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欧阳树坚持。
“哦？”墨晓彤微眯起眼，“那你怎么知道林晓出事了？”
“她打电话给我，叫救命。我根据她的信号查到的这里。”
“叮！”电梯到达楼层。
墨晓彤没有再与欧阳树争执，快步冲出电梯。
公寓的一个楼层，只有一户住户，所以根本不用找。
墨晓彤冲到门口，正要按门铃，却发现大门虚掩着。
墨晓彤转身看向蓝昱，寻求他的看法。
蓝昱冲她点了点头。
墨晓彤伸手抓住门把，慢慢拉开。
屋子里静悄悄的，仔细听能听到微弱地呻吟声。
墨晓彤心一紧，快速冲进屋子里寻找传出呻吟声的地方。
欧阳树和蓝昱也分头去找。
“在这里。”蓝昱站在左边房间的门口，冷冷的说道。
墨晓彤快步跑到蓝昱的身边。
房间里，林晓躺在地上，轻轻的呻吟着。她的身边，站着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就在几个小时前，还一脸幸福地拥着林晓，恨不得将全天下的好都给她。
而现在，他的脸上冰冷的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不，连陌生人都不如。
陌生人面对别人的痛苦，都能露出一丝怜悯。
卓的眼里，连怜悯都是吝啬的。
为什么会这样？
墨晓彤快步来到林晓的身边，蹲下身。
林晓双眼紧闭，神情痛苦，嘴里轻轻地呻吟着。她身上并没有伤，看不出她是哪里不舒服。
“她是怎么回事？”墨晓彤抬头问卓。
卓冷冷地看着她不说话。
墨晓彤心急了，起身一把抓住卓衣服的领口，吼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哑巴了吗？”
卓冷笑，对于墨晓彤的怒意完全不放在眼里。
“这是她骗我的代价。”
“什么意思？”
卓依旧冷笑，双眼灰蒙蒙的一片。
“应该是这个。”蓝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了屋里，他的手里有一瓶玻璃瓶，空的。
墨晓彤接过玻璃瓶，闻了闻，脸色一变，转头问卓：“你怎么会有这个？”
“你知道这是什么？”蓝昱问。
“这是消胎气的药，药性不强，喝下之后大约半小时才会有作用。是针对才刚怀孕的人研制的。可以取代手术。后来因为成本太高，没有投入生产。”墨晓彤就像背书一样，流利地将药的用途全部说了出来。
“林晓喝了这个？”欧阳树问。他的眼睛盯着卓，因为这个答案只有他能回答。
卓神情木讷，对他们的对话完全置若罔闻。
欧阳树转头看地上的林晓，又问：“还有救吗？”
这次他问的对象是墨晓彤。
墨晓彤摇摇头，“看她的样子，药已经发挥效果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了。”
林晓的呻吟已经渐渐停下，只是满头大汗，脸色也有些发青。
“对她会有什么影响？”
“她会很虚弱。然后会需要排半个月左右的淤血就够了。”
不用经历冷冰冰的手术，这是这个药当初被开发的原因。
墨晓彤眼前突然闪过一番场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