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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游湖

这一日,姚小姐收到一个南方商人送来的信,却是姚老爷从刘家港寄来的,说是满载而归,要把带回来的两船货都发卖完再回家,叫女儿不必等他过年,又叫女儿寻大宅良田。姚滴珠看一回笑一回,得意洋洋丢把王慕菲看,笑道:“看,我爹爹回来了,说是要花十万买良田美宅呢。”

王慕菲笑道:“如此倒要快些去寻。”

姚滴珠一叠声叫人去找经济来,就要合经济去看田土花园。要王慕菲同去,王慕菲指着左脸道:“这里妆着幌子呢,出去有损娘子的贤名,我看家罢。”

姚滴珠想了想,笑道:“也罢,我自去,若是有我爹爹又有什么信来,你使人送把我,爹爹说想到苏杭两地买房呢,我这一去,只怕要一二十天才得来家。”

王慕菲寻思有这一二十天,正好去劝转真真,故意皱了皱眉,道:“早些儿回来,爹娘还以为我们病着呢,休叫老人家挂念你。”

滴珠抱着王慕菲亲了又亲,笑道:“无妨,我爹爹回来是何等喜事。公公婆婆晓得必极喜欢。”其实她却是有私心,晓得王老太爷爱财,所以把嫁妆略值钱些的金珠都带了回来,再加上一回爹爹捎把她的珠子宝石,正好趁着新年到苏州去变卖。

人都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姚滴珠打的好算盘,要趁机寻下一间得意的宅院,将来离间了相公合公公婆婆,弃了他们搬到苏州去住,何等逍遥快活。苏州上上下下都是她姚家的人,就是两个老的追来了,当两尊佛像高高供起也极省心,比不得如今王家的那些家人,都是只合两个老的贴心,她要个茶要个水都不顺心。王慕菲若是合她同去,束手束脚就不好安排,所以她也乐得相公不去。

王慕菲把滴珠送到码头,连家都等不及回,雇了个轿子到尚家敲门。守门的是在王府当值的老鲍,开门认得是王举人,冷笑道:“这不是新婚燕尔的举人大老爷,到咱们这没时运的人家来做什么?”

王慕菲微笑道:“我来寻真真的。”

那守门的暴喝一声:“我家小姐的闺名也是你随便喊的?还请举人放尊重些,你已别娶,合我家小姐再无干系。”

王慕菲冷笑道:“且不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们小姐的性情如何?待我又如何?只说妇人当从一而终,她已是我王家妇,只要我王慕菲一日不弃她,她还是王门尚氏,做不回尚家小姐的。”

守门的抚掌笑道:“这人疯魔了。你说我家小姐是王家妇,可有婚书呀,可有媒人见证呀,可有聘物呀?”

王慕菲怒道:“姓鲍的,你替我看了几年门,镇日里老爷长老爷短你都忘了!”

老鲍笑道:“举人老爷你要明白,你不肯明媒正娶我家小姐在前,反要去娶那个姚家小姐在后,我们小姐不忍一顶停妻再娶的大帽子扣你头上,所以给你台阶下。原是捎了信把你,合你说要是不娶那姓姚的,三媒六聘到尚家来,风风光光抬了我家小姐去,我们还能不老爷长老爷短拍着你老人家?可惜啊,大小姐那几日四处张罗,备了足足一百零八抬的嫁妆想要送到你王家去,你老人家偏不肯要。这些嫁妆也值三四万,不晓得将来便宜谁呢。去罢去罢,休在此处丢人。今日还有镇江常家来说亲呢,你在这里挡道是什么意思?”

王慕菲又气又恼,跺脚道:“我就在这里,那什么姓常的能生吃了我?”

老鲍也不理他,关了门自去。过不一会,一行轿马到尚家府前,下来一个年轻公子,手持拜贴敲门。王慕菲把心一横,走过去道:“你可是来求尚真真为妻的?”

那公子一愣,笑道:“不错不错。小生尚未娶亲,听说尚二小姐贤良淑德可以为良配,所以来求。”

王慕菲冷笑道:“她本是我王家妇。”

那常公子仔细打量王慕菲,笑道:“你就是那个丢了金元宝捡茅坑里臭石头的王举人呀,多谢多谢,不是您有眼不识金镶玉,这样贤淑的美人,这样泼天的家事哪里落得到小生头上?王大哥,待本公子定了亲事,必定取一万两谢你大媒。”拍拍发呆的王慕菲的肩,笑着冲久候的老鲍点点头,连车马都一起进去了。

王慕菲气不过,要进去寻真真说理,才到门房门口,冲出两个膀大圆的管家,把他架起杈出门外,嘻嘻哈哈紧闭了大门。王慕菲再去拍门,明明听见里边猜拳唱曲笑语不绝,就是无人来开门。他使性子踢了木门两脚,里头哄然大笑。

王慕菲哪里吃得下这样的闭门羹,负气家去。那个常五公子的笑脸总是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那几句话更是如刀子般扎在心上,恼的他骂道:“许我什么一双两好,都是骗人的!”

他就不想想真真跟了他六七年连个名份都没有,为着私奔两个字吃尽了公婆的白眼冷语,就是他自家心里,又何尝不是下意识里觉得真真是私奔的淫妇配不上他,所以不想正经娶她!王慕非走了一会,到莫家巷口。

李二叔在门口看见他帽子歪了半边,摇摇晃晃的看上去甚不快活,故意走出来看天,抚着胡子笑呵呵上前问好,道:“王举人许久不来,里头坐坐。”

王慕菲想到那铺子原是真真的,从一开头李掌柜就妆神弄鬼演戏给他瞧,气不打一处来,目无表情的走过去。李二叔也不着恼,掉过头对着早就关门大吉的红线招笑道:“红线招这样赚钱的铺子都关了门,难不成有更挣钱的营生?哎,我老啦,不如年轻人。”

王慕菲听见心里一跳,从前原是他太轻信又太宠爱真真,真真的赔嫁都叫真真自家管。所以惯的真真无法无天,数万的陪嫁庄子说卖就卖,就是那些金珠也悄悄儿变卖了,说都不说一声,极是可恨。

他怎么就这样大意,由着滴珠一个人出门办事?若是滴珠不学好,也学真真那样瞒他,如何是好?这样一想,就把真真的事又放下,一心一意要家去查滴珠的嫁妆。

却说那常五公子原是尚府家人假扮的,故意从后门出来绕一圈到前门气走了王慕菲。真真静坐在家,哪里晓得家人在外头闹的这些事体。

尚莺莺陪妹子住了些日子,不得不回李家过年,请妹子同去,真真摇头道:“我去了,没的叫她们明里暗里笑话你,多一时不如少一事,不如在家罢。”

尚莺莺其实是怕万一王慕菲来纠缠,妹子心软与他合好,妹子执意不肯同去,就道:“你从小儿就想泛舟湖上,此时太湖雪景必定极美,不如带几个人去游湖,好不好?”

真真在家睹物思人,其实半夜孤枕难眠。常常想起从前落雪时候,她合王慕菲无钱买炭,相抱取暖,说的那些情话犹在耳畔,他却为了几两臭银子骑着高头大马娶别人去了。越想越是后悔当初不该跟他走,错信他,爹爹要他补婚书他不肯,想来心里必是嫌她私奔是个淫妇。

真真想的越多,越是想不开,自己本是好人家的女儿,一步走错步步走错,不只将来都葬送在他手上,就是父姊也都蒙羞,连累姐姐在婆家明里暗里吃人笑话。所以她就有了想不开的念头,只是家里行动处都有人,做不得那些打算。如今姐姐叫她去游湖,却是天赐良机。忙笑着应道:“自然要去。还要带上我的琴。”

尚莺莺忙把她家那艘两层的楼船换了尚家人,又安排了几只船护卫,浩浩荡荡一百多人到码头坐船。一路上行人瞧见,都咬指赞叹:果然富贵人家气象不同寻常。那王慕菲夹在人群里看见十来辆马车如长蛇一般向码头方向去,听说是尚家二小姐出门,情知这是天赐良机,奋不顾身跟在后边,一直追到码头边。

围观的人太多他挤不上前,眼睁睁看着真真披着一件大毛披风,左右十来个美貌的使女围着上船去,不一会就收起跳板,几只小船前后护卫着那只大船,朝杭州方向去了。

王慕菲情急之下,扯住一个看热闹的少年,问道:“这只船是向哪里去?”

那少年吃了一惊,缩回同伴中间。一个面色微黑年纪稍大的越众而出,笑道:“兄台是问那只楼船么,那是到杭州去的,听说尚二小姐要去灵隐寺赶着正月初一烧头柱香求婿。”

王慕菲暴跳,连个谢字都等不及说,就奔到一排船跟前问:“哪只船到杭州?”

船夫们都哄笑道:“公子也想去杭州求姻缘?包船五十两来回。”

王慕菲摸摸身上只得四五两碎银,心中大骂船家趁火打劫,他不肯家去见爹娘那两张老脸,回到莫家巷姚家,悄悄翻遍了卧房,在一个不起眼的小柜里翻出一块半边指甲大的红宝石戒指来,袖到一个金铺卖了六十两银,再到码头边去寻船,哪里还有船。还有几日就要过年,码头边不多几十只船早叫一干想碰运气的公子尽数雇走。王慕菲看着空荡荡的码头,跺脚道:“真真呀真真,引得这一干狂蜂浪蝶追逐,你晓不晓得廉耻!”

真真此时正手捧黄铜小手炉,倚在圆玻璃窗边看水景。有这一方玻璃挡着,又透光又挡风,最妙的是窗边摆着两只锦凳,借着天光看书极是闲适。真真上一回出门却是六七年前,一路急奔哪有看风景的心情,回松江为省钱坐的却是小船,哪得这样自在。

真真看着旷野枯枝愁思无限,并不能忘情王慕菲,忽闻笛声呜咽,极是凄苦,叹息道:“这样寒冬,不晓得穷苦百姓如何过日呢!”

小梅也点头道:“是呀,我娘合我小兄弟不晓得怎么样了。”

翠依送茶水点心进来,抿着嘴儿笑道:“她们都在二楼阳台上乐呢。”话音未落,又是不成曲调的琵琶声叮叮当当。真真微笑道:“原来是你们,在家怎么不见你们这样乐。”

小梅笑道:“这里多好呀,我看看这没有围墙的天,看看这白花花一大片的水,就觉得快活。”

真真微笑道:“你也去耍罢,我一个人睡一会子。”

翠依道:“我陪小姐说话解闷耍子,小梅妹妹你上去罢。”

小梅把一只小榻移到窗边,又移来一床被子,扶小姐半躺上去,方笑着退了出去。

翠依看真真眉头微颦,笑道:“婢子有个笑话说把小姐听,今儿早晨林六叔到镇上买菜,回来说松江的年轻公子,都到杭州灵隐寺去烧香了呢。”

真真道:“想是那灵隐寺香火极是灵验?”

翠依摇头道:“不是,不晓得哪个人恶作剧,说小姐要去那里烧香,所以……公子们都到那里去了。”

真真微微冷笑道:“他们倒打的好主意,我尚真真没的傻了一回,还要傻二回。”闭目良久,突然微睁目道:“难道这世上的妇人离了男人就不得活么,我终身不嫁又怎地?”言罢又闭上眼。

翠依后悔自家说错话了,低头无语。过了半个时辰,窗外又飘起雪花,使女们纷纷进舱,一个个小脸冻的通红,聚在外间说笑,真真突然睁开眼,笑道:“今日在哪里宿?”

小梅忙进来道:“林管家说这几日只怕要落大雪,到吴江的七里镇住一日买些菜。”

真真笑道:“小时候听我爹爹说离这里不远有个竹坞岭,岭上翠竹林里间有上千的梅花,此时不晓得开了没有,吩咐他们驶到那里去,咱们也去踏雪寻梅耍子。”

小梅忙欢喜去了,真真耐着性子又候了两日,船才在茫茫大雪里靠到一个码头,林管家上来劝真真道:“这样大雪,小姐不如就在船上住几日,就是上岸路也不好走,不如候雪停。”

真真不言语,出来看四下里停着的大大小小二三十只船,问道:“他们是做什么的?”

林管家笑道:“那也是来赏梅的文人雅士。”

真真也笑道:“也罢,且等几日罢,你们把跳板搭好,去问乡里人家买些冬笋来,咱们雪夜煮酒煨笋吃。”林管家依言而去。

真真不露声色,闲了常站到门口走走,候了两日雪越发的大了,渐渐泊在码头的船都分散到四周船坞里去,只有他们几条船在此。真真暗道时候到了,这一日晚间才吃了一口茶,突然道:“我心里突然闷的慌,想到外头走走,你们把我披风取来。”

小梅几个忙取衣的取衣,掌灯的掌灯,围着真真走了几步,真真笑道:“风雪果然大了些,翠依,你扶我到岸上走走。”

那跳板只一尺阔,积着厚厚一层冰雪,前日一个管家还滑跌了一跤,差点滚到水里。翠依哪敢叫小姐上岸,忙上前道:“天黑路滑,跌倒不是耍的,小姐,明日再去罢。”

真真用力推开她,笑道:“哪里就跌倒了。”一边提起裙子,一边跳上跳板,走了两步,回首笑道:“你们看,我这不是走的好好的。”

小梅几个唬的两腿发软,都道:“小姐,回来,不是耍处。”

真真哪里听她们的,咬着牙大胆又走了几步,果真滑倒跌进湖水里。小梅尖叫一声,喊道:“小姐!”就从船上也跳了下去。

一连两下落水声,管家们都惊动了,纷纷出来问:“谁跌下去了?”

翠依等人哭喊道:“小姐掉下去了,小梅也跳了船。”说罢几个大的都要跳下去,翠墨拦道:“咱们不会水,跳下去能做甚?休要添乱,快去,把灯都取出来,烧滚水煮姜汤,安排澡盆等小姐捞起来泡。”

她这里吩咐,那边管家们早如下饺子般跳下去。此时北风呼啸,雪花大如鹅毛,湖面虽有二三十灯笼照着,哪里看得清人?

捞得一会,一个管家喊道:“丢绳子下来。”扛出一个人来,提到船上取灯照,却是小梅。翠依忙看着人把她抱进舱里,吩咐几个媳妇子替她脱衣裳。

却不知怎地,二三十个管家轮番潜到湖下捞到天亮,小姐的绣鞋、披头、耳坠都摸出来了,就是寻不见小姐人。

林管家痛哭道:“这样冷天,跌到湖里几个时辰都寻不着,想必小姐是仙去了。虽然如此,也要把遗骸寻到,把岛上的渔民都召来罢,寻到小姐,赏银千两。”抱了个板凳坐在船头,再怎么劝也不肯移到舱里去。

渔民们水性比尚家管家们略好一些,听得有厚赏,不只码头处,方圆二三里湖底都钻透了,俱不见人,都道:“却是怪事,这里水不过二人来深,又是跌下去就寻的,难不成是叫人捞走了?”

老管家听见这样说,心里稍宽,又命人传话道:“若是有人寻到我家小姐送来,赠银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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