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玮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夜,终于下定决心,决定对慕玥表白。
大清早的,君玮走到慕玥的房间门口,轻轻扣了扣门。没有应答,“我进来了哦,阿玥。”君玮轻推开门。君玮愣了下,屋里没人。
君玮找遍了道观上下,没找到慕玥。
君玮不知不觉中走到樱花树下,望着天空怅然若失。忽然一只鸟的惊叫声把君玮的思绪拉了回来。说起鸟,君玮想起前几日慕玥说后山有什么异鸟,如何如何美,想去看师父又不让。君玮又想起道观后山被称为比战场还危险的地方,揪着心向后山走去。
此时慕玥正在山路上,慕玥听师兄们说,后山之所以危险是因为有蛇。于是慕玥带了瓶雄黄酒就往后山去了。可那蛇有的怕雄黄有的不怕,这不,一只竹叶青盯准慕玥光溜溜的脚踝,狠狠地咬了上去。慕玥低头看没看到蛇,便只以为是勾住了什么尖利东西。慕玥就继续往前走,但不出十步,慕玥就倒在地上,荆棘刺破柔嫩的皮肤,流出鲜红的血。一只虎嗅到血腥味,寻到了慕玥,直直向她冲去。
鲜血四溅,虎死了。
君玮把剑丢出,刺破虎喉。君玮长长地吁了口气,缓缓向慕玥走去,轻轻抱住她,俯身吻了下慕玥的额头:“傻丫头,以后别在吓我了。”话音刚落,君玮就直直倒在了荆棘丛中。
找到他俩时,离慕玥被蛇咬已过了两个时辰。虽然他们没被吃是奇迹,但治疗已错过了时机。大夫摇了摇头:“处理后事吧。”水镜先生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地叹了口气,拿起拂尘走到樱树下。
“先生为何眉头紧锁?有何难事吗?”水镜先生听到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水镜先生转过身,是百里奚。水镜先生如获至宝,连忙拉住百里奚的手,向他说明了事情的原委。百里奚听后,没多说话,向慕玥和君玮的房间走去。
“这毒是白唇竹叶青。”百里奚皱了下眉头,“被咬应该已有两个时辰,毒已遍布全身。”百里奚又看了下君玮,胳膊已经溃烂。“白眉蝮的毒。”百里奚摇了摇头,“截肢,没办法了。”“那慕玥这……”水镜先生把住百里奚的肩,“慕玥必须完好无损的治好。”
百里奚抬起头:“有蛇吗?竹叶青和白眉蝮。还有,君玮不用截肢。”“没有。”水镜先生摇摇头,“先生要蛇干嘛?”“还能干嘛,救人啊。”百里奚说,“蛇毒能杀人,亦能救人。实在不行,只要白唇竹叶青。”
“可后山这么多蛇,找不到呀。”一弟子低声道。
“我知道哪儿有。”君玮艰难地把每个字吐出来,“我去。”
“你的手……”百里奚指了指君玮胳膊上的溃烂,“说地方,我们去。”
君玮取了剑就要砍胳膊:“无妨,救阿玥要紧。”但还是没气力,君玮只在胳膊上划出一道伤口,便又昏了。
百里奚叹了口气,接着吼道:“还不快去找蛇。”
“果然不应该把他俩凑一块。”百里奚看着飘落的樱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