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三书六聘,明媒正娶你过门,怎么可能为了今日几碗汤药将你推向火海,此时无需在议!”
李抱扑艰难的说出了这坚决的一句话,徐素仪不言。
……
一日过去,那仲司马再来。
李抱扑只回他:“滚!”
随之仲司马气愤的摔碎了李抱扑旁的破旧水碗,大步走出了房门。
徐素仪赶紧进来收拾。
……
许久无声,本以为事情结束,却是那一日……
听说后山林子里发生了一起血案,那大官人仲司马欲行不轨,那女子是当真贞烈,用一个水碗的瓦片割开了喉咙,听说到死眉头都没有眨一下,鲜血撒红了那颗百年老树树干,也淋了仲司马一身。
事情影响极大,也赶上了一位开明的皇帝登基,仲司马择日问斩。
李抱扑便用官府勒令查处仲司马家的银两的徐素仪定做一个精致的红木棺材葬在了那颗老树下。
由此,李抱扑手中还有几枚铜板。
……
仲司马问斩那一日,李抱扑没有去,所有人都道他无情。
殊不知,李抱扑便是那天拖着重病爬上树稍为老树修剪枝头,用进力气搭起了一个不大的“房屋”,说是房屋,其实只是四边简单的栅栏。
四岁的李小琪拖给了父母。
之后的日子,人们知道山中有一个野人,饿了吃百年老树上的果子,渴了喝露水,也不知求的是什么,有几个孩童还经常去欺负重病的李抱扑。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
直到二十年后,一本故事书传遍了大江南北,便是皇后也情有独钟,特意下令寻找此人入朝,找了好久……
直到最后,那个了不起的作者便是后山的李抱扑。
受命之人立即寻了过去,只见一个女仆,他是看了李抱扑的书自己寻了过来,还有两个坟墓,一个新坟,一个旧墓。
关于李抱扑这些年写的那本名字……
宫中那位皇后此时言道:“荒唐!”
——
——
龙虎山天师府那处秘境里的李抱扑从容的睁开了眼。
一晃百年……
可是自己究竟都梦到了什么,很快一线眼泪滴落,活动身体正常,嘴角一撇一点笑容。
青龙见此原地消失。
“吼!”
随之白虎随之而来,高足八尺,威猛霸气,浑身的毛发随风飘动,更显得盖世无双。
“你过了青龙局,我这一局可更加艰难,你可还有勇气在闯!”
白虎喝到,李抱扑只盘腿坐下,开口道:“来过。”
随之画面在转。
李抱扑在一处监牢中醒来。
记忆融合,回忆过往,李抱扑生于官家,后子从父业,成为一个两袖清风的清官,造福四方,那日朝中最大的贪官污吏仲司马希望李抱扑行个方便,李抱扑自然严词拒绝。
却是不出一日,无数个参自己的本子便被送到了皇宫内殿,龙颜发怒,李抱扑入狱。
仲司马留下狠话:
若是李抱扑愿意回头,仲司马可以顷刻间让李抱扑平安出狱,而且官复原职,否则定然教李家满门一个不由。
仲司马如此,究其缘由,李抱扑根正苗红,朝中一品大员总只要那么几个,需要的资历可谓极好,皇上早已对仲司马有了防备,所以仲司马在想渗透一份,便是唯有扶持一个看似跟自己势不两立,而且资格够的人物。
如此人物,自然首属的便是李抱扑,其根正苗红,资历算的上老手,有无数的百姓赞誉支持,有一个镇首边官的父亲。
……
最让李抱扑抑郁的是,到目前为止根本不知道他们到底诬陷了自己什么,每天都有几人给李抱扑用刑,各种毒打只问:“你说不说?说不说?”
李抱扑抑郁啊:“说他末什么,你倒是问啊!”
月上高透,一人穿着黑袍秘密而来。
李抱扑看其面无话可说,此人便是当今圣上诸葛长青。
“你还是不肯说吗!?”
“你……”若是别人李抱扑此时一定破口大骂,你们到底让我说什么?
“臣不知,圣上所谓何事?”
“勾结外邦!”
李抱扑这才明白了,能让自己如此突然的沦落至此,能让这个算的上圣明的君主不经调查便下定结论,只能是此了,不是因为李家信不过,而是李家功高震主。
李抱扑的爷爷李震乃是开国元勋,李抱扑的父亲更是威名在外的镇官将军,李抱扑更是广得民心,深受百姓爱戴另有好友无数,最可怕的是李抱扑的无数江湖。
“如此大事,口说无凭,我李家上下自辰国建立至今一向是忠心耿耿,圣上怎可胡乱那些听信谗言!”
李抱扑坚决道,以至于让对面的辰王都产生一丝侧动,不过目光也立即变得坚决。
还记得父王的教诲:功大震主!
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
……
没过多长时间,镇首边官的李震被急招回宫,当初与外敌金军之战以进入尾声,无奈君令不可违。
李震刚刚踏入皇城令人意想不到的,立即五花大绑,拉入死囚监狱,关押在李抱扑的一旁。
李震,身躯魁梧,威风凛凛,相貌堂堂,特别是那双眼睛,炯炯有神,每令人望而生敬意。
记得曾经,着黄金甲,披紫蟒袍,腰横玉带,一手抚剑而坐,何等威风。
那日圣上诸葛长青身披黑袍与仲司马入夜而来。
毕竟不是真仇人,双方也不见什么仇火,如此也该是有的商量……
“圣上如此作为,恕老臣敢问为何!?”毕竟是开国功臣话语间自然硬挺。
“你李家私通金军反我辰国,还要如何狐辩?”
仲司马抢声说道,免得圣上诸葛长青落了个势下。
“哼!你个死太监哪里有你说话的资格!?”
仲司马心中恼火,虽是自己却是宦官,但是最恨他人说起,不过这人自己恐怕还搬不动,也不需在自己搬。
“敢问圣上如此说,可有证据?”
“还要什么证据?”
诸葛长青几乎是无力道,此时却是自己不公。
“哈哈哈!莫须有的罪名,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