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I'm glad to see you again”
迎面走来的白人男子看到我很高兴的说道,这简单的口语我还是能停听懂几句的。我怔了一下,是考虑要不要和这人外国人说话,在机场的时候,发签证的胖哥说不欢迎这个白人来这里,可是人家都主动打招呼了,自己不能给中国人丢脸啊,于是我用生硬的口水说道:“Nice to meet you again, too。”
晨旦看到我和一个外国人说话,惊讶地站到我身边问:“唐帛你认识这个洋人?”
我轻摇头说:“不认识,下飞机时候见过一面,就这么多。”
白人男子已经走到我们面前,面带微笑看向晨旦用生硬的中文说:“你好,女士。”
晨旦听的白人男子叫自己女士,很不爽的白了白人男子一眼,说:“你们国家的女士有这么年轻漂亮么?”
白人男子时候是听明白晨旦说的话,赶紧笑着说:“对不起,应该叫美女,中国的女人都是很好看的美女,能是我看见最最好看的美女。”
晨旦听了脸上才露出得意的笑容道:“这样说就对了,不过我对外国人没什么情趣,拜拜。”
晨旦说完也不敢白人男子是怎么样的表情,转身拉着我说:“快走,趁现在人少进鬼堡去看看。”
我看向白人男子微微点头便跟着晨旦往古堡走去。
进到古堡的大门里,一种奇特的感觉油然而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的地面,全都是用铁锈一样颜色的大小光滑石头铺成的缘故,从进到古堡的一刻,我能明显感觉到温度与大门外的差异,现在是盛夏,而且印尼爪哇岛年平均气温接近三十摄氏度,终年都是夏天,就算最冷的冬季也是二十左右的温度,然而现在我明显感觉得到气温在下降,好像是在地下安装有一台巨大的冷气机,气温是从脚下开始下降的,然而上身依然还能感觉到炎热。
为了证实我的感受,我蹲下来,伸手去摸地面的光滑石块,刚我的手触碰到石块上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受到一丝的凉意,而且看似光滑的石头表面其实十分粗糙。
“这是火山爆发形成的辉绿岩,是一种非常坚硬的石头。”
一个男人子的声音,说生硬的中文,我不用回头就知道是白人男子在说话。
我赶紧站起来,才回头看向白人男子,心想为什么一直跟在我们后面,而且只要我仔细看肯定能认出这是辉绿岩.不需要告诉我也能知道。我看了一眼白人男子,虽然我讨厌跟屁虫一样的陌生人,然而中国有句古话:张开不骂笑脸人。现在白人男子就在这可笑脸人,每次看我的时候都脸上始终挂着微笑,这样我难以说出喜欢他的话来。
“我叫比埃尔,来自荷兰,你叫什么名字?”白人男子还是不依不饶的跟我说话。
“唐帛。”我随口答了一句便转头继续往古堡里面走去。
“唐帛先生,你们想参观这座古堡我可以给你做向导。”叫比埃尔的白人男子跟在我身后说道。
我没有说话在一旁的晨旦开口了:“比埃尔是吧,你对这古堡很熟吗?可以给我们做向导。”
听到晨旦的话好像对这个荷兰人比埃尔并不是特别的讨厌,比埃尔听到晨旦说的话马上从的我身边移到晨旦的一旁去了,然后很正式的对晨旦说:“中国美女,不怕告诉你们,我可以说是对这个古堡最熟悉的人,美国人来这里拍《亚洲猛鬼实录》的时候,最开始的请我来做写解说词的,后来因为美国人大量删除我写的关于日军在这里疯狂残害印尼人民,毫无人道的卑劣行径,我才放弃跟他们合作,我最痛恨这样故意掩盖事实真相,替日本****掩盖历史证据的无耻行为感到愤慨。”
听到比埃尔越说越激动的表情,我突然对这个荷兰人产生出一丝好感,起码这个比埃尔是西方人当中,对日本当年侵略亚洲各地残忍屠杀普通百姓的这一事情看得清,没有被西方的议论所蒙蔽的少数人之中的一位。
晨旦听了比埃尔的话表情也没有开始时候的冷淡:“比埃尔先生,你能告诉我你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吗?我听晨旦说你也是今天看到这里的。”
比埃尔听到晨旦问自己话,态度也变得友好许多,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的灿烂:“东方美女,你不知道,我在这里已经呆了两年了,我在写一部关于古堡历史的小说,印尼政府不愿意我写的小说发表出来而影响更日本对这里每年虚情假意的慈善捐赠,所以我每次下飞机都会听到同样的话,他们不欢迎我来这里,然而这座城堡是由我的祖先建起来的,我家里保留着详细的资料,包括建造这座城堡的设计图纸。”
“城堡是你的祖先建造的?”晨旦吃惊说道。
“这还能有假吗,就是因为这古堡我到中国两年专门研究中国古建筑,不然我也不会说一口流利的中文。”
听到比埃尔说自己说的是一口流利的中文,我和晨旦差点笑出声来,如果是在荷兰老家的乡下这样说也许没有人反对,可在中国人面前这样说简直是小木匠在鲁班大师面前卖弄手艺,不过我倒感觉比埃尔变得可爱起来,我看不出比埃尔年轻多大,可能三十多或者四十,外国人看都成熟,不像中国人一样该多少岁是怎样的模样都是一步步的走来的,外国人到了成年之后个个都长得像大叔,小鲜肉只能是十几岁的时候才看得到,不像中国人四十岁还可以像个小鲜肉那样潇洒的享受着年轻人应有的快乐时光。
“比埃尔先生,您的中文说得真的很好,几乎算是我见到中文说得最好的外国人了。”晨旦故意夸赞道,“比埃尔先生,你对古堡这么熟,而且还是你的祖先建造的,哪你说这古堡里到底有没有鬼出没?”
听了晨旦的话我才知道夸比埃尔中文说得好就是为了打听古堡传闻的事情,我不得不佩服晨旦的脑子转得快了。
比埃尔听人晨旦说的话,脸上的一直没离开过的笑容突然消失不见了,我的心里不觉略过一丝莫名的不安。
“你们害怕鬼魂吗?”
比埃尔没有回答晨旦的问题,反而问起这个让人感觉到将要发生什么事情的问题。
“不怕。”晨旦似乎想也没想回答道。
比埃尔听到晨旦回答得如此干脆,而且从表情上看更多的是好奇,刚消失的笑容又重新出现在比埃尔的脸上,只是这笑容只停留了短暂的一瞬间便无影无踪了,听比埃尔神情庄重的说:“有鬼魂,而且不止一个。”
听到比埃尔说古堡有鬼魂,而且说话时候的严肃表情看出比埃尔不是在吓唬我们,从比埃尔那越来越凝重的神情看出,比埃尔对自己刚才说的鬼魂充满恐惧和害怕。
“比埃尔先生,你在古堡见到过鬼魂出现吗?”晨旦似乎对比埃尔说古堡有鬼魂显得特别的兴奋,似乎这就是自己希望发生的事情一样,有种得偿所愿的兴奋与满足,便好奇的问道。
比埃尔听了晨旦的说的话,左右张望了一圈,又往古堡里面的尽头方向看去,最后才转回头看向我和晨旦,压低声音说:“你们想不想今晚在这里等鬼魂的出现?”
听到比埃尔说今晚等鬼魂出现,我的背后突然感觉到凉飕飕的,好像是身上穿的衣服被什么人剪开一个口子,然后把头伸进那个剪开的衣服口子里,向我的后背呼着一口又一口的冷气。
晨旦听了比埃尔说的话,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转头看向我,说:“唐帛,你怕不怕?”
我是最受不了别人说我贪生怕死的话了,而且还是从晨旦口中说出了,我天生不服气的本性让我不假思索的说道:“怕?怕什么?我的字典里出来没有这个字过!”
刚说完我已经后悔自己说出的话了,我这样说证明无论今晚晨旦要做什么,我都要为了维护我一时冲动说出来的话保住自己的诚信而任由晨旦差遣,可说出的话又收不回来,我开始暗自痛骂自己做说话前的不够冷静,我希望晨旦说这话的目前只是给我打气没有其他的想法。然而我想错了。
晨旦听到我的肯定还带有豪言壮语般的回到后,我看到她脸上露出的满意眼神,然后说道:“比埃尔,你说怎么样能看到鬼魂,今晚你就带我和唐帛亲眼见识一下传说中的亚洲猛鬼的真实面目。”
比埃尔似乎没有预料到晨旦会这样干脆利落的回答他的问题,还紧追不舍的提出要亲眼见识一下自己看到的鬼魂,我从比埃尔的神情变得可以看出连比埃尔也没想到晨旦回给他这样的回答,而已还是加量的要求自己满足她胆大包天的好奇心。比埃尔也在面临我刚才一样骑虎难下的困境,然而只过了一会,比埃尔的眼睛变得充满神采起来,接着看向晨旦说道:“既然你们不怕,想看真实的鬼魂出现,哪咱们就到前面找个地方先藏起来,再慢慢等到天黑,我相信今晚这些鬼魂一定会出来。”
“我们去哪藏起来?”我忐忑不安的问比埃尔。
“这里晚上关门前会有人检查看还有没有人没离开古堡,看不到人之后他们才走,到时候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我们为了不让检查的人发现,先现在人开始往外走,没有人留意到我们的时候藏到地下通道里面,一般人很少去里面,所以没有人去哪里检查还有没有人。”
“为什么不去地下通道检查?”我不解的问道。
“哪里平时游客都很少去,因为里面死的人太多,都觉得不吉利都不愿到哪里去。”
听到比埃尔声音变得凝重的解释,我的后背就像又多了一个往我后背吹冷气的人,我似乎能感觉到鼻子呼到我皮肤上不一样的气息,我的后背感觉痒痒的,好像是吹冷气的人头口子伸出的湿淋淋的长舌头,在我的脊椎上下的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