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小时之后。
“果然复原了。”沃伦扫了一眼女妖面纱。
这么说的话，自己的理论很有可能是正确的。再尝试一下火焰能量，可以使用小剂量魔力，这样得出结论会快一些。
沃伦手指升起一缕火焰，丢在了女妖面纱上。
而面纱上紫色光华流转，将火焰吸收了进去。在吸收的位置，看起来像是被烟头烫出来的空洞。沃伦还是把它放在显微镜下观察了一番。
果然，这东西并不是真的被烧光了，而是火焰和寒冰能量的结晶方式不一样，同样依附在女妖面纱的丝线上，但火焰结晶表现为不可见的形态。
所以女妖面纱的复原，确实和质能守衡没有关系，而是单纯的魔法变化过程。
根据之前几个实验，我们可以发现女妖面纱有着吸收魔法能量，阻挡法术的功能。而且也弄清了它的生效机制，那么接下来的问题是，为什么这样的结构会产生这样的功能？又该如何构建这样的能量-物质转换模式？
只要能弄清这两个问题，那么沃伦就可以量产女妖面纱，甚至在战衣上都弄上一层，这样一来他面对其他施法者就是压倒性的优势，几乎不存在落败的可能。
真是越想越兴奋呀，沃伦搓搓手。好久没有这么有意思的课题了，从哪着手比较好呢……
“怎么样了沃伦？”托尼端着两杯咖啡从楼梯走了下来。
“和预想的一样。”沃伦接过咖啡，道：“谢谢老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嘛？新的科学！”
“不，只有自然科学，我们可以解释一切。嗯……迟早可以解释一切。”
“这是奥术！是奥术！自然科学和魔法结合的新方向！认清现实吧托尼。”
“现实。”托尼赌气的一口喝光自己杯子里的咖啡，又把沃伦的杯子抢了过来。“魔法也是可以用自然科学解释的，没有什么新科学，这就是现实。我现在已经有方向了，你的那个欺诈术，我就快弄清楚了。”
“何必呢托尼，用魔法可以很轻易实现的技术，何必舍近求远？你这搞了有个把月了吧？”
“不，因为我要证明一点，只有一种科学。”
“喝你的咖啡吧。”沃伦翻着白眼离开了。
托尼一向是固执，自大，有时候还有些孩子气。自大的一面可能在沃伦面前会稍微收敛一些，但相对的，固执的一面也会更严重一些。
就像是现在这样。
能说服托尼的，只有另一个托尼。
就看他什么时候愿意相信魔法的存在吧。
“我出去一趟啊。”沃伦提起一个箱子说。
经过结构优化，目前战衣已经可以在携带一定火力的情况下集成在一个手提箱里了。接下来开发的是近地轨道和同步轨道投放技术，可以方便随时更换受损的战衣，或者在没有战衣的紧急情况下尽快获得战衣。
比如说前两天晚上在莫斯科的时候，如果近地投放技术投入使用，战局就不会那么危险了。哪还用等到托尼来救场。
沃伦走到天台，穿上战衣。
本打算去把除了廖可可的那两个异界旅客都抓起来，但发现边武最近一次出现是被莫斯科警方带走，廖可可和刘永青则一直没有再次出现在天眼系统监控范围内。
好好的几个大活人还能就这么没了？
但也没必要追着这几个人满世界跑，反正现在他们的任务目标在自己手里，不怕他们不上门。反正异界旅客肯定比自己着急多了。
那就先去找伊凡聊聊吧？还得想办法让他把第二部的剧情继续下去。
于是飞到位于堪萨斯的一座高度机密制造工厂。这里原本是用来制造组装天眼系统组件的，但随着第一阶段计划的结束，第二阶段计划还没有筹备完毕，工厂就一直处于停工状态。
“嗨伊凡先生？”
“原来是你，沃伦斯塔克。”伊凡嚼着牙签，看来这两天他休息的还不错，精神饱满。“那些人是你的手下么？”
看来伊凡对斯塔克家是真的恨之入骨，一见到沃伦便认了出来。
其实沃伦觉着，伊凡和托尼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一样的天资横溢，一样的偏执，一样的自我。但不同的生长环境，造就了一个疯子和一个钢铁侠。
或许伊凡一直以为，是霍华德斯塔克夺走了属于万科家的一切。所以在安东万科的洗脑下，他才会一直把斯塔克家视为仇敌。
而现在……又多了一个人，沃伦斯塔克。
“当然不是，我找你……是想要合作的。”
“合作？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们斯塔克家的人么？”
“但是你现在好像没有其他选择，还不如听听我接下来要怎么说。”
伊凡冷笑了两声。“说。”
沃伦看着他一脸‘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的表情，思考着该怎么样才能说服伊凡。如果他想要尝试和主神空间的拖延战术的话，那么就肯定不能把伊凡放出去按照剧情流程走。
他必须要呆在自己这里，只出去完成关键的任务结点，这样沃伦才能保证他的安全。
毕竟就算把边武和刘永青都抓住，外面也还剩一个廖可可。而沃伦不想让廖可可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能瞒一时就瞒一时吧。
“你想不想干掉托尼斯塔克？我可以帮你。”沃伦说道。
伊凡：“？？？”
“你难道不恨他么？我可以帮你做方舟反应炉，然后你去干掉他，怎么样？”
伊凡一脸看智障的样子，已经陷入了持续性懵逼。他有点没法理解，这个小斯塔克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杀掉他的哥哥？也没听说过兄弟俩不合的消息啊？
沃伦心生一计，换了一副阴沉沉的表情，开始演戏道：“你知道俄巴蒂亚吧。我之前交给他方舟反应炉的图纸，给他做了一个大家伙。但是他失败了。所以……”
伊凡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
沃伦“？？？”
沃伦突然懵逼。
什么玩意你就明白了？
现在的人都这么会自我说服的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