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的八月份天气闷热,火热的大太阳挂在天上,灼烧在人们的体肤上,谢龙棋家门口的小院前,两棵树木的枝叶长得茂密,一束束的阳光透过树叶照射在地上,地上一大一小两个男孩手里啃着包子,在哪闲聊着。
谢龙棋啃了一口嘴里的包子,嘴里咀嚼的嘟囔着说:“二傻子你怎么突然就好起来了?”白清看着疑惑眼前这个疑惑贪吃的小孩,说:“我师傅把我治好了。”谢龙棋反问了一声:“你师傅?师傅是谁啊?”
白清咽下了嘴里的包子说:“就是那天帮我们的道士。”谢龙棋听到了白清的回答眼睛瞪得圆大说:“那个老道士是你的师傅?”白清点了点头。
谢龙棋嘴里嘟囔了一句:“我还以为他就是个道士呢,没想到还是个医生。”白清听了这话也没跟谢龙棋这个小孩子解释,其实自己的师傅就是一个道士,只不过治好自己的不是医术而是道术。
白清想到之前,谢龙棋的父亲带着谢龙棋要去村长家道歉,便问了声:“小龙棋,那天你父亲带你去村长家后来怎么样了?”谢龙棋仿佛对这事毫不在意说了声:“没啥事,就是我爹带着我去道了个歉就没事了。”白清哦了一声后,谢龙棋又说到:“不过那天我去村长家,刚到门口就看到许多穿军装的人从村长家里出来。”
白清疑惑了一声:“穿军装?”谢龙棋嗯了一声说:“对啊就是当兵的,手里都拿着枪,估计是找村长说什么事吧。”白清听了谢龙棋的话也没想多,两个人就这么吃着包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下去。
事情回到谢龙棋他爹带着谢龙棋去村长家。
一路上父亲对着谢龙棋教训,要他等下到了村长家要好好道歉,毕竟自己的地还是村长给分的,要是惹恼了村长,一家人也就没啥口粮吃了,谢龙棋年少不经事嘴里跟自己的父亲顶撞着,说他们先的动的手,自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父亲听了谢龙棋这话,又一个耳刮子拍在了谢龙棋的大脑门上。
村长家,一个身穿军装带着披风的男人坐在正堂,村长一家人就这么直直的站着,那“啪”一声清脆的响声,那人把腰里的枪拿了下来,摔在了桌子上,这一声震村长一家一个抖擞。
那人翘起二郎腿说:“知道我是谁吗?”村长眼珠子看着那人,像是在看自家正堂上的关二爷一样虔诚说:“小人知道小人知道,您是阎将军的人。”那人沉沉的说了声:“既然知道就不废话了,眼下战事紧张,阎将军和李冯两位将军,为了祖国的繁华和统一,一起反蒋,我路过着看此不错,所以要征用下你们的谢家村做伐蒋的临时根据地,等将军们的大部队到了,我们便走。”
村长听了这话,额头一直冒汗,要知道一旦这里进入了部队,那将是人心惶惶,而自己也是每日在枪口上讨生活,一个不小心得罪了这些个人物怕是十个脑袋也不够打枪子儿的。
那人看村长一直在犹豫,沉吟了一声说:“喔?你不同意吗?”村长听了这话,如梦惊醒,连忙点着头哈着腰应了下来,此时的村长不答应是不行,枪口子现在就在一家的身后,如果惹恼了这位大爷,也不用想以后了,怕是现在就要到阎王哪走一遭了。
到了晚上白清才从谢龙棋哪里回到了道观,他只有这么一个朋友,一时间聊得起兴,玩的开心,便忘记了时间,白清回答道观后,看见一众师兄都在道观的正堂,而师傅和师叔坐在那正堂两把木椅之上。
白清来到正堂之后,师傅示意让自己与一众师兄一同坐下,这时自己的师叔开口了说:“徒弟们,今天下午村长叫我一同商量事情,得知过两天会有一支军队来此地驻扎,所以把大家一起叫过来说一下,特意跟你们交待几个事情。”
“我们道家人虽入世救人,但这天下的格局并非我们可以干涉的,所以在此我要嘱咐大家的是,第一,尽量避免与这些人接触,我们道家的术法不能显露在这些人面前,不然则有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争端,第二,部队在这里驻扎后,我们的道观依然开门迎接香客,如往常一般就好,如果有部队里的人来此祈祷解惑,也不用阻止,尔等听明白了吗?”
“弟子谨记”白清跟着一众师兄们应了一声。
“好了各自去修行吧。”师叔说道。
谢家村的道观,白日里开门迎接香客,让人们进来祈祷解惑,晚上闭了道观的门设下了结界在此修行。
白清刚入门了两天,自己的师傅什么也没教给自己,就教给了自己一套吐纳法,让自己感应到了灵气才能修炼,吐纳法,呼吸也。吐纳谓之吸长呼短,吸气进入丹田,略存一村,然后才能收腹呼气。作用在于吸人空中太和之炁,注涌丹田积蓄下来,有人吸的是空气,有人吸的是灵气。
白清想着自己师傅教给自己的那一套,便慢慢的修行起来,盘腿席坐于地的白清吐纳着感知着,但他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吸入丹田之中的空气慢慢的化无,白清有些奇怪,按照师傅的描述,灵气入体,会感觉全身轻飘飘的,为何自己没有这种感觉。
想不出问题所在的白清,便起身去问了自己的师傅。
老道士听了白清的描述呵呵的笑道:“你这兔崽子着什么急,你以为灵气是那么好感悟的吗?多数人修行一开始吐纳的都是普通的空气,气入体,淬筋骨,这是个过程,只有这样你的身体才能够承受住灵气带来的压力。乖乖的去打坐吧。”
白清听了老道士的解释才恍然大悟,他自己还以为吐纳上出什么错了呢,原来这吐纳法还这么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