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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四人帮”始末

大方的天气总是那样,春夏秋冬似乎很分明,可是明明温度就是很低啊!

庚寅年冬,细雨纷纷,绵绵不绝,雾一直不散。山城笼罩在一片茫茫之境中,亦梦亦幻,亦真亦假,恍如仙境般美好,却别情不断。

人武部门口,人山人海。又是一年征兵季,很多人都来送别他们的亲人,朋友,有的好像很开心,有的却多少不舍,后面的时光,得他一个人去经历,去闯荡,无处诉说,更无处话凄凉。可是,人啊!成长本身就是一段苦难史,谁又能逃脱呢?

我也在人潮中,和老钟一起,我们一起的还有高师,大建,幺森,我们一起送别最好的同学——老钟,他今年二十岁,这个老钟可不是湖北花脸猴,那个叱咤司考界的风云人物,这位是我高中时的难兄难弟。他即将远赴云南边境服兵役三年。他也是“四人帮”的帮主。

就在昨天,我们四个在我寄宿的地方彻夜长谈,幸运的是那天是周末,我们不上课。所以才可以和班主任以及另外两个同学一起,送别老钟。

老钟的故事实在太长,绝对属于龙中的明星人物之一,不但是因为他对工作尽心尽责,对同学多家爱护,更重要的在于他有一个传遍龙中每一个角落的经典绰号,而且他的绰号波及整个家族。很多人爱拿他的绰号开他的玩笑,奚落他,我则基本上不会喊他的绰号,只在很少人的场合下,简单的说而已,鉴于隐私问题,我就不再说他了。

老钟的特长在于他的那张嘴,实在太吓人了,我在他的面前只能算口吃,很多时候,我都只能装哑巴。这人,实在匪夷所思,千万不要和他较劲,否则你就只能乖乖沦陷,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所以,凡是遇到争论的时候,尽量顺着他,别和他对着干。

对于老钟来说,初中时候就有耳闻,再者他也是隔壁班的,自然多人认识,不过了解就全然不知了。

高一时,我们是一班的,唉!现在完全记不清我们是如何把这段兄弟情发展起来的,高一的时候关系就相当不错了,这小子还有一段恒温的爱情故事,可惜,仍然是隐私,不便说,但我知道的是,他非常尽心尽力,尽管有时候确实尴尬了,但全然不怪他,在当时的环境下,很多事情他也是无能为力的。不过要说的是他倒是和大多数女生的关系都不错,很讲得来。

老钟的最大优点在于热心肠,而且超级的洁癖。不过也是相当的八卦,有时候让你猝不及防,也会帮你想出一堆馊主意,怎么去追女生之类很乌七八糟的东西他也能想出来。他一直做学生干部,不是因为他的魄力而是热心,所以也俘获了大多数同学每年选他,结果可谓是深得民心那种人,完全用真心诚意去把人征服的,所以,大多数时候,你是不得不服啊!

他的洁癖也不是一般的,他的屋子里看不到一点多余的东西,更感受不到一丝丝杂乱感,即便有同学去他家玩,也不忍心打乱了屋子里的平静。在未参军之前,他的被子就已经折成豆腐干状了。我敢说,任何一个女生看到都会汗颜,特别是那些没有内务观念的人看见后,一定会为自己的行为而惭愧不已。

高二那年,他和大建是同桌,于是将他拉入帮会,大建和幺森都是二班的,两个都是二班读文科的代表性男生,非常具有特点。于是,“四人帮”的人员就是这些了。

其实关于这个称号是后来后来的事了,不过我们在一起玩的时候,并非只有四个人,我也不清楚他为什么只加我们四个,也许觉得我们比较谈得来吧!不过还是我比较坑,我的朋友圈是n多个封闭的圆圈,自然,这其中必有交集,但是交集毕竟是少数。

那时候,大建的英语很好,文综也还不错。我和他虽然初中就是同学,但是那时候交集却很少,真正的交流,玩耍还是高中,特别是高二之后。因为高一的时候我们不在一个班。

大建本人其实和他的外表一点也不符合,外表强壮的他,内心实在有限。不过我的这个评价实在欠思考,如果从情感的忠诚度和执着读来说,天下能有几人能做到他的极致,认死理,专一,真诚。

所以,他就是极其直脾气的人,直接到过分,不会脑筋急转弯的人啊。有时候我们真的很无奈,为这件事,老钟一直耿耿于怀,要不是当年他喜欢八卦,把大建藏了那么久的心事逗出来,后面也不会发生那么多离奇的事情,让人不知所措。而对于这件事,我非常的无奈,因为牵扯的每一个人和我关系都是非常不错的,我只能选择沉默。

那已经是我转校之后发生的事了,只是没想到,如此小的龙中高三班,竟然会出这么具有影响力的爱情故事,无论最后结果如何,我觉得该祝福的我得祝福,该安慰的我得安慰。但是,很多事我之所以这样说,只能说我没有经历过,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最没有资格对别人指手画脚的,譬如我,有什么资格说大建呢?

被情所折磨之后的他,已经完全对感情失去了起码的兴趣了,甚至四大皆空,他的爱已然是被掏空,付出越多,当灾难发生之时,往往损失也是最大的。我们多少不解,他为何如此死心塌地,如此揪住不放,如此视天下女子如无物。难道,因为他遇到的便是天下女子的极限吗?还是?

说一千道一万,只不过一开始他就把心交出去了,心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古人经常强调制人制其心便可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若我成功了,那他成为我的奴隶,若我失败了,那他也会抱恨终身。这难道还需要说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可是感情的事,真的靠的就是缘分,不是你的,捅破天也是没有用的。大建的执着,多少还是和家庭有关,习惯了拥有的生活,突然失去了那种锥心之痛实在也是难以言表的。

四个人当中,我和幺森的接触时间最短,只有一个学期,不过,丝毫不影响我对他的欣赏,一定程度上,他特别像我过去某段短暂的时光,我在他的身上仿佛看到了过去某个节点的我,唤醒了我的记忆。

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坐在后面,他和幺勋一起,我和有阳哥一起,那时候兰姐也经常回来,我们有时候大家就会出去玩,比如跑到他们寄宿的地方几个人就去做饭吃了,都很享受这种大家一起做事的过程。当然,其实我们主要还是学习为主的。由于幺森比较内向,又有点羞怯,兰姐有时候就会开玩笑的逗他,现在想来,确实挺为难他的。

所以,后来他渐渐产生了巨大的向外能量,开始脱离我们的组织,大约在我转学后,这种联系我猜就没有了。

那时候,我们还有一堆学习计划呢?鉴于当时两极分化严重,前面的人成绩都不错,我们后面就惨了,所以我们必须得行动起来,加油把成绩弄上去,才不至于太过尴尬。

幺森性格上完美多了,再加上小子才气不错,既能写写书法,还常有诗词发表在校内诗刊上,一直以来女生缘都不差,还是我们几个人当中一直有女朋友的,而且人家一直在坚持着,堪为典范。

不过他一直觉得我很圆滑,他说他们都是有棱角的,而我没有。也不怪,我的朋友之中成绩优异者有之,成绩不好爱玩的也不少,再加上我平时做人做事一向以度为标准,坚持“人至清则无友”的观点,所以多少会圆融一点。

......

老钟最后还是踏上了属于他的征途,远赴云南边境,三年后,他转到昆明,成为一名士官,现在他是一名中国人民解放军武装警察部队,人民的卫士。很难见小伙一面。

大建和幺森后来补习,所以会晚我一年,不过他们在大学过得都还不差。“四人帮”是在老钟去部队之后我们四个建的讨论组,大家经常去吐糟各种奇葩人,奇葩事的地方。

......

有必要说一下我的高中班主任,高老师,同时也是初中极关心我的英语老师的爱人。他和蔼可亲,确实像女生的脾气,而且一直关心我们的成长,而且,对于我们的学业,无论处于何种尴尬的境地他都始终面带微笑,将乐观,自信的精神风貌带给我们。在这条漫长的路上,他一路辛苦,一路陪伴,一路鼓励。这种亦师亦友的感觉是我的学校生涯中不可多得的财富,我必将珍惜之。在此,遥祝老师工作顺利,幸福安康,阖家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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