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曼妙的身姿,这可人的脸庞,啧啧啧啧,倒真是一个性感的尤物呢,想想,其实要她做自己的床伴,其实也挺不错的。
他的手不停地流连在她的皮肤上,虽然她已经彻底昏睡过去了,可是她的皮肤还是慢慢有了反应,瞧,她多么敏感。她化成一汪春水的模样多少诱人。
如果给别的男人看到……他手臂一搂,把她紧紧地禁锢在自己怀中,她是他一个人的,他怎么会允许别人偷窥他的猎物呢?
如果有谁敢不要命地觊觎他的所有物,他一定会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绝不会心慈手软。
想到这里,他得意地点点头,抱着她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沉沉的睡梦中,再不愿醒过来。
清晨,刚扒开眼睛,就看见某人的一双手又在煽风点火,到处做恶,我气得牙根都在打哆嗦。
我是该夸自己魅力无边呢,还是该懊悔自己嫁了一只整日只知道发情的种马呢?真是想哭都找不到地方啊。
一晚上了哎,老兄你还想怎么样?你想精尽而亡,我还不想疲劳致死呢!
我怒瞪着双眼,前无古例地发飙了:“你想怎么样啊,赶快给我停下来……”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人堵上了嘴巴。不过,幸好是我多想了,他这次轻啄了啄我的唇,给我来了个意犹未尽的早安吻就结束了。
“当当当”一阵敲门声传来,他找来衣服简单地披上就开了门。
门外站得正是他新封的右将楼星年。看见他出来,楼星年的眼中不知为何,划过一道深深地痛楚,但很快就被他掩没在一片黑漆之中,再也看不出来。那异常来得快去得也快,仿佛只是一个错觉。
楼星年朝床上疲倦的小人看了一眼,回头说道:“我们去外面谈。”
楼星年忽然心里一痛,也没说什么,只是跟在他的身后走了出去。
他们昨夜一定过得很开心吧,他不停地想着。
“何事?”看到楼星日皱着眉头,却久不说话,楼冥夜问道。
“今早去查封蓝丞相一家,发现他们早已逃逸了。属下特来向皇上请示下一步该怎么做。”他口中说得极为平淡,但心里到底有多深的痛楚,恐怕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叫他宫主,现在突然一下子改成了皇上,他还真有些不适应。
“什么?居然让那老贼逃跑了?派人去给朕追,勿必要把那老贼给朕抓回来!”楼冥夜听闻没抓到蓝相,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
“属下遵命,这就去办。”楼星年抱拳后躬身离去了。留下楼冥夜一个人站在原地。
那个老贼不仅害了当年还怀着身孕的母后,就连父皇的死似乎也与他脱不了干系,现在又妄图夺他龙家的天下,他怎能心慈手软?那怎么能对得起母后这么多年受的屈辱,对得起死去的父皇的在天之灵。
他双手慢慢收紧,紧得再容不下一点缝隙,指甲深深地扣进肉里,渗出丝丝鲜血,可是他仍感不到一点疼痛。
怀着满腹的心思,他慢慢往回走,走了半个小时,他突然回过神来,一看,竟然又走回了绮罗殿。
他叹了一口气,苦笑着,自己真是中毒了,而且还中毒匪浅。
他慢慢走到床边,伸出手轻轻地抚上她的面颊,流离不去。
眼中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过的温柔。如果有人告诉他这些,他绝对会嗤之以鼻。
“如果是你陪我,我不介意就这样度过自己的一生。”他喃喃地说着,好像是在对床上的人说,更像是在对自己说。
“冥夜,”我嘟囔一声,翻了个身,“有你真好。”
楼冥夜怔怔愣在原地,然后一阵狂喜,抱住床上的我。
自从洞房花烛夜后,也不知是不是我一个人瞎猜,我总觉得他总是有意躲着我。
一看到有我在的地方,他总是急急忙忙地就离开了。问他,他永远都是以一个理由来搪塞我:朕忙。
譬如现在。
我闲来无事,就去御膳房转转,看有没有可口的点心来打发无聊的时间。
“皇后娘娘吉祥。”看见我过来了,御膳房一干人等停下手上的活朝我行礼道。
“免礼。本宫随便看看,你们继续做事。”我微抬手说道。
来到一个厨师旁边,我问道:“可有什么可口的点心?”
“回娘娘,有些花蒸酿,准备做给皇上用的。”
“恩。本宫想吃点银丝卷,你们带会给皇上做好了,再做给我吃吧。”我看了看他们准备的花蒸酿,说道。
怎料他们一脸尴尬为难地看着我说道:“娘娘恕罪,奴才愚钝,不会做那什么银丝卷。”
“这样啊,你们准备精粉500克,熟猪油500克,白糖150克……然后先将350克精粉加水与酵种和起……”我慢慢向他们讲来,这可是我最喜欢吃的点心呢,对它的做法自是烂熟于心。
片刻后绮罗殿内“娘娘,做好了。”一个太监端着一盘点心敲开门走了进来。
“是吗?”我高兴地取过一块放到嘴里,“香甜,柔软,适口,银丝洁白膨胀,刚刚好。”
“真的?娘娘……皇上近日来一直没味口,不知……”他犹豫一下,说道,“可否给皇上……”
“这样啊,你下去吧,本宫亲自送过去好了。”
“那就有劳娘娘了,奴才告退。”
等那太监走后,我换了一身衣服,端着这盘点心朝御书房走去。
敲了两声没,我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楼冥夜正埋头批阅奏章,看见我他愣了一下,他说道:“皇后来找朕何事?”
我端着点心慢慢走过去,放到桌上:“听说皇上最近胃口不佳,臣妾听闻特将他们新学的手艺拿来给皇上尝尝。”
“皇后放下退去吧,朕还很忙。”他冷淡地说道。
我抿着唇,咬牙点点头,只得退了出去。
就是这样,已经不知多少次了,每次低下身躯去找他,永远都是“朕现在很忙,呆会再去绮罗殿找你”“等朕忙完这些,就去陪你”“朕马上就好,你再等朕一会儿”结果又是一整天……如此,我已经慢慢习惯了。
我回忆着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历历在目,一切就好像就发生在昨日一般。
也不知那个美妙的女子蓝心现在怎么样了,我叹一口气,以冥夜对她爹的彻骨恨意,她绝对没有可能幸免于难。
风将一缕头发吹到额前,我轻轻向后捋了捋,躺在了贵妃椅上。不过片刻,我忽然感到昏昏欲睡。
“阿莉,你说,如果让你的宝贝女儿眼睁睁地看着你,在她的面前受辱,死去,却又放她活着,你说,还有什么会比这更加让人解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