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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翻越措拉山(4)

这时,后面的人一个个跟了上来。边巴嘱咐娜真好好照顾病号,然后指挥大家慢慢地翻越山口。这时,风越刮越大,卷起一层层雪粒,在峡谷中掀起阵阵白雾。他们正走到一个拐弯处,一座雪峰被暴风吹倒,突然塌陷下来,挡住了去路。边巴对吉村说:"走,铲掉它。"他俩一人拿着一把小铁锹,一前一后,铲雪砸冰,扫清道路。铲着铲着,忽然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边巴以为是冰块,想用铁锹砍断。他举起铁锹,正要砍下去,忽然发现不是冰块,而是一具尸体,曲蜷着身子冻僵了。在他旁边的吉村蹲下去看了看,叹了口气,同情地说:"看来这个磕长头的阿妈拉,翻过山,在这里避风时被冻死了。"一听到"阿妈拉"三个字,边巴不由得心头一惊,本能地想到自己的阿妈,难道是……他没有敢继续往下想。尽管在这寒冷的夜晚,滴水成冰,他却依然出了一身冷汗,心怦怦地剧烈跳动。他急忙蹲下去,认真细看。这位阿妈穿着一身破烂不堪的白毪子长袍,早已粘在身上,冻成冰。头发散乱地贴在地上,和路面冻在一起。边巴赶紧去看那个人的手,但双手紧贴前胸,拉不开,胸前像围裙似的系着一张牛皮。左手套着一块木板,右手紧攥着一串佛珠,脖子上系着根红布条做的"松堆"。边巴从一个战士手中接过手电筒,仔细看了看前额,又看了看手腕。断定不是他阿妈,然后站起来,深深地嘘了口气,心情沉重地对吉村和身边的战士说:"把她埋在路边吧。"

看到这具尸体,边巴想起了曾经多次逃离庄园、准备到拉萨去朝佛的爷爷和奶奶;想起了至今生死不明的阿妈;想起了流落在邦锦庄园的白玛娜姆,以及她的同伴们;想起了进军途中见到的许许多多朝佛的香客。他们里面有贫苦的喇嘛,也有普通的农牧民。他们有的是西藏人,有的是从西康、四川、青海、甘肃、云南等地来的藏族人,还有远道从内蒙草原来的信仰藏传佛教的蒙族同胞。这些朝佛的人,为了改变自己苦难的命运,寻求光明与幸福,怀着虔诚的信仰,离乡背井,抛妻别子,丢下双亲,忍受难以想象的痛苦和艰险,一步一磕头,历尽艰辛,经过好几千里,到拉萨去,朝拜大昭寺里面的那尊偶像……可是他们虔诚的信仰又换来了什么呢?多少受苦的同胞还不是像这位阿妈一样,倒毙在这高山峡谷之中。广大的藏族人民却依旧在这人间地狱,遭受无穷无尽的苦难。

这时,边巴的心情很不平静:他感到痛心和悲愤。他不再相信关于"命运"的那些陈腐说教。现在他坚定地相信,要改变这黑暗的旧制度,要让藏族同胞过自由幸福的新生活,不能靠磕长头去乞求,也不能靠念经祈祷,靠菩萨恩赐,只有在党的领导下,靠自己起来去斗争,去争取。想到这些,他周身的血液几乎都沸腾起来,忘记了疲劳和饥饿,挥动双臂,奋力萨雪……

道路扫清了,大家也感到精疲力竭。有的同志站在那里就睡着了。大家真想伸开四肢,在厚厚的雪地上躺下,美美地睡一觉。但边巴马上想到这样不行,在这高山上,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他抓起一大把雪,擦了擦脸,挺起胸,使劲地舒展两臂,毅然走过去,抬起担架,高声喊:

"同志们,快走!"

运输队和卫生队的部分同志到宿营地时,已是第二天早晨四五点钟。先到的同志在坎坷不平的雪地上搭起帐篷,土冻得半天砸不进一颗钉子,有的只好把帐篷绳子拴在药箱或米包上,搭一个凉棚,再把雪扫出去,先让病人在里面休息。他们到那里时,饭还没有做好,有的人抓了一把糌粑,舔了一点儿雪就躺下了。

娜真说:"我们可以不吃,无论如何也得给病人烧点儿开水,熬点儿代食粉稀饭。"

黄玉德说:"早就开始烧了,就是烧不开。"

娜真又告诉其他同志,一定不要离火太近,烧火的同志时间也不能太长,要勤换着点儿,要不会冻坏手脚。

边巴向郭志诚和李刚汇报了大勇牺牲的情况,大家都很悲痛。郭志诚让后来的同志赶紧休息,可是同志们都不愿休息。边巴和娜真见黄玉德在烧开水,就走过去帮忙。黄玉德说:"你们刚下山,快去休息休息。"

边巴说:"天太冷,我们也睡不着,烤会儿火,暖暖身子,等一会儿您再来换。"黄玉德这才让他俩烧火,自己又去查哨。

这里是白茫茫的一片,除了冰,就是雪,连根草也见不着,更不用说柴火。他们用仅有的一点儿化学燃料烧水,要在平时,用这种化学燃料十几二十分钟就可以烧开一小锅水。可今天已经烧了近一个小时,也没有开,娜真摸了摸,也不烫手。燃料已经用了不少,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哩,不能全部用光。边巴说:

"你在这里看着,我去跑一跑,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儿东西。"

过了好一会儿,边巴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三只烂球鞋,几块破油布,还有他自己裹背包的黄油布。

娜真指着他的油布问:"把它烧了,以后你用什么?"

边巴说:"没有关系,我可以和小宋合用。"

他俩坐在小锅旁边,撕开烂球鞋和破油布,一点儿一点儿往灶上添。一想起大勇同志的牺牲,他们的心情都很沉重,默默地坐着,谁也没有说什么。过了好一阵儿,娜真问边巴:"你病了?"昨天晚上抬担架时,娜真就感到边巴和平时不大一样,在过那段险路时,更明显,她估计可能是生了病。

"没有啊,这不是好好的。"边巴掩饰地说。

"你不要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现在。"娜真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直盯着边巴,边巴有意避开那锋利的目光,低着头,装着烧火的样子。

见边巴不回答,娜真着急地问:"你说话呀,究竟怎么不舒服?"

"你不要那么大吵大嚷好不好?"边巴生怕让别人知道。

正在这时,黄玉德提着两只烂球鞋,抱着两个破马鞍,乐呵呵地走过来,老远就喊道:"这下有办法?!"

边巴忙把话题转开:"司务长,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

黄玉德说:"我们到处转了转,捡到几只烂球鞋,还发现了几匹死马,鞍子也没有卸,就把它劈开了。"

边巴心疼地说:"最近牲口死得真不少!"

娜真说:"可不是,这样一来,运输队的任务就更重了。"

黄玉德告诉他俩:"现在该你们休息了。"

娜真说:"司务长,我们不累,你去休息吧,我们烧。"

黄玉德认真地说:"娜真同志,你可要说话算话,是你说的不能在火旁边坐得太久。"

边巴也让黄玉德去休息,黄玉德不肯去。娜真想,换一换也好,可以了解一下边巴的病情,就让黄玉德烧火,他俩到帐篷里去了。

帐篷里有几个同志,缩成一团,睡得很香很甜,他俩轻轻地帮他们把被子盖严,把被风卷起的帐篷拉好。娜真怕吵醒他们,轻声问边巴:

"告诉我,究竟怎么不舒服?"

边巴装着不耐烦的样子说:"今天你怎么啦?我不是挺好的嘛!"

娜真看见他今天每弯一次腰都显得很吃力,抬担架时半天起不来,有两次是她把边巴扶起来的。在最险要的地方,她觉得边巴每走一步路,几乎都要出一身冷汗,脸上的肉都在抽动。她威胁说:

"你不说实话,我就要告诉郭队长和李队长。"

"你可别胡说。"边巴赶紧阻止。

娜真说:"那有一个条件,你得给我讲实话。"

边巴见娜真问得紧,看来瞒不过她,就软了下来,以商量的口气说:

"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吧!"

"只能你自己知道,不能告诉任何人。"

娜真也让了一步,点了点头。

边巴这才告诉她,前几天背箱子过河时,磨破了一点儿皮。娜真让他把衣服解开来看看,边巴起初不肯,在娜真的一再坚持下,没有办法,只好让她看。

娜真一看,岂止磨破一点儿皮,脊背上有个二寸多长的伤口,都化脓溃烂了。娜真说:"这么大个伤口,怎么能不痛?这肯定是碰破的。"又问,"你怎么不早说?"

边巴说:"现在这个时候,郭队长、李队长,还有其他同志,你说他们谁没有一点儿伤着碰着的地方?"

"他们有伤有病,大家都知道,可你还隐瞒着。"

边巴争辩说:"要不是让小宋揭发,大家还不是不知道!"他马上又想到小宋,说:"你去看一看小宋,我担心他的手脚会冻坏。"

娜真说:"给你上了药,我马上就去。"

边巴只好让娜真上药。娜真打着手电筒,给他洗伤口。她的药箱里也没有什么药,想出去取,边巴不同意,只好擦一点儿消炎粉,然后给他包好。

娜真又轻轻抚摩他后背上的伤疤,关切地问:"疼吗?"

边巴点点头,没有作声。

娜真知道,边巴是最不愿意别人提起这个伤疤,见边巴不说话,她后悔刚才不应该问他。这个伤在后背,却痛在边巴的心上。一谈到这个伤疤,就会使他想起亲爱的阿妈。为了这件事,阿妈受了多大的苦啊!娜真没有见过边巴的妈妈,但因为他经常谈到阿妈,所以娜真对阿妈的情况也很熟悉。而且在不知不觉中,对那位善良而勇敢的阿妈,产生了尊重和喜爱的感情。她暗暗想到,要是阿妈还活着,看到我们都当了金珠玛米,该有多好啊!

听边巴讲,他的第四根肋骨被马踢断,之后遇到一位专门在天葬场干活的民间医生,他帮边巴治好了背上的伤,没有要一分钱。自那以后,就留下了这个伤疤,一遇阴雨天,或劳累过度,就疼痛不止。这几天,天天在冰上爬,雪里滚,一定又会犯病,但娜真也没有什么办法,连热敷一下都办不到,只好让边巴把衣服穿好,不要受凉。她心疼地说:

"你一定要好好注意休息。"

边巴看着娜真日益消瘦的脸,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显得更大,但仍然是那么精神,那么充满热情。他说:

"你不要光说别人,你自己也要多注意。"

娜真说:"我没有事,顶得住。"她一面收拾药箱,一面说:"到了孔雀坪,我再来给你换药。"

边巴知道,部队在孔雀坪设有一个兵站,他说:"到了那里,可以让病号同志们好好休息两天,吃顿饱饭。"

娜真惦记着病人,让边巴休息一会儿,边巴也要去看看队里的事,就一起走出了帐篷。这时天已微微发亮。有的人在拆帐篷,有的人在给牦牛上驮鞍。吉村、洛桑多吉和格桑娜姆等几个队员一人提着一个帆布水桶,从河边走了过来,看见他俩,吉村高兴地喊:

"娜真,快来,给你好东西。"

"什么东西?"娜真快步走过去,见桶里全是鱼,又问:"哪里弄来的?"

"河里有的是,随便舀。"吉村指了指山脚下的小河沟。

"谁让你们打鱼?"边巴严肃地说。藏族一般不吃鱼,不杀生,为了尊重藏族同胞的风俗习惯,解放军严格禁止打鱼吃。但在藏族群众里,早就有人吃鱼,尤其是船工,几乎没有人不捕鱼,不吃鱼,还有专门靠捕鱼为生的。

吉村知道边巴问话的意思,也知道解放军的规矩,笑嘻嘻地说:

"边巴拉,这和你们解放军没有关系啊!是我们老百姓自己的事。"他把"老百姓"几个字说得特别重。

几个队员也齐声说:"对!对!是我们老百姓的事。"

娜真问:"这个时候你们怎么想着去捕鱼?"

格桑娜姆解释说:"邓珠大伯说,解放军得雪盲的很多,他有-个土办法,用鱼翅鱼尾熏眼睛,可以治眼病,鱼肉给病人熬汤喝。"

娜真高兴地说:"对,我也听说过。在扎青我想用这个办法治病,可是领导上不批准,病号同志也不同意,他们说宁可害眼病,也不能违反群众纪律。既然你们把鱼弄来了,咱们就去试试看。"赶紧从格桑娜姆手里接过帆布桶。

边巴见帆布桶上结了冰,发愁地说:"到哪里去煮啊?"

"把鱼带着,再往下走,总会有点儿柴火。"吉村说着,跟娜真到病号的帐篷里去了。

边巴想着队里的事,迈开大步,去找郭志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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