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越听眉皱的越近,门主?竟然出动了鬼门的门主?
一抹鲜红色和四个黑色的身影映入众人的眼帘,身后的杀手们见此纷纷跪下:“恭迎门主驾到。”
男子一袭鲜红色长袍,一头墨发用红色的发呆半披半挽,左边的脸颊带着红色的面具,轻轻的落地,身后的魁、魅、魍、魉四人也跟着落下。
打量着这个红衣男子,看着他完美的侧脸和深刻的轮廓,越看越是熟悉。擦了擦眼,难道自己眼花了,看错了?自己从未见过鬼门门主,怎么会觉得熟悉呢?
“不知鬼门门主驾到,有何要事?”
风暮炀面具下的薄唇一勾,更显得邪魅万分,低沉的声音从喉咙中溢出。
“怎么?左相,今日朕还和你见过,这么快就忘了朕吗?”大手揭下脸上的红色面具,露出完美如神的五官,眼角的泪痣更是妖艳动人。
听着熟悉的声音,看着眼前这张天天所见的绝美容颜,左相的瞳孔慢慢的放大。四周寂静的能够听到呼吸的声音和风声,焰看着这个老东西那见了鬼的神情,笑声越发的大。
“哈哈哈哈--老东西,回神了。”
血痕似乎早已经料到了这个情况一样,只是淡淡的勾了勾唇角。
左相终于回过神来,上前跪下:“参见皇上--”
看了一眼四周的箱子,薄唇僵住,眼神中满是犀利:“左相,你这是在干什么?”大手一挥。将其中的两个箱子打开,一个箱子里面全部是闪闪发光的金子,而另一个箱子里面,则是军火与武器。
“你想造反吗?还是说你想叛国?”
“皇上,臣绝没有此意啊!”
大手一挥,将一旁已经百年的老树化成了一片碎末:“哦?那么爱卿,你倒是跟朕讲讲你这些东西从何而来?解释解释一下。”
“臣有罪,臣有罪--”
风暮炀一脸的意外:“爱卿,你有何罪啊?”
左相眼珠灵活地转动,良久,目光中是一片死灰:“臣该死,不该听信一时的谗言--请皇上恕罪,老臣一定改过自新。”
看着他如此窝囊的样子,浓眉一皱,大手随意的一挥,便立刻毙命。
“魅,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好好扮演左相这个角色。”
“是--”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城,轿子里,坐着的是一位娇滴滴的美人。姣好的瓜子脸,不点而朱的双唇,高挺的鼻子,勾人的媚眼。一身火红色的衣裙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指尖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小刀。视线停在画像上的女子,嘴唇微勾,孟语儿,又见面了呢!
沐芷馨--不!应该说苍琼抚了抚自己的头发,眉目间全是自信。哪里有当日追着穆萧枫跑的落寞?眉眼间全是自信与勾人的妩媚,世界真是小,没想到皇兄势在必得的人竟然是你。
纤手掀开车上的窗帘,微微眯眸,嘴角神秘的一笑。风国,我来了!孟语儿,不知道你们看见我会是什么样子呢?放下帘子,慢慢的靠在榻上入眠。
风暮炀看着进城的轿子,微微皱眉。这不是当日的沐芷馨吗?难道--这只是她潜伏在风国的一个身份罢了!若是如此,沐家是不是也有谋反的意思呢?原来--沐家这个老狐狸也是深藏不露,朕差点就把你给算漏了!
“这苍国公主的却是美呢,不愧被称为苍国第一美人!门主,你可真是有艳福。”焰看着那辆进城的轿子,嘴角勾起轻佻的笑容,看来这苍国公主怕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血痕淡淡一笑:“在我看来,这什么苍国公主,及不上门主夫人的三分之一!”
听着他的话语,风暮炀一怔,的确!随即一笑:“派人盯紧沐青这个老东西,若是有任何情况,立刻来报。”
落日的余晖铺满在柔软的大床上,映照出男子与女子两张绝美的五官。两个恋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
孟语儿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腰间的大手一怔,都什么时辰了,怎么他还在?雪儿从被子中钻出来,呜呜的叫了两声,蹭了蹭两人的脸颊。
柔顺的毛发在两人的脸上蹭出一阵阵的瘙痒,却又带着一丝舒服。宠溺的摸了摸小家伙柔顺的毛,小手抚到男子的脸上,反复地勾勒他完美的五官与深刻犹如雕塑一般的轮廓。嘴角上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小手在他的薄唇上微微停留,小手被一只大手毫无征兆的包裹在大掌中。
沉睡的眸子睁开,满是笑意:“呵呵--语儿可真是顽皮,既然醒了都不叫一下朕,该罚。”
微微一怔,唇瓣便被对方虏获,绯红在白皙的脸上立马呈现。
良久,结束了这个漫长却又缠绵的吻。
孟语儿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自己怎么了?怎么睡了这么久呢?
大手抓住一旁乱动的雪儿,将它仍下床:“语儿可真是嗜睡!从昨天一直睡到了今天下午呢,这不--这迎接苍国公主的晚宴都已经准备好了呢!”他可不能告诉她自己用了迷魂香,不过--还是有一点疑惑,一般来说,中午就该醒了呢,怎么会现在才醒来呢?
耳边,传来他宠溺却又有一丝疑惑的声音响起,眼神微微呆住。这是怎么回事儿?自己何时变得这么贪睡了,难道--是自己的病情恶化了吗?
“炀,可能是太累了!再加上身子有点虚弱,便睡得长了一些。”
躲避着他疑惑的眼神,起身下床:“炀,不是说今日要迎接苍国公主吗?都这时辰了,该是起来的时候了,若是迟到了,就太不好了!”
风暮炀起身,嘴角勾着一抹难懂的笑意,迟到最好!
陈公公、柳儿几人打开门进来给两人梳洗。
心口一痛,强忍着不适,将嘴中的血迹咽下。视线扫过柳儿身旁的茶杯,柳儿会意,便立即将茶端过去给她。纤手接过茶水喝下,心口的痛却是仍然不减,脸上已经有了丝丝的苍白。
发现她的不适,风暮炀走过来:“语儿,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般苍白?”
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珠儿端着一件衣裙走过来,放到梳妆台前。
此时的风暮炀已经换好了一身白色衣袍,宽袖上绣着一条条栩栩如生的金色长龙。一举一投足间均散发着天生的高贵与优雅,有一种令人想要膜拜的冲动,渐渐地孟语儿竟看入了神。
知道听到笑声,这才反应过来,看着一旁的衣裳,嘴唇一勾。衣裳以白色的轻纱为主,衣领和衣袖上还绣着一朵朵银色的梨花。
“炀,你先出去一下,我还要换衣裳呢!”
“好啊!记住,要带上我给你的梨花簪子。”风暮炀看着她微微窘迫的样子一笑,随即带着陈公公和几个侍卫离开。
待门被关上,孟语儿抓住自己的胸口,额角流下一滴滴的冷汗。紧紧咬住唇角,知道唇角都泛了白,身上的疼痛在慢慢的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