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瞬间爆发,他不想回去被四哥暴扁啊,亲!
张大了嘴巴,准备咆哮帝俯身,可惜还没来得及咆哮,钟小蝎手里把玩着的灰不溜秋的丹药,丢的一下进了他的血盆大口。
“你丢的是神马?”十一顿时神情萎靡,这该死的坏女人,又给老子喂神马药啊!
“让你********的药,好好享受去吧!”钟小蝎说完,大笑着随着丫鬟离开,半眼都不瞧耷拉着脑袋,一脸苦闷的十一。
销金窟极大,俨然是一个地下王国。
偌大的夜明珠,照亮了不见天日的底下,沿着富丽堂皇的走廊,听着各扇门里,或娇羞,或放荡的呻吟声,钟小蝎故作镇定,坦然面对。
一张清美绝伦的小脸,却泛起了一抹红晕,饶是见惯了大场面,也被这余音不绝,绕梁三日的呻吟交响乐给弄的小腹一热,只觉得整个人懒懒的,心尖儿上却好像有什么小动物的爪子挠啊挠,挠的她痒痒的,难受的紧。
随着貌美如花的丫鬟,到了走廊的尽头,他们才停了下来,推开了正对面的一扇墨色大门。
“院使大人里面请,无花公子这个时辰正好醒了,可以陪您解解闷。”带头的丫鬟,声音悦耳如银铃,恭敬的作揖之后,便快速的退下。
无花公子是神马东西?无花果子她倒是熟悉。钟小蝎微一沉吟,晃了晃有些发胀的脑袋,一步跨了进去。
一股扑鼻清香袭来,钟小蝎下意识的皱眉闭气,怕不小心着了道,可真是叫爷爷喊奶奶都没用了。
她虽生了儿子,可那是莫瑾言生的,跟她没半毛钱关系,身体虽然生过孩子,可她精神上层面上也跟十一一样,还不曾经人事,自然不能不明不白的被一个千人枕,万人亲的小倌给交代了。哪怕这无花果子俊美到逆天也不可以。
她抬眸,扫了一眼这个尽头深处的房间,能住进如此豪华奢侈的屋子,定然是这销金窟里最资深的小倌了。那老板娘倒是个实诚人。
钟小蝎站在门口,略略扫视了一圈,偌大的房间,耀眼的夜明珠被镶嵌在墙壁的四周,上头遮了轻薄的纱,光线透过薄纱,显得朦胧而暧昧。
最显眼的是房子正中一张雕花大床,占去了整个房间三分之二的位置。而整个房间除了这一张床,再无其他家具。
真够简单利落的,钟小蝎无语一笑。来这销金窟,若不运动运动,岂不是要辜负了这一张雕花大床吗?
无花公子呢?整个屋子就一张大床,床上却没见着人。
纳闷间,听到了清脆的水滴声响起,她闻声看去,朦胧的薄纱背后,只见一人款款而来,墨黑的发湿漉漉的,只简单披着雪白衣衫。
钟小蝎由下而上,见此人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由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旁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而那冷傲中,又颇有勾魂摄魄之姿,让人不能不魂牵梦绕。
果然是个能上头版头条的男优!
钟小蝎微吸了口气,看的几分出神。
果真是西兰国纨绔人士趋之若鹜的地方,竟然还有这样雌雄莫辨的绝色。
只是眸低深处,却藏着一份令人不敢亲近的冷漠与疏离。
她微皱眉,这一双冷漠的眸子,好似哪里见过,熟悉的让她微有些反感。
可这天姿国色,她却毫无记忆。
“无花公子?”甩开心底闪过的一丝不安,钟小蝎勾唇一笑,声音低沉干燥,尾音留在喉间深处缠绕,几分暧昧,几分缠绵,独少了一份女子的温柔。
“院使大人!”那少年眉眼一挑,挑起万种风情,一声院使大人,冷冽中带着风骚,优雅中带着轻佻,从他那罂粟花一般艳丽的双唇吐出,让钟小蝎瞬间觉得自己刚刚那唯妙唯俏的一声叫唤,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
她一向对自己的演技极有信心,总觉得自己演什么像什么,要不然哪能来千人千面次次暗杀成功不留痕迹!奥斯卡神马的,跟自己一比,都得滚边儿去。
见着这无花公子,她很想将自己刚刚发出的声音给吞回肚子里,从此装聋作哑,再不要在这个人妖面前卖弄。
“院使大人,既然来了就不要客气!”他瞧着钟小蝎几分窘迫懊悔的模样,眉眼儿一弯,轻笑出声。
钟小蝎微微有些发愣,她从来也没见过笑起来,如此********,波光潋滟的男子。
仔细瞧去,虽刻意展露风骚,眼角眉梢,却干净美好的不像是风尘中人。
可他熟练招呼客人的模样,又让她几分咂舌。
知道这销金窟里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钟小蝎面上云淡风轻,却早已全身戒备。
只是不知为何,脑袋胀胀的,提不起什么精神,瞧着那张雕花大床,很想扑上去,痛痛快快的睡上一觉。
这样的心思,让她神色一凛。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她向来随时随刻都能保持冷静自持,从来都不会有此种情况出现。莫非,她已经着了道了?
她迅速回忆刚刚发生的一切,到目前为止,她就闻过两种香味,一种是老板娘身上的香粉味,还有一种就是这屋子里一股淡淡的清香。
她是毒药的祖宗,这两种香味,虽然少见,可也不是什么毒物。若是有人下毒,哪里能瞒得过她这个毒王之王呢?
难道是自己最近太累了吗?
钟小蝎微摇了摇头,想让自己的脑袋清醒些,对着无花公子淡淡一笑,便毫不客气的坐在了雕花大床之上。
“本院使大人,向来不知道客气为何物!”她大咧咧的开口,语气嚣张狂放,“说说看,你们这儿都有些什么服务,也让本院使大人好好挑个有意思的来玩玩。”
无花公子站在钟小蝎的面前,那清澈透亮的眸子,闪过一丝幽光,轻笑着开口,“不知大人喜欢什么样的,无花自当奉陪。”
“咳咳……”钟小蝎不自在的轻咳,她也不是没“玩”过男人,当然此玩非彼玩,一般她玩过的男人,不死也残了。
再说她虽没有那个家伙一样有着严重的洁癖,但她还是有些微的心理洁癖的,不喜欢陌生人的触碰,尤其是这些风尘中人。
想起他们的小弟弟服务过各种各样环肥燕瘦的女子,他的手和他的唇很有可能亲吻过其它男人女人极为不堪的地方,她就觉得有几分不舒服。刚刚的各种风情瞬间消失无踪。
她完全不能理解那些色一情男人们。不顾怀里的人红唇或许还和其它男人干那啥过,还是抱着亲啊乖啊的,比家里干净的老婆还要亲百倍。
钟小蝎低低一声轻叹,这该死的心理洁癖,让她错过了多少精彩人生啊!
无花公子瞧着眼前的女人,打量着自己,那眼神,从最初的惊艳,到如今的嫌弃,不自觉的几分好笑。
好笑之余,竟微微松了口气。
“院使大人,打算如何开始呢?”见着这小女人迟迟不开口,只是悠闲舒适的坐在床上,打量着自己,他开口,语气满是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