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着地后,拿钥匙打开了门。
没有理会身后的鹤秋,进入大门后,伸手准备将门合上。
“我以为你要问我姜村的事。”
面具下的余生,波澜不惊。将门合上后,便将脸上的面具摘掉了。
步伐有条不紊,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的房间。
推开房间门后,直接趴在床上,没有换衣服也没有抹药,直接睡过去了。
这一觉,也许很香,也许不香。
门外的鹤秋不明白余生是什么意思,想起要请大夫时,发现余生把门锁了。
就此作罢,回王府跟易阳知会一声。
想起余生一身的傲气,鹤秋不得不佩服她。这二十鞭子打在背上,整个后背铁定都烂掉了。
到了王府,鹤秋回禀了萧炎华,旁边的易阳皱着眉头站在萧炎华的身侧。
“知道了,下去吧。”
萧炎华头也没有抬,让鹤秋离开后便继续处理事情。
鹤秋起身离开前,和易阳对视了一眼,转身离开后,易阳担忧的开口,“王爷,属下想告一天的假。”
“从余生来到王府,你们俩请了多少天的假了?”
斜视了一眼易阳,言下之意是不同意。
但易阳和萧炎华了解余生,此时就算给她请了大夫,大夫开的药,她是一滴都不会喝的。
易阳没有勉强,在萧炎华的身边伺候着。现在的他只希望时间能过的快一些,余生一个人在家里,他实在是不放心。
案前的萧炎华早就没有什么心思处理政务了,此时的他,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到了午膳时间,萧炎华依旧没有什么胃口,连同易阳,佳肴前,根本无所动。
睡醒了后的余生趴在床上,睁开眼睛,一动也不动。
这一觉,余生睡的很安稳。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的世界实在是太美好,余生都舍不得醒来了。
从床上起身,动作扯到了伤口,也许是麻了没有感觉。余生面不改色的起身,坐在客厅里,看着眼前的一草一木,勾起了嘴角。
五年前,在余生进入部队的前一个晚上,余生在自己的房间里跳了一整晚的舞。
但是没有人指导,靠着网上的视频,磕磕碰碰的跳着。
昨天晚上,和易阳分开后,余生也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跳了很长时间的舞。
没有一开始的那种生涩,因为那舞余生练了很久了。
余生想起了和赵子一初遇的场景,那也是四年前的事情了。
那时她已经当上了教官,在部队里有了威望。
赵子一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敢调戏自己,因为他看见了她跳的《凄凉犯》。
没有伴奏,就在部队外的一块空草地,伴随着月光,迎风而舞。
“易阳,我当兵近五年,即便是为你报仇,我手上也未曾沾染一滴血。昨晚,我杀了六人。后来我跳着《凄凉犯》却怎么跳也没有当初半点的丰韵了。”
面前没有人,就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着。
“我本不信世界有轮回,即便是来到这里我依旧不信。但现在我相信了,孟婆汤别喝,下辈子你找不到我了,我又要孤苦伶仃的自己过完一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