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撕扯的疼痛传来,眼泪脆弱的掉下来……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他怎么能这么对自己!
金圣熙无情的在她身体里掠夺……
冷冽的寒风吹动着窗帘,不知过了多久……
对夏米粒来说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他突然退出她的身体,“啪”屋顶的吊灯突然亮了起来。
金圣熙双手环胸,鄙夷的看着床上的夏米粒,乌黑的长发散乱的铺着床上,身上布满青紫色吻痕。
她就像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夏米粒我占有了你,你说洛少辰还会不会和你在一起?”
夏米粒心痛的闭上眼睛她现在一点也不想看到他……
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抹鲜艳的红刺痛了金圣熙的眼睛。
他穿上衣服,烦躁的摔门而且……
为什么折磨了她,他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开心?
夏米粒倏地睁开眼睛,泪水不由自主的落下来……
衣服已经被金圣熙撕成碎片,她找了半天才在柜子里翻出一件男士的衬衫,夏米粒走到门口想打开房门,却发现门已经被锁上。
门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夏小姐是吗!少爷让您好好休息……”
她还真是天真,天真的以为金圣熙会放了她。
夏米粒转身走到了窗口,一把拉开窗帘,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会从窗户逃跑,一个工人站在梯子上正在装防盗网“小姐……”
工人的话还没说完,夏米粒就拉上了窗帘,向浴室走去……
打开淋雨,任由冰冷的刺骨的水淋在自己身上……
金圣熙将车停在金家门口,森羽见到金圣熙回来就着急的向车里看去。
金圣熙当然知道他在找什么!
他不屑看了森羽一眼:“夏米粒不在车里。”
康伯确定筱雅真的离开他们,哭的眼睛都肿了,而金彻只是静静的坐在轮椅上,看到只要金圣熙一个人回来,眸子里露出担忧的光。
“米粒呢?你把她带哪去了?”
“亲生的到底是比我们这些收养的重要。”金圣熙坐在沙发上,双腿随意的叠起,一双漆黑的眸子泛出幽暗的寒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金彻一脸震怒的继续说道:“熙!你不要被筱雅的死冲昏了头,米粒没有理由会害死筱雅的。”
“那换做死的是夏米粒你还会这么说吗?”
金彻怔住,很久都没有在说话……
金圣熙突然大笑起来:“如果死的是夏米粒,你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筱雅!”
“我养了你们十二年,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金彻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
白色的茶杯立刻粉身碎骨……
“养了我们十二年?呵……你除了给我们钱这外,你还为我们做过什么?这十二年以来一直都是康伯在照顾我们,康伯知道筱雅死了还会哭,你却只知道关心你的亲生女儿夏米粒!”
“你怎么知道米粒是我的女儿?”金彻震惊的看着他。
“怪就怪在你不该让我接管暗夜。”他转动着手上的婚戒,讽刺道:“不仅如此,我还用你当初对付顾雨霏的手段,强暴了夏米粒。”
“你、你你这个禽shou……”
金彻捂着胸口,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老爷、老爷……快来人,快来人送老爷去医院……”然而喊了半天都没有一个人过来,康伯失望的看着站在一旁冷漠的看着这一切的金圣熙:“少爷就算老爷做的再不对,你叫了他十二年的父亲,难道一点感情都没有吗?如果不是老爷收养了你和小姐,你和小姐现在还可能在街头流浪!”
金圣熙拳头握紧,眸光突然一暗,凶狠的看着康伯康伯吓得手一抖,他从来没见过少爷这个样子……
“放森羽进来。”
听音乐找酷狗小小老鼠小小老鼠穿蓝衣、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大脸猫大脸猫长胡须、喵咪咪喵咪咪喵咪咪……
手机铃声在这个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突兀。
金圣熙走到别墅外接听电话……
“先生不好了,夏小姐昏倒了……”
“该死的女人!马上去找医生!”金圣熙低吼一声,将手机狠狠的摔在地上。
夏米粒静静的躺在床上。
张嫂已经为她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睡衣,她的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长发浸湿了粉色的枕头。
金圣熙一脚踹开房门,怒气冲冲的问道:“她怎么样了?”
“病人这两天没有吃东西,加上有洗了冷水澡才会昏倒的,我给她输些营养液,她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因为被金圣熙的吓到,医生扎了几次才把针扎进夏米粒手背上的血管里……
金圣熙恼火的一把揪起医生的衣领,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你、******会不会看病,不会给我滚!”
医生显然没有遇到过这么暴力的人,也顾不上肚子被他踹的疼的要命,逃命似的提着药箱跑了出去……
金圣熙看着一直皱着眉头睡的非常不安的夏米粒,冷峻的脸色才缓和了不少……
他就那样坐在床边静静的守着她。
期间夏米粒有醒来过,但看到金圣熙又快速闭上眼睛装睡。
过了许久,直到输液袋空了,金圣熙轻轻的拔下枕头,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又拿棉签止住血,才关上门走了出去。
夏米粒倏的睁开眼睛,看着那扇紧闭着的房门,眼泪再次不由自主的落下他其实还是在乎自己的……
只是……她在他心中的份量永远及不上筱雅……
金圣熙坐在客厅里一根又一根抽着烟,张嫂端了一杯牛奶过来:“少爷,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想了想,张嫂又继续说道:“少爷很爱夏小姐吧,那为什么要把她关起来呢?”
金圣熙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张嫂知道自己又多嘴了,主人家的事她这个下人还是不要多问的好。
康伯在手术室外焦急的走来走去,五个小时后,那盏刺眼的红灯终于熄灭,护士将金彻从手术室里推出了,康伯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天空泛起了苍白的色调,天亮了金彻捂着胸口想从床上坐起来,却痛的受不了,又重重的倒在床上。
“老爷你刚做完手术,好好休息,夏小姐的事等你好了再说。”康伯慌忙扶金彻躺下。
“康伯筱雅已经死了,我不能再让我另一个女儿有什么意外!”金彻痛苦的吸了一口气:“打电话让熙过来,我有事要和他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