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里播放着一条短视频,紫色眼睛的可爱女孩扎着双马尾,大眼睛扑棱扑棱的满是爱意,手指在空中摆着各种姿势,她的旁边一位戴着口罩的人,蓝白色的头发,露出蓝色的眼睛非常灵动的跟着她一起摆着手指舞,看起来及其亲热的视频,被发送到安藤祁夜的圈子里。
我翘着二郎腿的样子与自己身上的萝莉气质完全不附和,口中青烟潦潦不停念叨“最好视频都放到电视上,这样比较好找人,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一定会找到你”
手中握着一张照片,里面的女孩笑的特别灿烂,可爱的娃娃脸简直就是个萌物,身穿一身萝莉装,头上戴着发簪,这人就是安藤祁夜的未婚妻-----美沙子。
没有尸体肯定死亡确认他杀,这种事儿真是玄乎,不管怎么样也要试一试。
安藤祁夜对我的行为越来越不一样了,两兄弟纠缠我一个人已经喘不过气了,再加上他,这不是三个王嘛?
安藤祁夜站在玄关那里口中开始念叨“南宫烨说,两个变态在一起简直就是王炸”
我还没有找到他头上,他还想找到我的头上,有意思。
“顾雷说你早晚会玩完,不是很快就在最近”
我怎么把这个舔狗给忘记了,月华刃包庇自己的狗腿子,这口气我绝对咽不下,幕后大玩家?我好好的陪你玩。
手上的表马上要误飞机票了一脸急促的模样跳着脚“祁夜,快去帮我搜公会那些到场之人的背景,我先回国了”
他非常激动的叫唤着“我有私人的,给你拨点人过去,你给我回来”
说是拨人还不是威胁着他们,别把他的娃娃给丢了?我好像变了呢!这场戏我一个人主宰。
四月份的大街都是春天最美的时候,花园里的茶花开出不一样的颜色,姗姗走来的足被沾染上残花败叶,腰间的铃铛清脆的声音引来许多认识的人和不认识的人,风吹起黑色的的长袍,背后的浮世绘上的般若栩栩如生长着爪牙要把一些不必要的人吞噬,本身清秀的眼眸会变得浑浑噩噩,微长的薄唇被涂上厚厚的红色,秀丽的脸变成了毫不在意的模样,不笑不哭不伤不愤,身后的长队最是扎眼,几个人拖着她的长裙不紧不慢的跟在后边,四五个黑衣人站在两侧,走近了红木大门。
不知道自己好像很久没有回来一样,站在自家门口会感觉那么的陌生,不冷不热的往后下令“都站在这里不要进去”
咯吱
齐齐跪下,颤抖着全身的众人在我打开大门的时候心里都绷不住了,因为他们那恶心的主子下的死令,要一刻不能松懈的盯紧我,我要是跑了或者不见在他们的眼睛底下,他们这些人都会因为这件事烟消云散。
玲子跪在地上狠狠的把头扎在地上,颤着声音“主人说不可离开你半步,请小姐你多多关照一下”
斜视他们这副样子进去不得把人吓死,转身不理径直走进去,看着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惊讶的一震,我感觉他们都已经不熟悉了一样皱着柳眉环视着周围的一切所有,真的好陌生了。
背后跟的长队被自家的师兄弟们拦着,自己的父亲如果看见我现在的这个样子是伤心还是痛苦或者毫不关心,深吸一口气,抬起泄气的高傲“爸爸”
父亲拿着鞭子,守在远处见我这不轮不类的装扮,举着鞭子一脸抽搐“跪下!”
腿重重的磕在地上,一副坦然的样子让他有些意外,腰间的铃铛有些响动,可能我看见鞭子会害怕吧,双手扑在地面,头深深的放在上边。
啪
鞭子如雨点般落在我的身上,皮开肉绽的感觉就是恐惧着他的下一鞭会打在哪里,咬着牙紧紧的,不让自己出一点声,每一鞭都触动着神经,撕心裂肺的痛让我有点喘不过气。
他很气愤一边打一个吼着声音“你这些天死到哪里去了,你要把你老子气死,我到底生了个什么东西像从坟墓里爬出的屠夫,我今天非打死你”
加重了力量,背上的黑色衣服加深了几条重黑的印子,慢慢弥漫开,依然咬着牙关,默默的沉受这一切。
玲子奋不顾身的冲到他的脚边,紧紧的抱着父亲的腿,哭喊出来她这个外人该说的话“大人不要再打了”
父亲是个直脾气,看见腿上这个人,中文不是非常的好再加上身上穿着和服,一脚把她踹开,指着她的鼻尖破口大骂“中国人的家事儿轮不到你这个外国人管事,再敢掺合我连你一起打”
手举在半空中吓唬着面前娇小的玲子,她看着手上的鞭子也有点害怕,哆里哆嗦的奋不顾身又重新抱着他的腿,乞讨着父亲的原谅“大人,小姐不是这样的,她不是屠夫,她是个温柔善良的人”
“够了!”母亲从屏后走了出来,浑身颤抖的踏着大步一把抢过手里的鞭子,狠狠的往地上一扔,恶毒的眼睛瞪着父亲,咬着牙像要吃了他“现在人好好的回来了,你可就这一个女儿,你要打死她?行行连我一起打”,抬起满是皱纹的脸往他哪里伸,威胁着我的父亲“来来来往这儿打”
父亲的气焰被她浇灭了,愤恨的一跺脚,回到自己的高堂椅上非常的大声的质问“你那天在大街上消失去哪里了”
我的身体,只要一动就会剧烈的疼痛,喘着粗气结结巴巴的回答“一个买我命的人,把我拐走送进了屠宰场”
他有点慌神,他不是不知道这些事儿,买了一个人命会被带进最阴暗的角落,暗无天日的折磨,他忽然感觉我很可怜“你小师妹被好好的安葬了,你居然为了一条命杀了快到一百多口的人,你现在这身衣服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的初心”
那日自己沐浴在红色的海洋里洗着澡,张牙舞爪的在血雨里跳着舞,脸上渴求着什么,像个孩子一样歪着头想看见更多的样子,忽然想笑,咯咯的声音把父亲吓到。
抬起苍白的脸,细雨扑在额头,诡异的微笑“那些人,能为小师妹陪葬是一种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