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在身,本就穿得轻薄,现在纤肩在外,半遮半掩,手腕被他禁锢在他掌心,让她一时脑子空白,忽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他目光下,她觉得自己身形如何,已被他看得清清楚楚,一念至此,她脸破天荒地红了,“你……你想这么样?”一举一动中,带着女儿家十足的媚态。
他眸光闪动,抬手,某非他终于忍不住想向老娘下手,可我大病初愈,会不会太禽兽了点,她身子猛地一缩,虚弱叫道:“你是黑眼狼,不是色狼。”
见他眼底闪过笑意,她窘然,因为他只是帮她拉起衣衫,已顺手把一件外衣轻轻披在她的身上,“我觉得黑眼狼与色狼并无多大冲突,穿好你的衣服,我们该启程了。”语气中竟带着得意。
他放开手来,转身离去。
绷紧的弦一松弛,老脸依旧是火烧眉毛的红,晓画一屁股坐在床上,微微气喘,暗暗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会这么虚弱。
“你信命吗?”他走至门前,忽然问道。
“命这个东西,我觉得信则有,不信则无。”晓画见他幽忧,又随口问道:“难道你信?”
“本来不信的,但因为一个人,我信了,却因为信了,所以不得已而逆之,这算不算是命的一种,都说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可是上天的安排总是让人措手不及。”他微微笑道,笑容极轻极浅。
“都说天若有情天亦老,上天本无情,也许最终所有所有的一切,到头来或许不过是我痴心妄想了。”他偏首岑寂看着她。
能让他露出这番神情,晓画本能问道:“你有喜欢的人了?是谁?”她的眼睛亮了起来,可是转而一想,璇玑都入不了他的眼,“莫非是梦岚仙子?”
“貌似梦岚现在比你大两百岁吧!”一脸你喜欢老古董的样子,不过按照他这种年轻持重的心态,这个极有可能。
“心儿,你有的时候看事情很通透,又有时候一根筋,让人分不清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他打开门来,顺口道:“恒山弟子也来了,他们现在也在这镇上,其中有安昌靖与温若凡,而温若凡他一直都在想办法找你。”
“可我不想见他。”晓画心情跌入谷底,把衣裳穿好,后他一步踏出房门,见宝宝正与不知是许诺还是许言玩游戏,但一见晓画出来,奶声叫道:“娘亲……”
再扑向晓画的之前,被黑眼狼给拎住,“走吧,我们还没有逛过市集,你身子虚,正好带你娘亲补一补。”
“对哦!为什么在蜀山上宝宝都感觉不到饿呢?”宝宝厥着眉头,朗朗问道。在宝宝的十万个为什么中,丰少阳让宝宝在前面带路,看着他小身影的一蹦一跳,她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满足。
也许因为丰少阳长相太过出众,让街上的大婶姑娘不断投来惊艳的目光,又随之打量这晓画宝宝,听见宝宝一句一个清脆的爹爹,娘亲,又是一阵唏嘘,抱之十分惋惜。
忽然丰少阳一手一带,她被他圈在怀中,一辆马车从她身边,疾驰而过,宝宝见况,捂住眼睛,咿呀笑道:“爹爹又要帮娘亲喂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