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杉交代了任务之后,就嘱咐了一声四鬼,自己给的功法要勤加练习,找到了强者打不过一定不要逞强,要第一时间告知张文杉他们。
随后张文杉给四鬼他们每人一张符纸。
“这张符纸给你们传讯用,只要把它点燃,我就能第一时间察觉到。”
四鬼答应了一声,然后就各自朝着一个方向就离去了,现在屋内就只剩下了黑影还有张珂他们三个。
张文杉看着他们两个突然说道
“你们两个应该可以隐藏自己身上的阴气吧,现在这个世道虽然修道的人不多了,但是被人察觉到还是不好的。”
黑影和张珂同时答应了一声,隐藏自己身上的阴气其实并不难,但是也不能做到完美,一点阴气都不往外泄露,如果身上只散发出一点阴气被人察觉到了其实也没多大问题,就可以说自己本来就体弱多病身体不好,这样自己体内的阴气多一点其实也说的过去。
张珂和黑影两个将自己体内的阴气全部都隐藏了起来,张文杉看到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吩咐了他们一声,今晚先休息,明天跟着他去京城里走走。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第二天清晨的时候,张文杉从房子的一剑屋内走了出来,当他出来的时候已经看到黑影和张珂两个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
张文杉打了个哈气说道
“你们两个这么早啊。”
张珂看着一旁的黑影骂骂咧咧的说道
“别说了,黑影昨天晚上说要守夜,我就自告奋勇的先去了,结果等到了时间我进去找他的时候,他人居然不在房间,我这不守了一晚上,等到了早上的时候他才回来。”
张文杉疑惑的看着黑影问道
“昨晚干嘛去了,怎么一晚没回来?”
黑影恭敬的回答道
“我昨天晚上去了一趟京城打探了一番。”
张文杉又问道
“去打探到什么了吗?”
黑影说道
“昨夜我去京城查探了一番,看到了几个修道之人,我就装作自己被鬼所缠身,他们想着帮我治疗一番,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我这等症状,然后他们就给我推荐了一个人,这个人在京城的一条胡同之中开了一间小茶楼,此人消息十分的灵通,道上的人都称他为百晓生,让我去寻找此人,然后求一位高手的联系方式。”
张文杉听后,想了一会,然后问道
“你的意识是说,这人什么都知道?”
黑影答道
“听他们说,是的。”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一下这个人,正好向他打听一些事情。”
张文杉随后带着他们两个就来到了京城,在京城里三个人打听了很久,最后终于找到了那一间小茶馆。
这件茶馆开在一条胡同之中,如果不去刻意的寻找,估计很难才会被发现,这件茶馆不大,只有两层,楼下只摆着七八张的桌子。
但是在里面喝茶的人确实很多,现在这个点已经快要到中午了,照理来说喝茶的人应该会很少才对,但是现在七八张的桌子,四五张都坐满了人,那些人漫不经心的喝着茶,好像是在等待什么。
张文杉他们三个也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很快就有一个伙计走了过来问道
“三位客官,喝点啥?”
张文杉说道
“随便沏一壶清茶就可以了,我问一下,你们这的百晓生在哪里?”
那店小二听后笑了,然后说道
“我们百掌柜在楼上会客,如果你们想找他估计要等一会了。”
张文杉又问道
“需要等多久?”
小二指了指其他几桌的客人,对着张文杉轻声的说道
“那边几桌的客人也都是来找我们百掌柜的,等他们结束之后才轮到得到你们。”
张文杉看了看,也就还有四桌的人了,想着打探事情应该很快就能轮到他们的,但是他这么一等就是等到了下午三点多,茶都喝了快十来壶了才轮到了他们。
那店小二送走了店里的最后一拨人之后,笑眯眯的走到了张文杉那桌,但是还没等他开口,门外却走进来了三个人,两男一女。
三人一进来就带进来了一股很浓郁的土腥气,张文杉忍不住看了他们一眼,那三人全部穿着迷彩作战服,衣服上还有不少的泥土,一看就是刚刚从什么地方出来,直接来的这里。
为首的中年人名叫马三爷,是国家特殊处理部门的一个主任,别看他已经将近五十岁的人了,但是身体却十分的强壮,面带红光,这一看就是经过长年锻炼才能维持的。
再看那中年人身旁的那个年轻人,那年轻人名叫陈乐,长得十分的秀气,但是在他秀气的脸庞之上却有一双冰冷的眼睛,不透露一点神采,万事万物在他眼中都显得异常的平常。
那个女人名叫马园园,是马三爷的侄女,由于马园园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都去世了,所以基本上都是马三爷把他给带大的,他早就把她当成了亲生女儿一样,马园园的长得十分的高冷跟那旁边的青年一样,面容上不流露出任何的神采,让人很是捉摸不透。
那店小二回头看了一眼,看到这三个人之后立马忽视了张文杉他们三个人,笑呵呵的就迎着他们进了茶楼,然后说道
“马三爷,您来了,咱们百掌柜已经等候多时了,我这就带你上去。”
听到那店小二的话,张珂就不乐意了,起身骂道
“不是轮到我们了?怎么还能插队?爷爷我喝了一下午的茶了,这膀胱都要憋爆了你现在给我来这一出?你信不信我把你这店给砸了!”
张文杉和黑影没有说话,还是坐在那边自顾自的喝着茶,因为他们等待的时间太久了,如果还要接着等下去,说不准又要等到什么时候,张珂想要闹就让他闹吧,反正咱们也不怕事。
这时候那三个人也听到了张珂的骂声,马三爷没有开口,而是看了他们一眼,然后目光就开始深邃了起来,他看不出这三个人的底子,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底子,以为是一些不讲理的外乡人,对着一旁的小二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