,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