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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后高三时代 ——欺骗的味道

真的不可太贪心,朋友也许一辈子就那么几个而已,我曾经是多么惜缘的人啊!现在,我不过以一种平淡的心对待,缘来,我惜;缘去,我放。

人生寄一世,俨然若飙尘。匆匆而来,匆匆而走,世界那么大,人那么多,我们能相遇的概率比中彩票都还低,而成为朋友更是难得中的难得。我们本该珍惜,就像对待彩票一样,可惜的是,并没有多少人真的这么想了,于是,自作多情的痛苦随之而来。

我从不想着过去我们如何,将来又是怎样,因为我实在是不知道未来的事情,事实上,每一天都是不同的,何必为了不曾发生的事徒废光阴呢?本来时间就难么短暂,何不珍惜上苍赐给你的金色华年,好好珍惜现在,着眼当下,方能为自己书写一个不遗憾的青春,不后悔的人生。

我一生,第一次主动放弃了这份友谊,而且,我也是违背自己先前的承诺了。实际上,我的确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而她,又是为什么呢?

在我的眼里,友谊的基础在于信任,这也是我的原则,我实在不能接受在我身边我非常信任之人转眼间便背叛我,欺骗我,挑战我的底线,那种失落感让你一阵心寒,仿佛在冲锋陷阵的时候被自己人从后面一刀捅死,一切都那么无奈,眼里浸满泪水与怨气。

不要给我说善意的谎言,你的善意何来,我真的希望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是最好的,关于别人的流言我也从来不会去信的,认识非一早一夕的时间,我即便确实情商低,但也不至于低到这种程度吧!

我和她认识整整十个年头了,她叫林夕。这让我想到当代最优秀的作词家之一的林夕,这个名字,多少还是文艺的,也是经得起推敲的。

想着十年之前,我十二岁,林夕十岁,我们相聚一堂,没有想过如果,没有想过以后,那时候,我们只想现在,我们只是同学而已,关系一般,算不得好,但是也不是那么差。她比我胖多了,不过因为年龄和个子都比较小,所以,也看不出胖的样子。她估计是当时我们班最小的人了。

谁曾想,三年之后,我们还是同学,因为经过一系列的筛选之后,以前的同学已经很少了,所以,自然我们的关系便相对来说进步得很多,可是,我依旧是朋友心对待。

我转校之后也会经常去龙中玩,于是爱给他们讲哈精彩的完全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秉文式幽默的历史故事,我们相安无事,对朋友,我只有义,没有其它,也不可能有其他,我实在不希望自己有一个模糊的朋友圈。

记得好像是适应性考试之后,她打电话给我就说她考得很低,心情不太好,那我自然安慰她,并且和她共勉,要好好努力,无论现在如何都不可以太当回事。反正就是要端正心态,迎接高考,那次才是重要的,现在的一切,无论你多么优秀,于高考而言,不过是给了自己一个理由而已。

我以为她会好好的听我说话,没想到,可怕的一幕出现了,她竟然在电话的那头哭起来,而且完全劝不住,而且越来越猛烈。女人泪,英雄冢。这句话,从来都没错过,至少于我而言,对于女生的眼泪,我天生害怕,而会无端生出太多的软弱,甚至会放弃我所谓的原则。

所以,结果是我除了没有和她一起哭之外,赚足了我所有的感情在里面,那样纯粹。而当感情被欺骗的时候,那种失落感,同时沁入心脾,会做出你所不能想到的事情来。

后来,我无意中遇到龙中的老师,就和她扯了几句,结果让我大吃一惊,因为我被骗了。我懊恼极了,为什么要骗我呢?到底是什么动机,我一定要找她问清楚,也许,她要是真诚一点的话,一切便都不至于如此了。

事实上,我饱含诚意的问她,希望能够听到她哪怕道歉也好,可是,她继续欺骗着,似乎要将谎言一直延续下去。既然如此,我给了你机会,我已经反复的向你确认了,就是想问你一下,希望听到一句真话,而你,竟然不知悔改,那好,我们的友谊到此为止吧!对于朋友,我是有足够的耐心,我完全以非常严肃的口吻在和你说着严肃的事情,而你依旧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那我又何苦呢?没有一个平等的人格交流,朋友二字,不过是对朋友的讽刺而已,甚至是一种侮辱。

我始终觉得这本来就是她的错误,为什么要我来扛呢?难道就因为我是男生吗?的确,男生必须大度,但是,男生的大度必须要讲求原则,没有原则的大度就是无度,无度对自己,对他人,对社会的危害都是不容小视的。

这件事,竟然只有少数人理解我,支持我,大多数都是很反对的,自然,劝和的很多,因为,毕竟我们的确认识五六年的时间了,因为一件很突然的小事,竟然就反目了,太不应该。其实,我真正搞不懂的是我们的思路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角度也不是一个水平的,那时候,我觉得,人与人之间确实是有差距的,你不得不承认这个现实。你需要一个懂你的人,谈何容易呢?

最后,这件事我还是妥协了,老班出面,她也当面“诚恳”的道歉了。

事实证明,我上辈子也许还真是欠她了,因为事情没有结束,不过是预演了吧!

如果说女人善变,林夕便是最好的例子,变得我完全不认识,曾几何时,我为自己偶尔的不义之举而耿耿于怀,但是,相对社会的改变,身边人的改变,我不及百分之一。很多曾经在我的印象中非常不错的人,到头来,肆意践踏我的印象,真心伤透了。这些人,我始终想不到他们在想什么?而他们又是为了什么?林夕无疑是这堆人当中最具有代表性的人之一。

且说记忆中她不过是一个小女孩而已,不谙世事,在她身上,除了真,再没有什么了。可是,仅仅一年多的时间里,当我再度看到她的时候,已经完全变了样,小杰他们一听到她的名字满是不屑与鄙夷。不过我以为他们不过是私人恩怨,没有想到是什么原因。

高三后期,通讯工具发达,她开始认识一些我自认为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而且这些人很奇怪,并不都是学生,甚至可以说,都不是学生。一些社会上的无业小青年,不是很混的那种,一般都有不错的家境,生活条件也不是很差。而她竟然可以和他们聊得来,而且打成一片,我觉得非常匪夷所思,后来还去见面之类的事情。这里我绝对没有轻视的态度在里面,各位试想一下,即便是真的爱情,也不至于这么快,这么直接,这么开放,而且,尽管爱情可以产生于虚幻世界中,那种概率并不比我和你相识高多少。

诚然,读书不代表你可以轻视人民群众,但是,这些人确实算不上是群众。公民而已,反正我是见过的,没有思想,没有素质,好像有几个小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不说牛话似乎显示不出他的霸气一样,这种人,说白了,就是渣渣。

这些人,不过是因为工具而已,没有了工具便没有了一切,现代的很多所谓朋友便是如此,如果没有了手机,qq等等之类的现代社交工具,马上,就会变成陌生人。所以,维系你们之间关系的不是感情,而是某种工具而已。对于此,我也觉得是浪费时间的事,有时间去多看几本书更有意义。所以,对那些没有这些工具还能找到彼此,能促膝长谈的人,我们更是要分外珍惜了,古人的管鲍之交,必定是源于此的。

我尽管反感她的那些圈子,不过也不至于怎样,我可以提醒她,但是终究只是建议而言,作为朋友,你该尽的道义已尽到了,也就问心无愧,如何选择,她心里有数,而且,她也有她的选择。

大一的时候,她来学校找我玩,不过非常不愉快,因为她一直不停的在鄙夷师大,如何如何差,要是去她们学校,又是新修的,非常舒适,各种有感觉。不是我小肚鸡肠,是她实在是抓着不放了,我又不是住酒店,我更不是来享福的,我是来读书的而已,师大再不济,在贵州教育界的地位也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忽略的,师大的荣誉也不是你一个人两三句话就可以决断的。

那次,她又哭了,非常突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估计是和她男朋友吵架了,我最搞不懂的是,她来我们学校玩,她男朋友也要生气,她到底都认识些什么人啊!

放假之后,我去老班家玩耍的时候,再次遇到她,还有她的男朋友。有些人的思维很奇怪,譬如她,整天就把她男朋友带着到处逛,好像是家有万贯家财,怕别人不知道,非要让所有人都知晓一样。这里,我则完全相反,谈恋爱并非是多么伟大的成就,何必到处与人言说,我最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谈恋爱了,似乎我谈恋爱是一件破天荒的大事一样,说不清这种奇怪的感觉。

我觉得自己已经非常的谈笑自然了,没想到,竟然还是被老班家的小孩批斗了一番。这个小孩,我读高中的时候才是小学二年级的样子,由于父母都是知识分子,他继承了不少,酷爱历史政治方面的知识。对面知识,他有自己的解释,声称知识就是力量真TMD的哄人,一定是那些有权有势的人丢给穷苦大众的一枚硬币而已,给你一个盼头,实际上没有盼头。他说,力量就是强权,这可是他血的教训,自称在班里,一旦发生什么事,他一定最先跳出了给大家讲道理,结果是拳头伺候。

这种话,在一个儿童的嘴里说出来,完全就变了味了,他们倒是还当成一个玩笑笑了,我是看着他实在笑不出来。我经常去他家玩,那次,当着一堆同学的面,他竟然嚷着要和我干杯,还说了一堆酒话,大意是,我觉得你是非常优秀的,可是你作为大男生怎么能那样害羞呢?这会害了你,会害你失去很多东西,所以你必须改,你去读大学什么事也不要做,要去主动和陌生人说话,结交。呵呵,我当真是被震撼了,童言无忌,我的确是该反思自己的,谁都变了,我没有变,待我足够了解自己之后,再寻求改变的方向了。

......

一旦流氓有文化,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我是真的倒霉到家了,竟然遇到这号人,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事情是,林夕的男朋友不知道怎么回事会有我的电话号码,后来他们也估计经常吵架,于是她男友就会打电话给我请我帮忙劝一下,说什么他是如何的重视她,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无人能及之类的,还说他以前也是谈过恋爱的之类,反正废话是一大堆的,最终结果就是让我帮他做做工作。助人为乐的事情,我怎么会推辞了,只要能做到,我自然会尽力而为了,再说,这种事情成了的话两全其美不是更好。可是,事情怎么会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呢?林夕态度坚决,我们的事你不要管,人家都说了,那我自然识趣了。

可是,他男友可不这么认为,还是一直打电话请我帮忙,直到有一天,没有任何的前兆,那样的突然,那个神经病打电话来就是骂,不停的骂,脏话满天飞。我把电话挂了,立即拉黑,他开始换不同的手机发短信骂我,最严重的是,这个人对我似乎非常熟悉,连我自己都懵了,就凭我和他只见过一次面,怎么可能这样呢?他还对我的家人,朋友,老师等等非常熟悉,直接指着名字骂。我当时气愤之极了,对于流氓就要用流氓的办法,可是我压根就不会骂人,直到今天。开始的时候我还是不想就这样撕破脸皮,于是还是很隐含的指责他,后来发现这明明就是一条疯狗嘛!我不骂他,我用文人的办法讽刺他到无地自容,至少,你是流氓,你是渣渣,我可不是,我要是也和你像骂街的泼妇一般,那我不是和你一样吗?

后来,他用英文骂了,号称自己大学六级过了,和我这种英语入门的人说英文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也不是吃素的,我姐专八都过了。尼玛英语好是用来骂人的,靠,也真是遇到号称****的人了,这种人,存在便是对世界的侮辱,对大学生的讽刺,这种道德水平的人,竟然能够进入所谓的重点大学,顿时对所谓的重点大学失去了起码的信心。论素质,他连幼稚园都还没有毕业呢?你能用英语我就不可以用吗?

那时候我是在恋爱的,我女朋友可不是省油的灯,至少她能骂人,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看了之后也是勃然大怒,直接就打电话过去了。他约我在贵阳某个地方见面,意思是打一架,我说可以,随时奉陪,时间你挑,地点你挑,方式你挑,我绝对去,就怕你不来。后来我去了,但没有人。

我一整天都在打林夕的电话,可是始终一直占线中,没有人接。

大约晚上的时候,这个神经病又打电话了,而且态度全变,就像白天发生的所有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一样,而且,一直在道歉,恳求我的原谅。我还能说什么呢?要是以前,我估计依旧会强硬到底,但是,自从我恋爱之后便不自然的放弃了很多原则,我尝到了爱的哭痛之后,便觉得爱确实会让人迷失心智的。

我原谅了他,也包括林夕。但是,这辈子,我不可能和他们再有任何的瓜葛,任何的联系,你不知道当我不能保护自己的亲人,朋友,师长免受侮辱的时候那种锥心之痛与无奈吗?我只能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自己的身上,除了是因为我交友不慎之外还能是什么呢?我,本人,可以原谅你,但是我的心,是不会原谅你们的,包括我的亲友,师长在内。

凡是总是要有代价,人世之所以能走到现在,就因为和,和这个和便是建立在代价之上的,如果你只求回报,从来不想付出代价,那你必将一事无成。上帝公平得狠,你的一言一行他都掌控着,随时随地等待和你清算总账,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

不管控好自己的欲望,任其滋生蔓延,只会害了自己,对自己要逆导,对别人要顺导,这样才能使自己朝着正确的方向进步,也能帮助他人实现自己的价值。

既然能成为朋友,那就应该赋予必要的信任,即便有一天他把枪口对着自己,也应该迎上去,谁叫自己选择了呢?所以,不要责怪任何人,多从自己找原因吧!一切的事情总有它的轨迹,它的道理,绝不会随便的,如果,不是这样,我又怎会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呢?既然迟早要暴露,何不趁早,所以,你已然不是真实的你了,我却仍旧是曾经的我,要是能一直做个小孩,那该多好啊!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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