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转角处,护士的头撞在了电梯门口,只听到“咚”的一声,似乎是头撞击在墙壁上的声音,陆可留在不远处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周围安静的似乎连一根头发被扯段都能听到,紧接着便是电梯关闭的声音。
陆可滑着轮椅来到电梯口,电梯门缝中夹着一条类似衬衣的布条,对,就是刚才她嘴里含住的那块,陆可弯腰捡了起来。
电梯显示从十楼缓缓的下降,5…4…3…2…1“叮”,电梯门在一楼打开了。
陆可还在十楼,因为对轮椅的操作还不是很熟练,无论怎么滑动都进不了电梯,索性,她拿起不远处的的角落拿起一把扫把,一拐一拐的拄着扫把走进电梯。
虽然脚踝处传来阵阵的疼痛,陆可还是坚持来到一楼,电梯门刚开,她就看到大门外不远处,男人继续着刚才的动作拖着护士。
连大厅的值班护士也没看到,相信这个罗宝郁是对整个医院都下了鬼打墙,可为什么单单只杀了这个护士小姐呢?
再多的猜测都比不过眼前发生的事情要来的重要,罗宝郁究竟想要干什么呢?如果是杀人,他也没必要这么晚杀呀!虽然他有点来头。
陆可整个人身心俱疲,好好的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附身,一个男人的躯壳住着一个装扮成男人的女人,突然想起一句话:这个世界上只有女人懂男人,也只有女人只懂女人。
而这个死前服侍过这么多男人的女人,那么的了解男人,如今附身在男人身上,她自然也有办法扮演这个男人的角色。
陆可悄无声息的继续在后面跟着罗宝郁,罗宝郁走路的步伐很是机械,像是被什么牵引着,又像是被人威胁着。
好不容易跟着他来到医院门口的小院子,陆可走到一颗树下躲着,好在自己身板小,一颗小树也就能挡住自己的身体,只是蚊子太多,咬的她特别难受。
罗宝郁拖着护士小姐来到花园的草地上,他的手里不知道何时多出了一把斧头,他要做什么?陆可心里一惊,脑海里出现一个恐怖的词语:碎尸。
透过花园灯的夜光,照射在罗宝郁的侧脸上,看不出他真正的表情,但是只能看到他的嘴角,陆可亲眼看到,他的嘴角在上扬。
“咔……”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那护士的右腿膝盖被罗宝郁肢解,在陆可即将尖叫之际,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护士腿上的鲜血顿时溅了一地,沿着密集的草地散发出浓厚的血腥。
又几声铿锵有力的“咔…咔…”声,他手里拿着斧头,对着护士的手脚砍了下去,四肢都散落在地上,鲜血淋漓。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划过,陆可已经觉得自己的双腿开始发软,“啪嗒”,就这样跌坐在地上,罗宝郁听到不远处发出的声音,“唰”的一声,密集的草丛被粗鲁的扒开,罗宝郁睁着血红色的双眼看着陆可,手里的符头滴滴鲜血落入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