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妍自然看出周一末的小心思了,“少贫,你们赶紧的,我饿了,现在时间还早,咱们可以出去好好吃一顿。”
周一末听到吃的动力十足,“好呀好呀!”
顾煜城和迟声云姗姗来迟,陈乐妍看到迟声云气哼哼的把头扭到别处,不愿意看到他。
南晚笙敏捷的捕捉到陈乐妍的小动作,但她不太明白怎么回事。
顾煜城小声的告诉她:“你再盯着她看,她的脸就该埋到地下了。”
南晚笙注意到陈乐妍脸上不自然的微红,似乎明白了什么。
调侃的撇开眼睛没再关注陈乐妍,默契的和顾煜城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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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玺悦看着他们嘻嘻哈哈的从体育馆离开,心里说不清的落寞。
她真的羡慕南晚笙,有两个知心的朋友,她得不到的人南晚笙轻轻松松得到了他的心。
任玺悦收起悲痛的心情,一个人走出校门。
任玺悦戴着耳机悠闲地往家走着,耳机突然被人从背后揪掉。
任玺悦回头看到那张阳光的面孔,有些意外,“余司清?”
余司清慢慢地骑着山地车,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难得你还记得我!”
任玺悦莞尔一笑,“我记性很好,我们今天刚刚见过,我怎么会忘记?”
任玺悦从余司清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惊叹这个男孩子的干净。
“你要回家吗?我送你吧?”
任玺悦看了一眼余司清的山地车,全球限量版,班里好多家庭背景不错的人都没买到,看来他的家底不是一般的壕。
“谢谢,不用了,我家很近。”
任玺悦重新戴上耳机,微笑着挥手,“再见!”
余司清嘴上说着再见,但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任玺悦。
任玺悦也没太在意,任由他跟着自己,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自己离开了。
直到任玺悦走到家门口,余司清还在跟着她,任玺悦劝说者:“我到家了,天越来越冷了你明天别跟着我了。”
余司清催着她回家,“你赶紧进去吧,外面冷,不然该感冒了。”
任玺悦家境不错,但在班里算不上什么,他们家是暴发户出身,她也是凭成绩考进附中的。
家里只有一个小院子,任玺悦推门进去,余司清才骑着车离开。
任玺悦进去家门脸上的温柔和微笑全部烟消云散了,一脸疲倦的看着这个名义上的“家”。
她站在玄关都可以清晰地听见二楼的娇喘声音,她妈妈这个点在打麻将不可能在家。
不知道今天是哪个女人爬上她妈睡的床了。
自从她爸爸做生意赚了钱,三天两头往家里带女人,一改往日的好丈夫好父亲的形象,她经常大半夜听到她妈妈的求饶声。
她妈妈一开始知道她爸爸出轨,又哭又闹,后来她爸爸天天打骂她她倒作罢了,却沾染上了赌瘾。
两个人各玩各的,很默契的把她这个拖油瓶甩了!
任玺悦听而不闻,死尸一样的回到自己房间反锁上门开始做作业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玩的太欢,任玺悦总能听到那些污言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