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楚军中,当连续几十万的兵马受创,而主帅又下落不明的情况下不得不退居到下一座城池,而就在众人欢腾庆祝这一大胜利的时候,还在半路的萧叶等人接到风华的飞鸽传书时,当场没有内力的四人连夜调动一百暗卫用轻功护送他们赶到边城。
白慕和夏天两人转走小路,将所有事情都留给四大美人收场,他们连夜赶路,只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赶到边关。
七人中最先赶到的是燕歌行,他只用了两天两夜的时间就压缩了原本该走半月的路程。
两天两夜,不吃不喝,一路耗尽功力,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终于看到了那个躺在床上,一脸苍白的永曦。
胸口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痛得他连视线都模糊起来,可惜,还未说上一句话,风华就一掌拍晕他,然后闻着他身上发出的臭味,心里一直萦绕的不爽淡去一些。
曦儿值得他们这些男人为她发狂,庆幸的,他比燕歌行先得到曦儿的认可。
将燕歌行带到隔壁房去休息,风华返回永曦的房间,细细的抚摸着那张苍白的小脸,心里隐隐带着一丝酸痛。
这一次她的内伤太严重了,天明残雪每练高一层,内力就会翻越一倍,紫狐的功力被催化过,所有他的内功阴寒,最是伤害女人的体质,现在她只有跟内力强劲的男人爱,吸取纯阳内功,这样才能在恢复身体,并且提升功力,下一次她再但独行的时,他的心才能放下。
还没到傍晚燕歌行就不安的醒过来,在听了风华的叙述后,心里翻涌着无限的恨意,敢伤害他爱的女人,不管是谁,他都会让他死不瞑目。
燕歌行在房间里洗过澡后,慢慢来到永曦的房间,虽然知道她还没有正式接受他,但是让他眼睁睁看着她受苦而选择等待时,他宁可将来她不理他。
静逸的房间里,燕歌行慢慢调整呼吸,一步步靠近床边。
永曦还在昏迷着,风华说她已经三天没有醒过来了,燕歌行坐在床边,伸出修长而白净的手指来回的抚摸着永曦的小脸,垂落的发丝轻轻在肩膀上散开,紧闭的双眼一动不动,长长的睫毛安静垂在哪里,墨发和苍白的脸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殷红的唇瓣展现了几分不正常的潮红,仿若经过烈火的煎烤,燕歌行能想象当时她受伤的场景,仅仅一掌能将她伤成这样,可想而知她当时忍受的剧痛。
燕歌行将被子掀开,轻轻扶起永曦,将她身上的里衣褪去,顿时那掩藏在衣服下的春光被一览而尽,纵然燕歌行冷漠孤寂了半辈子,但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却一点自制力都没有。
永曦听到燕歌行呼唤,感觉自己无力在黑暗里摸索着,终于睁开了无比沉重的眼皮,朦胧的视线里,只见燕歌行覆在她的身上,那银色的眸子水雾弥漫,深陷的眼眶和消瘦的脸庞上尽显惊喜。
长长的一头墨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顿时那如玉般温润的脸颊立马展现了妖孽一般的迷人风情,大手轻轻抚摸上永曦的眼眸,细细摩擦着手里的颤抖的睫毛,燕歌行再次傻笑起来。
永曦慢慢清醒过来,视线也变得明亮,只见自己胸口处趴着一个妖孽般的男人。
“你在干什么?”永曦沙哑着嗓子问道,丝毫不知道自己无辜的模样多么诱人。
燕歌行闻言,嘴角上扬,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出声道,“献身啊!”说完,衣衫尽褪,洁白如玉的肌肤立马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让永曦的视觉来了一个大震撼,受不了刺激的她当下就晕了过去。
心道:靠,尼玛的,皮肤像奶油一样,是不是男人啊?
燕歌行好笑的看着晕过去的女人,覆上身去,彻底的将她拥入怀里,然后接着刚刚还未完成的事情……
房间里的温度还在继续攀升,原本晕过去的女人也在燕歌行孜孜不倦的亲吻下慢慢再次睁开眼眸,一次次动情的呼唤,呢喃和压抑的粗吼都在房间里清晰的上演着……
夜幕降临,霞光慢慢消失在地平线上,枯枝上的几片落叶随风舞着,念念不舍的凋落在干燥的泥土上,伴随着一阵阵寒意的侵袭,一年的冬季开始慢慢降临在万物凋零的大地上。
一壶美酒,一座孤城,一个如仙男子,被屠杀了上万百姓的茶城如今被大燕收回,只可惜死伤的人太多,被救出去的幸存百姓再也不愿意回来,偌大的一座城池里,只有接管的军队在整理着尸横遍野的街道,用鲜血铺出的道路总是很醒目,风华迎风站在高高的城门之上,手里握紧酒壶,视线飘向远方,心仿佛空了一角,空荡荡的,他发现自己有种摧毁一切的感觉,想不顾一切带着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他又清楚的明白,他的曦儿若是能跟他离开,那她就不是他的曦儿了。
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后悔过,当初在知晓她宿命的时候,为什么还要在江湖中浪荡这么久,久到她的心早就装下那么多男人。
原来分享爱人是这么痛苦的事情,区区一个燕歌行的到来已经让他吃味,若是他们到到来,那他的心能否承受那酸痛的时刻?
又是一夜晚的煎熬,在路上披星戴月赶路的几人和一夜未眠的风华都感觉到时间的漫长,暗沉的夜色里,任凭那深沉的痛意一寸寸的焦烤着肌肤。
天色渐明,当军队吹起集合的号角,永曦这才习惯性的睁开眼眸,感受那紧贴着身体的温暖,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燕歌行紧紧的楼主她的腰身,丝毫没有安全感的禁锢着她的身体,温柔如水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心疼,永曦动了动酸软的身子,然后回抱了燕歌行,软滑的小手抚摸上他的脸颊,细细的来回滑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