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空山最近有些郁闷。
文昼性子太好,独立、自主、不粘人,可就是因着这点,他才郁闷。
结婚快要两年了,可文昼似乎……有男人和没男人一样,自己玩自己的。
尤其是,他最近听说高阁他媳妇儿已经怀孕半个月了,这可是他们家第二胎!而他大舅子最近刚添了个大胖小子,那小子生的漂亮,把他媳妇儿居然诱了过去,整天抱着那小子,爱不释手。
就连陆铭冲那小子都带着他的小表姨子甜甜蜜蜜地度蜜月去了。
可怜他已经三十多岁,整日独守空房,依旧是老处男一个。
问起文昼为啥不肯跟他那啥,那小妞居然泪眼朦胧地跟他说:“我怕痛……”
你知道一向强硬的人对你露出害怕的表情那杀伤力有多大吗?啊!
想到这他不由得感叹一声:谁让他是个心疼老婆的。
也怪他下手太慢,姚藤和向欣这两人先结婚,结完之后每隔一星期就轮番给文昼洗一次脑,他明白,这两人估计是要报仇。
但他也不能老憋着。
算来算去,今日可是个良辰吉日。
今天文昼送华仁到高阁家和他们家大儿子玩儿去了,明天后天文昼不上班。至于他自己嘛……老婆至上嘿嘿。
至于用什么手段?他盘算了很久,终于想起他老婆大人的一句话——简单粗暴最管用!
直接肯定是不行的,说不定到时候他又会心软。
但是……****,够简单粗暴了吧?
其实他本来是想用迷药的,但不知道这年头是怎么了,找来找去也就弄到****。
安眠药本来也可以,但他怕伤身。
其实****也不错,毕竟这种事还是两个人都醒着的好,他们俩可是合法的。
白空山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报纸,余光却看着坐在另一边备课的文昼。
见文昼终于喝下那杯加了料的水,白空山不由感叹:可怜他这个受法律保护的人,竟然要这样才能那样!
感叹归感叹,但事儿还是要办的。
他就等着药性上来。
文昼不怎么喜欢爱喝水,通常只有口渴了才会勉强喝一点,而且绝不多喝。
眼见文昼翻着教案,突然皱了皱眉,扯了扯衣领,然后拿起剩下的半杯水一饮而尽。
他勾了勾嘴角,那可是泡着药的水。
“你怎么了?”终于,在文昼喝下第三杯水,把风扇开到最大档之后,他开了口。
文昼摇摇头,面色潮红:“没,就是有点热。”
“没生病吧?”他凑过去,一本正经地用手背触摸着文昼的额头。
文昼只觉得白空山的手很凉,很舒服,伸手把他的手从她的额头上扒拉下来,用脸颊往手心蹭了蹭。
腾地一下,白空山觉得他也服了****,腹下有一团火,快要将他烧成灰了!
但……他还需要再克制一下。
“文昼,你现在很烫,我带你去医院。”他弯腰把文昼抱起。
文昼觉得白空山现在就像是一块冰,不由自主地缠上去,脑中却还存着一丝清明:“不用,我去洗个冷水澡就可以。”
“你还站得稳吗?”白空山挑眉,文昼无论有多热,从不洗冷水澡,她这么说,估计药效已经上来了。
说着就把文昼放下。
文昼晃了一下,又倒在白空山身上。
白空山又把文昼抱起,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带你去卫生间?”
文昼微微点头。
白空山把文昼抱到卫生间,一只手扶着文昼,腾出一只手放水,放温水。
“你还有力气吗?”
文昼全身软软的,只觉得有一团火烧着自己,那还有心情管白空山说了什么。
白空山试探着问:“那我帮你把衣服脱了,你自己泡着?”
说着也不管文昼,直接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