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啸远笑着手忙脚乱地抱紧她,“胡蝶,我从不后悔自己所做的决定,这个世上没有比你和孩子对我更重要的了……永远不要再怀疑我对你们的爱,胡蝶,除了你,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女人……相信我,这一生我只会爱你一个……”说着,他的吻疯狂落下。
胡蝶的身子顿时变得柔软火烫起来,她勾着他的脖子,她一下子丢开他的吻抱紧了他的脖子,“到床上……”
“来不及了……”说着,霍啸远身子一扑就直接把胡蝶按倒在沙发上,大手一挥……
云收雨歇,霍啸远和胡蝶躺在宽大的浴池里惬意地闭眼休息,其实胡蝶根本连动一根小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充沛的体力总是能把她厮磨到燃尽最后一丝激情,但那玄奇的噬魂蚀骨的美妙也总让胡蝶饕餮满足回味无穷。
突然,胡蝶的眼一睁,倏地转身看他,“你知不知道方喻已经逃婚了?”
霍啸远慢慢睁开眼,有一丝好笑,“今天不就是带你去了解情况的吗?”
“你还需要了解情况吗?”胡蝶脸黑,“快告诉我现在法国那边究竟是什么情况?方喻整天提心吊胆的就怕连累了她叔叔,他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霍啸远眼眸一闪,“事情有些难办,最主要方喻这一逃婚,直接落了两家的面子。要知道,她要嫁的易家也是法国首屈一指深有背景的大世家,不容人轻易违驳。”
“可方喻说那个人就是个花花公子,他舅舅把她嫁过去,根本就没顾及方喻的感受,纯粹是为了生意。”胡蝶不满地说。
霍啸远轻蹙着眉沉默着,半晌了才幽幽地说:“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保护方信不受到陈家伤害,至于方喻,胡蝶,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别人是不能随意干涉。方喻若想真正的解脱,除非她自己求得易家的原谅,否则,任谁都无能为力……要知道方喻是在结婚的当天逃走的,当时法国华人界的名流都在那里,可想而知影响有多大……”
胡蝶一听,心沉沉,“那不就是说,方喻不管躲多久还是要嫁过去,唉……”
“别着急,或许这一时没有办法,但不保准以后就没有办法,事在人为,总不能放弃。嗯,对了顺便告你一声,耀东已经在赶往这里的飞机上……”
“是你把他叫来的?”胡蝶兴奋地一声大叫。
“不是我,要知道耀东也很不简单,他跟在我身边纯属是他自己不想离开,我从不干涉他的自由。”霍啸远幽幽地说。
胡蝶歪头一下子咬起了唇,随后她意味地说:“连城也很好玩呀……”她目光闪闪瞅着霍啸远很有趣。
霍啸远笑着宠溺地划了下她的小琼鼻,“连城在法国是非常有名的医生,上次我身中巨毒就是他帮我解的毒,他分文不收,只说喜欢赖在我身边……他就象邻家小弟弟,非常随性,性子单纯,待人和善,可以说和我一见如顾。我与他的关系,可以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以后你拿他也不必见外,随意就好。”
胡蝶一听,甚感欣慰。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你们本就是亲兄弟呀!
突然说起兄弟,胡蝶却一下子寒了脸,“方喻这次逃婚,也与陈媛媛的遭遇有着莫大的关系,她说她是看到表姐被折腾的生不如死便怕了,所以才逃婚的,她不想再成为生意交易的牺牲品。她还哀求说,若有可能,我们能不能帮帮她表姐?”说着,胡蝶有些惴惴地看着霍啸远。
果然,霍啸远沉了脸。
胡蝶突然有些大气都不敢出,她是不是有些太过份了?想帮这个,又想帮那个,可自己浑没有一点实力,凡事都要靠他,这样要求无疑就是给他出难题。
“算了,算了,不要想了,这件事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不操那份心了。”胡蝶突然抱紧他连声说着,她是心疼他了。陈媛媛的事连霍家的长辈都不管,他一个大伯哥又能怎样?胡蝶都觉得自己的要求真是有些过份了。
霍啸远轻轻笑着环抱住她,“胡蝶,不是我不管,而是……”说着他语气一顿,“而是陈媛媛的性子非常地懦弱,逆来顺受,经不起任何的风雨波折。曾经她与耀东相恋,我助他们逃离法国,可是陈媛媛半路就后悔了,他们一直在路上蹉跎耽误了行程,结果被陈家的人逮到,若不是我及时赶到,耀东那次几乎被剥去了命……陈媛媛选择嫁给啸玉,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她明知道啸玉在外面有女人并不情愿娶她,可她还是执意要遵照父命嫁过来,如今不管她过的怎样,别人都无可奈何。况且,如若她自己从心里不去挣扎改变现况,自己不去抗挣变得坚强,即便把她救出来,她也依然摆脱不掉自己给自己的束缚,终日生活在战战兢兢中,并不是理想的结局。她的性子注定了她的路必定艰难。”
胡蝶一听只余一声深叹。
两人起身的时候,胡蝶突然反常地非常热情,自己穿好浴袍后讨好地把他的身子擦的一干二净,还为他穿上浴袍,随后牵着他的手高兴地上床睡觉。霍啸远一直抿着嘴笑的很惬意,是不是就可以说,他的小女人,他终于彻底地收服了?
第二天,霍啸远一早就下海游泳去了。胡蝶带着孩子在海边徜徉,突然看到艾伦正站在不远处抱着肩面朝着大海不知在想些什么,她披着披肩的优美身姿显得婷婷袅袅很具女人味。
胡蝶想了想,还是勇敢地走过去,“艾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