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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25)

第一章 (25)

我的狗是给了我许多快乐的可爱伙伴,它跟了我十六年,后来老死了,至于我的猫,我曾讲过,它们繁殖得太快,使我一开始必须杀掉几只,省得它们吃完我的东西不算,还要把我吃掉。后来,我带上岸的两只猫死了,我又不停地驱赶小猫,不给它们东西吃,过样一段时间后,那些猫都成了林中的野猫,不过有两三只我尤其喜爱,还养在家里,成为家庭的成员,但每当它们有小猫,我就把小猫扔到水中溺死。除了这些以外,我还在家养了两只鹦鹉,教它们的话讲得还可以,也都会叫“鲁滨?克鲁索”,但是都不及上只——不过话说回来,我在它们身上花的工夫都不大。比不上我对那只鹦花的工夫。我另外在岸边提到过几只海鸟,但却叫不出什么名子,总之剪了它们的翅膀,养了起来,现在,我插在寨子墙外的小桩子都正长成茂密的矮树丛,这些海鸟就栖息在那里繁衍生息,令我看了满心欢喜;因此正如我前面讲过的那样,只要能确保无生番的侵扰,能过过这样的生活,我也就非常心满意足了。

然而事情的进展却并非这样;凡是读到我此篇故事的人,恐怕免不了都会从中看到一点:我们把许多事视为坏事,避之唯恐不及,而一旦这事情落到我们头上,则又是我们所最怕的,然而这种事情却常常正是我们得救的必经之路,唯有经过它,我们才能逃出险境,这样的例子,可以举出很多。然而,在我独处孤岛的最后几年中,这种情况尤为突出。

前面讲过,如今是来岛的第二十三年了,而眼下已是十二月,正是北半球的冬至时节,然而可不能将我这儿称为冬天 ,偏偏倒是我的收获时节,因此我须常常到庄稼地里去。有一天,我早就外出了,那时天还未明,可以看到海岸边有点火花,这令我大吃一惊,因为那火花离我约有二英里,正是在我发现过生番踪迹的那方向,但更使我不安的是,这次不是在岛的另一边,而是在我这边。

看到这种情况,我真是吃惊不小,顿时我在那片树丛里停住了脚步,不敢朝外走了,怕遭到袭击;但是我心中却忐忑不安,因为我担心这些生番到处乱走,万一发现我地中收割过和尚未收割的庄稼,发现我干的活和经过我改造的地方,他们立刻就会知道这岛上有人,到了那时,他们不找出我是不会罢手的。在这危急的情况下,我立即返回寨子。进去以后,随手就抽掉梯子,并且把外面的一切弄得如天然的一样,就像无人来过似的。

我在里面也作了一番准备,搞好防御;那些我称之为大炮的火枪原来就架在我那道墙上,现今我给它们都装好了弹药,也给手枪装好弹药,下决心为保卫自己而战斗至最后一口气。同时,我也未忘将自己交给上帝,全心诚意地希望他的保护,恳切地向他祈祷,请他别让我落到那些生番手里,这样过了两个小时,我开始急于了解外面的情况,因为我没有可派出去的耳目。

我又继续坐了一会儿,考虑在这种情况下应做些什么事,但是想到这么坐下去,对外面的情况仍将一无所知,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于是,我把梯子靠到小山边上,爬上我前面提到过的岩缝上的一个平坦的凹处,再把梯子拉上来往里一放,登上了小山的顶部,取出望远镜,我趴在那里,通过望远镜朝那火光处望去,立刻发现在那堆火周围坐着至少九个光身的生番,他们那小小的火不是为了取暖,因为天气极热,根本就用不着烤火,据我猜想,这火是他们吃人肉时用来烤烧的,将被他们吃掉的对象一定已带来,只是不知道是活是死。

他们是坐两只独木船来的,已把船拉到岸上,而现在已退潮了,我想他们得等到潮水再来时才能离开,看到这一现象,尤其是他们来到岛上我的这一边,而且离这么近,我内心的惊慌是难以想象的,但是我后来看出他们总是乘退潮的那股海流来到的,因此我心中也就镇定了许多,并感到稍有安慰,因为以后他们只要不是早已来到岛上,那么凡是涨潮期间,我出门就比较安全。发现此点,我到地中收获庄稼时,心中就踏实多了。

事情果然不出我所料,当潮水开始向西流的时候,他们就全都上了船,划浆而去。在离去前的一小时,他们跳了一场舞,从我的望远镜中,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他们手舞足蹈的姿态。再仔细一看,我还可以看到他们都是赤裸着身子,一丝不挂,至于男女,我无法区分出来。

我一见他们上船走了,便取了两支枪背在肩膀上,取了两把手枪挂在腰上,又取了一把没有鞘的大刀挂在腰上,尽量迅速地朝那临海的小山跑去。我用了两个钟头的时间,才跑到那里,因为我身上背了这么多的武器,无法走得快。我一跑到小山上,就看到,除了我见到的那两只独木船外,还有三只船。再向远处望去,只见他们在海面上会在一起,驶向大陆那边。

对我而言,这真是一个可怕景象;特别可怕的是,我到海边,又亲眼见到他们所干的野蛮事所留下的令人发指的遗迹:有血,也有骨头,还有一块块人肉,这些,都是这群家伙怀着寻欢作乐的心情吞吃过的,看到这情景,我立刻怒不可遏,心里想着,下次再见到他们过来干这种坏事,一定把他们消灭干净,无论是谁,无论他们有多少人。

显然,他们到这岛上来并非经常,因为,又过了十五个月,才见他们又一次在那儿登岸;这就是讲,有十五个月之久,我从未见到他们,也未见到他们所留下的任何脚印,任何痕迹。看起来,在雨季中,他们是决不会外出的,至少决不会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然而,在这整段时间里,由于我害怕被他们袭击,我的生活过得非常不舒适。由此可知,一个人时时担心祸事临头,比遭遇到祸事还要苦,特别是当一个人无法摆脱这种担心、这种恐惧感时,情况更是如此。

在这段时间中,我始终怀着杀人的心情,把我的大部分心思都用在准备下次看到他们时进攻他们,特别是提防他们如上次,分作两次前来。我完全未考虑到,即使我把他们一股杀光了——我自己最终也要变成一个同这些吃人生番一样残暴,或许是更凶残的杀人凶手。

我现在每天都在疑虑和焦急中度过,预料自己终有一天会落到这些残忍无情的东西手中,就是偶尔大着胆子到外面去,也是极其小心翼翼地东张西望。我现今体会到,幸好我早就驯养了一群羊;因为我无论如何都不敢开枪。特别是在他们常来的一带地区,唯恐惊动了那些野人。我完全认识到,即使我能暂时吓跑他们,他们不出明天就会卷土重来,说不定还会带来两三只独木船,到那时,结果就不言而喻了。

话虽这样,我却有一年零三月未见到一个野人。直到后来,我才重新见到他们。详细的情形,下面就谈到,不错,在这段时间里,他们可能来过一两次,不过,或许他们未在岛上停留多久,再不然就是我未听到他们的动静。可是,到了我来这个岛上第二十四年的五月,我又很奇怪地碰上了他们。至于这方面的情形,我下面再讲。

这十五、六月中,我心中很不安。我睡不着,总是作梦,常常惊醒于梦中。白天,我心中充满焦虑;夜里,我常常梦见杀野人,梦见我所杀野人的正当理由。所有一切,现在暂不谈。且讲到了五月中旬,依照我那糟糕的木制年历来算,大概是五月十六——因为我至今还把一切都记在那根木柱上——就在这五月十六日,刮了一整天的狂风,雷电交加,直到夜里;我也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只是当时我正在读《圣经》,并且正在认真地思索着眼前自己的处境,突然,出乎意料地听到一声炮响,似乎来自海上。

我虽大吃一惊,但可以肯定地讲,同我以前所受的惊吓相比,它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因为在我脑海里,这种吃惊引起的联想也是异样的。我一跳而起,那速度之快几乎无法想象,瞬间已把梯子搭在那岩壁的半腰上,爬上之后,随即把梯子拉上来架好,再一次爬上,刚登到山顶,便看到火光一闪;我知道又要听到第二声炮声,果然,大约半分钟后,我听到了炮声;从这声音判断,放炮的地方是在海上,在我上次连船带人被海流冲走的那个方向上。

我立刻意识到,一定是有船遇险了,而且同这只船搭伴而行的,还有其他的船只,因而放出几炮作为求救的信号。我此时心里倒很冷静,因此想到:我虽然无法搭救他们,他们或许会援救我吧。于是我把身边所有的干柴都聚集在一起,堆成一堆,把它们放到山上点着。这些木柴都是干的,很快就燃烧起来;虽然风力很强,还是烧得很旺;我敢讲,只要海上有船,就一定能看到。他们无疑看到了,因为我的火烧起来以后,立刻又听到一声炮响,紧接着又是几声炮响,都是从同一地点发出的。我把火烧了一夜,直到天亮。等到天大亮,海上开始晴朗的时候,在岛的正东,远远的海面上,我似乎看到什么东西,至于是帆,还是船却不清楚,甚至用望远镜,也毫无用处,因为距离实在太远了,而且天气仍旧带着雾气——至少,在海面上是这样。

那天一整天,我不停地遥望那东西,不久便看出它一直停在那那里,一动不动,于是我断定那是一只抛锚的大船。我急于想将事情搞个水落石出,就手里拿着枪,朝岛的南部跑去,跑到我上次被急流冲走的那些岩石前面。到了那里,天气已完全晴朗了,我一眼就看出——心中非常难过——有一只失事的大船昨夜里撞在我上次驾舟出海时发现的暗礁了。说起来,这些暗礁由于挡住了急流的冲力,形成一股逆流,曾经帮我从生平最绝望的境地中逃出性命。

由此可见,一个人的安全很可能就是另一人的毁灭。依我想,这些人可能由于地形不熟,同时又由于那些礁石都隐藏在水中,再加上昨天晚上恶劣的天气,东北风刮得急,因此就于晚上撞到礁上。假使他们看到此岛——我必须假定他们并未看到——他们应该登救生艇,拼命地划到岛上逃命;可是他们也鸣炮求救了,尤其是后来的几炮,我认为是他们看到火光后才放的;这一情况不免令我产生各种想法。首先我想到,他们在看到我那堆火光后,可能是登上了救生艇,拼力地向岸边划,只是由于当时风强浪大,他们或许被卷走了;一会儿我又猜想,他们的救生艇老早就没有了,因为这种事是常有的,尤其是遇到惊涛巨浪冲击船只的时候,人们经常不得不将船上的救生艇拆散,甚至把它们扔到海里;一会儿我又猜想,同他们搭伴同行的,或许还有别的船,听到他们出事的信号,已经把他们救了起来,载走了;一会儿我又猜到,他们说不定已坐上救生艇,下了海,被我上回遇到的那股海流冲到大海里去了,到了大洋中,他们就唯有受苦和死亡的权利了,说不定他们现在即将饿死,到了人吃人的地步。

所有这些想法,仅仅是我的猜测而已。我如今自顾不暇,除了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可怜的人受苦难,从心中可怜他们外,没有一点办法。可是,这件事对我产生了好的影响,那即是,从这件事,我体会到应感激上帝,感谢他给予我这么多帮助,让我在这种凄凉的处境中活得如此幸福、这样舒适。同时也感谢他,在整整两船人中,仅有我一人逃生;此外,从这件事,我又体会到,无论上帝把我们放到怎样恶劣的生活环境中,怎样巨大的不幸里,总让我们亲眼见到一些值得感激的事情,看到有些人的处境还不如我们。

就拿这伙人而讲,我几乎看不出他们中有任何人能逃命,同时,也找不到任何理由证明他们不同归于尽。他们惟一的希望,就是由搭伴同行的船只救起来;可是这种可能性也非常渺小,因为我实在看不出一点痕迹。

我看到这种情景,心中忽然产生一种嘤嘤求友的强烈欲望,有时,我不禁脱口大声疾呼:“啊!哪怕有一两个——哪怕仅有一个人从这条船逃出性命,跑到我这里来呢!也好让我有一个伴儿,有一个同类人说说话,交谈交谈啊!”我多年来过着孤寂的生活,从未有如今天这么强烈地渴望有人往来,也从未有如今天这么深切地感到没有伙伴的苦楚。

在人类的感情中,常存有一种稳秘的原动力,这种原动力一旦被某种看得见的目标所吸引,或是被某种虽看不见,却可以想象的目标所吸引,就会以一种勇往直前的力量推动着我们的灵魂向那目标扑去,若达不到目标,就会让我们痛苦难当。

我是多么渴望有一个人逃出性命啊!“啊,哪怕仅有一个人呢!”这句话在我口里至少读了一千遍。每逢这样讲的时候,我总是控制不住心中强烈的欲望,将两只手捏得非常紧,假如我手中此时拿有什么脆弱的东西,一定会在毫无知觉中被捏得粉碎,同时,我的上下牙也咬得很紧,半天松不开。

至于这一类的事情及它们的原因和规律,不妨由科学家来说明。我所能提供给他们的,只是原原本本地谈出现象,而且就是这种现象,在我当初发现它的时候,也令我感到意想不到,因为我简直说不清它从何而来;毫无疑问,这种现象是我心中某些强烈的愿望和顽强的观念的结晶,因为我深切地体会到,若一位基督教徒同我交谈,的确是一种无上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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