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买你一定会与别的女子不一样,他们笑得很大声,问怎么可能?可我看见你在街上来回走路的时候,就这么觉得了,没有原因。”
晓画听到这里,愕然看着他,修长的背影,柔和了许多,如同回到初见时的相遇。
一袭白衣。
温若凡细细陈述着过往,“当我走到你面前时,你竟然真不知道我是谁,即便一身狼狈,却很有神采,当我问你要不要跟我走时,你竟然问我会不会管你吃住,我笑了,觉得你果真很有意思。”
“可是并非我想象的那般,你是一位山野女子,因为你身上总能带给我很多惊喜,很有想法,对吃的要求也颇高,总是能把每道菜的做法说得头头是道,问你会不会做的时候,你又咧嘴又无辜地说你是典型的好吃懒做型,说白了,只会吃只会说不会做。”
“后来,我有意试探你。送你东西,故意触碰过到你的手,你浑然不知,但我却知道这不是一双干过活的手,虽不知你身份是什么?但绝对家境富裕,至少以前是。”
“之后我又细细打量你,见你凡是处之自若,觉得你越发不简单,我故意对你好,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我心谋不轨,可你依然不觉。”
“跟着你相处久了,你还没沦陷,我倒先陷进去了。”
“你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是每次一笑,就让我心中有股暖流流过,觉得若是能看着这样的笑容,过一生肯定是很美好的事情,可是你太过迟钝了,没想到我也会栽跟头的一天,最后竟是借酒消愁。”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原来不觉得。”
“因为我接触的女人要么贪慕我的钱,要么权,要么貌,各有所需,只要对阵下药,顺手拈来。”
“可是你什么都不贪,给你珠宝,你收了却没有那些人所表现的欣喜,给你吃的,你照单全收,可是我知道吃的绝对绑不住你。”
“直到那天早上醒来,你伏在床边睡觉时,我才知道你什么都不想要,而我却也要不了你,很奇怪的一种感觉。”
“可那一天是我这一生记事以来最开心的一天,因为你说你喜欢我,我忽然有种被天上馅饼砸中的感觉。”
“看着你单纯的要求时,我便发誓以后绝对发生什么事情都会站在你身边,也只想娶你一位妻子,不管有多困难,可朋友们说我疯了。”
温若凡干中带苦地笑道:“我的确疯了,可我想为你疯一次,世家争斗太多,看似越风平浪静,却满是尔虞我诈,我过了二十年这样的生活,早就厌恶了,也许为你就是一个借口。”
“可是我还没等到与家族反抗的一天,却被朋友挖苦,因为你有孩子了。”
“当我从院门外看着你手忙脚乱地照顾孩子,脸上露出的笑容时,五雷轰顶不过如此,我一直不信你会有孩子,心中可早已胡思乱想,一直等你来解释,可是你一如往常,感受不到我的异常,而后发生了让我意乱情迷的意外,然后你也消失了,与你的相遇如同一场梦境般,无迹可寻。”
晓画静静听完,沉静如死海的心,早已如飓风袭过,卷起千层浪,这就是过程?他与她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