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安安双手化为尖爪,她将尖爪对准着白羽巾的脖子,威胁着白羽巾:“你在耍什么花招?快说!不然你的人头就要落地了!”
白羽巾见状,立马举起双手,他惊讶地问凉郄:“凉郄!你干嘛不拦着安安,你主子现在生命受到了威胁啊!”
“很抱歉,主子!”凉郄低下头表示歉意,他说:“此时此刻,我很认同安安小姐的做法。”
“唉……”白羽巾一脸的悲痛,他一边叹气一边说:“团队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信任,你们要相信我啊!”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安安失去了耐心。
“不扯怎么行呢?”白羽巾心虚地说:“因为我也不知道要来这里干嘛。”
“真的?”安安睁大着美眸看着白羽巾。
“真的。”白羽巾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干!你!妈!的!”安安跟着白羽巾最先学会了骂脏话,她掐着白羽巾的脖子叫骂着:“你这是要搞死我们啊!!”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凉郄看到主子被安安掐着脖子,心里还有点舒畅。
“但……但是!”白羽巾挣扎着说话,再不说出一点有价值的东西他很可能就要被安安掐死了,而且凉郄也会有所参与。
安安见白羽巾开口就松开了手。
“咳咳……”白羽巾揉着脖子咳嗽着。
“你够了!我可没使劲!”安安负气坐回了床铺。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血魔人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白羽巾缓缓开口:“这种感觉驱使我来到这里。”
“那到这里之后,有发现什么吗?”凉郄问道。
“没有。”白羽巾回答。
凉郄和安安一脸的黑线。
“那咱们怎么办?”安安不满地说:“要是被这群血魔人知道你在骗他们,他们不把你的骨头都给啃了都不会罢休。”说到这,安安转头对凉郄说:“到时候我们就把他绑了交给血魔人,咱俩一块跑。反正他又没什么本事。”
“安安当真是蛇蝎心肠。”白羽巾捶着胸口说:“真是叫我心痛。”
“这倒是一个万不得已的好计策。”;凉郄摸着下巴,郑重地点了点头。
“什么万不得已的好计策!”白羽巾指责凉郄的不忠,随后他说道:“关于败露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了。之前跟渡植说的那些玄英蟾蜍的事情都是真的。那只玄英蟾蜍身上的腐肉凉郄你不是也注意到了吗?”
“的确如此。”凉郄应声道。
“而且玄英蟾蜍很快就会找上血魔人的。这一点我十分的肯定。”白羽巾说:“到时候两伙人打起来还有空管着我们吗?我们自然是想跑就跑了。”
“主子英明!”凉郄此时对着白羽巾奇怪的行为不再迷惑。
“哼!”安安不爽地说:“又不早说!”
“现在也不晚……”白羽巾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凉郄问白羽巾。
“先好好休息吧!”白羽巾说道:“剩下的事,以后再说了。我是真的困了……”
这时,在木屋外,一个血魔人将白羽巾等人说的话都尽数听到了。他眼睛转了转,然后离开了木屋。
“出去!”安安突然叫到:“你们快出去!”
白羽巾和凉郄被安安赶到了木屋外面。
刚才想休息的白羽巾爬上了安安的床,然后被安安一脚踹了下去。
“那屋子里只有一张床,我们不挤挤怎么睡?”白羽巾揉着屁股,不爽地说:“你说她一只母狐狸还讲什么男女之别。”
“我想主子若不是一脸的猥琐相,安安小姐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凉郄说:“而且……我认为安安小姐做得对,之前主子在我化身成人的时候就教导我男女有别,这是最基本的君子行为。”
“我发现你的胳膊越来越往外拐了!”白羽巾更不爽了。
“偶尔。”凉郄说完就化身为巨犬,他趴在木屋外的树枝上。
“嘿!”白羽巾舒舒服服地躺在凉郄毛绒的背上,说:“有你还真是方便。”
“主子这么说,是我的荣幸!”凉郄闭上了眼睛:“祝主子有个好梦。”
“晚安……”白羽巾很快就入睡了。
那个偷听了白羽巾等人谈话的血魔人来到了渡植的木屋,将听到的内容一五一十地跟渡植汇报。
“岂有此理!”渡植一拍面前的木桌,大骂着:“可恶的人类,我就知道不可信。”
“守护者大人,那我们该怎么办?”那血魔人问道。
“先别打草惊蛇了,悄悄地跟踪他们,我倒是想知道这些人类到底想做些什么。”渡植说:“不管怎么样,就这几个人类,对我们造不成什么影响。”
“那癞蛤蟆这边……”那血魔人面露担忧之色。
“这个才是我们主要关注的事情。”渡植神色凝重,他担心不久将来与玄英蟾蜍战斗时,自己部落的死伤。但又为战斗而感到兴奋。他有预感,接下来与玄英蟾蜍的一战将是最后一战。
由于渡植的命令,血魔人都任由白羽巾等人在他们部落随意走动。
渡植没有再找白羽巾询问计策的事情,这是因为他已经知道白羽巾根本就没有什么计策。
而白羽巾也乐于渡植没有找他麻烦。
就这样大家都和平地渡过了几天。
直到有一天晚上,玄英蟾蜍开始进攻血魔人族部落了。
“嘿嘿……嘿嘿……”玄英蟾蜍的笑声很奇怪,很像是蛇吐蛇信子的声音。
“癞蛤蟆来袭!癞蛤蟆来袭!”血魔人敲锣打鼓相互通知着。
“你们这些红猴子真是让人心烦!”一直特别健壮的玄英蟾蜍开口了。
“上次这样大规模进攻我们部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渡植站在众血魔人面前,对着那只玄英蟾蜍说:“还记得你们是怎么被我们击退的吗?”
“住口!”那玄英蟾蜍愤怒地吼了一声。它身后的玄英蟾蜍也跟着怒吼了起来。
“这次不一样了!渡植!”那只玄英蟾蜍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火光照亮了它已经腐烂的脸。
“唔……”众血魔人看到玄英蟾蜍这副模样,都感到了心惊。
“嘿嘿……我们很饥饿,渡植。快让我们饱腹一餐吧!”玄英蟾蜍流着哈喇子朝眼前的血魔人冲了过去。
“杀!!”血魔人一个个瞬间燃血,同样气势十足地冲向对方。
而白羽巾在得知玄英蟾蜍和血魔人开战之后,他召集凉郄和安安:“你们快跟我来!”
“去哪里?”安安问道。
“去一开始就该去的地方。”白羽巾回答。
“你知道你要去哪?!”安安睁大了眼睛。
“一直都知道。”白羽巾神秘一笑。
白羽巾的行为又一次让凉郄和安安感到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