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去调查一下昨晚守夜的士兵是否由京城派过来的。”双眸瞬时变得更深蓝,那深邃得不见底的蓝让人无法知悉他所想。
“杨待卫,一会我会亲自在主营这边挑选一批士兵跟你前往西营,你下去休息吧。”凤漾隽并没有其他人想象中这么不近人情,刚风尘仆仆的杨待卫愣了小会后转身离去。
“主子,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李泉小心翼翼的试问凤漾隽,跟随凤漾隽已有数十载,对于凤漾隽的想法多多少少还是能了解点。
“呵呵,这个….我们回去休息吧。“凤漾隽狡猾一笑,大声的说着,深厚的内力将话传达许远,许远。
李泉随着凤漾隽走回他的主帐蓬外后,避开士兵转身离去,不知去向。
凤漾隽站在凌欣茹的床边,伸手抚摸着那苍白的脸颊,滚烫的额头,高烧依然未退。
“蓝雪…“凤漾隽低声轻唤,声音未落一雪白身影不知从何处穿了出来,最后乖乖的蹲在凤漾隽的身边,身子直磨蹭着凤漾隽。
“你说我应该这样做吗?“凤漾隽像自言自语,又像在征求雪狠的意见,从不言已不惯用本王来形容自己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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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狼一直在脚下磨蹭着….
凤漾隽坐在床边轻轻扶起凌欣茹,犹豫了片刻,深吸了口气,伸开拉开了她素白衣服的结,伤口在化浓,剑伤显然是有毒,虽毒清除得七七八八,对于一位不懂武功的柔弱女子来说这是天大的煎熬。
凌欣茹的外衣全部被脱离掉,只剩下一件淡紫色的肚兜,凤漾隽闭上眼睛盘腿而坐,双手凝聚力轻轻划过凌欣茹的伤口,疼痛的感觉漫延全身,凌欣茹轻微的哼了声。
雪狼像一座神圣的石雕蹲在主帐蓬大门口,守护着它深爱着的人儿,来来回回巡逻的士兵都忍不住回过头来看看它。
银白色的雾气包围着他们,暧昧不清的姿势,赤裸裸的两具身体…..
第一次,凤漾隽如此认真的拥抱着她,突然有细小的声音告诉自己,想拥有她一辈子,一辈子?多么陌生的字眼…
凤漾隽轻声笑了笑,自己是没有感情的人,那又如何去奢望着能拥有更多?
凌欣茹伤口离奇的逐渐转为微红,周边化浓的地方慢慢转为伤疤,在细嫩的雪白肌肤上就像一片零碎的暗红的鸡冠花紧贴着,凤漾隽拉上被褥为她盖上,轻跳下床快手的套上衣服,像一只刚偷吃过的野猫。
此时凌欣茹脸色已由苍白转为微红,虽高烧未退但已无大碍。
凤漾隽走出主帐蓬的时候,已又是一个黄昏时分,一高大身影与一白色小影子一前一后的走着,很快消失在军营的不远的树林中。
夜,不知觉的降临…像偷来人间游玩的仙子,为大地披上了一层雾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