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骗了我啊。”君玮到了慕府,慕玥不在。刺杀卫王,君玮只能自己去了。君玮看了看自己的右臂,又想起师父的话,若自己前去,必死无疑。
君玮又看见了桌上的信纸,是慕玥的笔迹:“阿玮,很抱歉,我不能去刺卫王,我有要事在身。”?????君玮想到以前慕玥推脱事务也是这么说的,他低头笑了声。把小黄寄放在慕府就向卫国走去。君玮看着天边的夕阳,血色的余晖照在大地上,君玮好似看见了自己的命运。君玮摇摇头:“我不信命。”
“信也好,不信也罢,命数早已定下。”一人摇着折扇出现在君玮的视线里。夕阳落下,月亮高升,皎洁的月光打在那人脸上,映出他那深海似的眼眸。
君玮看着他深邃的眼眸,好似在凝望深渊。良久,君玮缓过神来;“你是?”
那人作了个揖,微微鞠躬道:“当代名医百里奚之子,百里溪。”
“父子同名?还有,你来这儿干啥?”君玮不想管这么多事,只想早早了结这一切。
“我是小溪的溪。”百里溪说道。
“来这儿干啥?”君玮露出厌烦的神情。
“护你周全,你面露死相。”百里溪淡淡地说,“至于为何,家父所言如此。”
“不需要,碍事。”君玮摆了摆手,示意让百里溪回去。
“陈王命令也不听吗?”百里溪摸出一块令牌。
验过是真的后,君玮无奈的叹了口气:“那行吧,你会些啥?”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医术已乘家父的衣钵……”百里溪在那儿叨叨了半天。
“你就说你会杀人吗?”君玮越听心越乱。
“剑术陈王亲传,但还从未杀过人。”百里溪说。
“那行吧,上路。”君玮拍了拍百里溪的肩膀,“别愣着了。”
路上,君玮途径道观,一片樱花花瓣落在君玮肩头,君玮看着那片花瓣,想到了慕玥。
“天色不早了,在这儿歇息一夜。”君玮指着道观对百里溪说。
百里溪只是点头。
半夜三更,百里溪被冷醒了,君玮不在,窗户开着,狂风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