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1,因为方便看的原因,度量衡都采用与现代一样。
2,一里是500米。
3,一亩地是667平米。
姜太公之太公,是指德高望重;子牙是指厉害的爪牙,誉武功彪炳;吕望之望,是指榜样,楷模。
齐地是姜太公的封地,吕氏子孙遍布。及至陈田代齐,大肆杀戮。由于当时还有灭国不灭人之祠的道德标准,故余嫡系一支一直在齐生活下来。其在郓城西南三十里处,名为吕家庄。
大宋年间,吕家庄还有2000多亩地,两个小柴山。算是一个中等的庄园地主。
1099年,大宋元符二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只有西北和西夏有小规模的武装冲突。五月中(这里使用的是夏历,也就是农历),艳阳高照,微风吹过金黄色的麦浪,麦香徐徐而来。麦田四周举着草把的小孩们在一片欢笑声中互相追逐着,大人们偶尔招呼小孩们到树荫底下喝水。然后又把他们赶出去玩耍。那些麻雀,相思,斑鸠远远的看着,带着失望的眼神,不断的低鸣着。
万里晴空,蔚蓝而又深邃。西边,一片白云慢慢悠悠的飘来,远远望去,像是一群悠闲的白色绵羊,又像混杂着一群奔跑着的白色骏马,云层中偶尔有一些空隙,阳光就从空隙中穿过,像一道道金色的天柱,从天上一直通到地上;又像一道道通道,连接着人间和天庭。光柱落在梁山伯绿蓝色的水面上,激起阵阵的金色涟漪。小孩们已经忘记了追逐,忘记了嬉戏,仿佛着了定身法,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一个带着蓝色的光球从远处飘来,直径有三尺(这里的尺为33.33厘米)以上。一直飘进庄子里面,在人们目瞪口呆中,连续的撞上了三棵枣树,那是三棵一个人都抱不住的老枣树啊,就在一刹那间伴随嘣,离啦之声从中折断,扬起漫天的尘埃。
正在枣树底下乘凉的老庄主吕磊的八岁独子,被倒地的树干带起的震动弹出一丈以外,刚刚还给少庄主扇风的小婢飞身扑去,带出一声“啊.......”惊叫,努力的把嘴里念叨着:“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的少庄主搭在肩膀上吃力地向房里走去。面无人色的嘴里不断的传出哭腔般的颤抖“大郎,大郎。”
“大郎怎么啦?”一阵着急的脚步声旁随着呼喊而来。“大郎,大郎你怎么啦?”“你个死妮子,把大朗怎么啦?”“二娘,不关我的事的,不关我的事的”婢女潘金莲用颤抖的声音不断的分辨着。唿,唿,唿的声音如暴风骤雨急卷而来,二娘吕田氏倒拿着鸡毛掸子把潘金莲一段乱抽。潘金莲动都不敢动,只有不断的求饶。
“发生什么事,这么大的动静?”在吕泽对着二娘摆手的同时,庄主的正房吕田氏已经出了院子的大门。“娘,没事,就倒了几棵树而已”。“倒了几棵树?”从复着这句话的时候,大娘抬头望去,只见微风吹散灰尘后,一地的树枝、树叶,还有在滚动的青青小枣颗粒。那折断的树干,把地砸了一个不深的小坑。吕邓氏再低头看着自己的儿子,从头看到脚,然后蹲下来,温声的问“有没有那里不舒服的?”“咋的啦?”庄主吕磊的声音从庄中的小路传来,只见吕磊用有点虚的双腿迈着大步走来,当看到众人围着他那一向呆呆的儿子时,更是加快着那虚浮的步伐。那是焦急不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自从吕泽三岁那一个雷雨的夜晚开始,就一直呆呆的,虽然没有什么其他的不良表现,但沉默寡语,表情呆滞。连庄民背后都叫吕泽作啊福。此后,吕磊就开始了更努力做人的工作,更是添了三房小妾。做人很成功,这五年来,从来都有挺着大肚子的。已经再生了七个娃了,可是都是女儿。其他人送了他一个名号:七星伴月。可见,关心是真真切切的。吕泽转过身来,微微抬起头,看着那一面焦急的父亲叫了声“爹”。虽然声音一般,可在吕磊的心中可如春雷一般的响,又如久旱逢甘露的润,就差一点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不舒坦。因为这是六年来第一次听到儿子叫“爹”!“哎,大郎,”然后,吕庄主张开嘴笑了起来,全然没有了焦急和匆忙,脚步也轻盈了许多,仿佛充满了力量,嗯,不虚了。在混杂的“庄主,”“老爷”声中,已经用泪水打湿前襟的潘金莲杨起了没那么苍白,努力装出笑容的脸,用她认为最能讨好庄主的声音说道:“庄主,大郎会念诗啦。”
“哦,什么诗?”
“我念给老爷听”,“小贱人还不快说,抛什么眉、、、、、、”四房小妾吕陈氏说到这时,阴狠的语句嘎然而止,看到庄主老爷有点不快的眼神,面上马上露出讨好的神情“快点说啊,不要让老爷等你”。
“老爷,大郎刚才念了,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潘金莲用她自以为最甜美的声音说道。可是庄主老爷一点都没有感觉似的,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对着大郎,张开嘴笑得犹如四万一样,“大郎会诸葛亮了”。吕磊虽然没有考取进士,但吕家好歹是诗书传家的千年家族,书一点都没有少读。这一代只有兄弟两人,弟弟吕岩早在十年前就考取了进士,虽然是三榜八十名,人非常能干,是个能吏,在使了两千多贯后,现在也是陈留县知县了。吕磊现在只知道高兴,嘴里就不断的说着,好,好,好。此时,院子里又走出来几个人,是四个小女孩,大的只有六岁,一手拖着一个三岁的小妹妹,那是吕泽的五妹,后面还有一个五岁,一个四岁半的,那是三,四妹。伴随而来的就是不整齐的“爹,娘”的叫声。二妹叫吕静看了看众人,放开了拖着妹妹的手快步走到大郎的身前,学着大人的语调说道:“大郎怎么啦?”五妹叫吕思迈着有点摇摆的小腿走到大郎面前:“给你绿豆糕,好吃。”大郎接过那一寸来长的绿豆糕,掰出一半,塞进五妹的嘴里,又把另外一半再掰开,分别塞进三妹,四妹的嘴里。然后摸着五妹的头说:“甜吗?”“甜,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