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眸光如醉,魅笑着,勾着霍啸远的脖子哧哧一笑,“这么急,难道昨晚还没够?”
霍啸远粗喘着根本不回答她,他的唇直接在她身上狂啃肆虐,胡蝶的心魂止不住一荡,“霍啸远,你是不是与其他的女人也……”
话未说完,霍啸远就直接进行攻击性惩罚,排山倒海。
胡蝶嘤咛一声,身子顿时酥软,她嘴的话直接被他吞进肚子里。
这沙发靠背高矮设计的真是太巧妙了,霍啸远的凶狠,竟然都没发出一丝的声响,胡蝶被他摇曳生姿,美不胜收,竟然比昨晚更消魂。
胡蝶神魂荡漾,轻吟着,紧紧地勾着他的脖子,迷蒙地睁开被****熏染成粉色的眼眸,直勾勾地与霍啸远对视着。此刻两人都不说话,情浓意浓,无声胜有声,只把那份爱意传送完美。玄妙的浪潮一波接一波此起彼伏,两人都美不胜收。昨晚本已够疯狂,没想此刻他竟还能有如此充沛体力,直接要让胡蝶魂飞魄散了。
云收雨歇,胡蝶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吐气如兰,朦胧的双眼慵懒味十足。
“易天澜如今怎么样了?从昨晚到现在他都没有出现……公孙家到底想要怎样?”胡蝶还是忍不住担心易天澜,她浑没想到她一开口就破坏了那份融洽的气氛。
“此刻不准想着别的男人!”果然,霍啸远粗声一吼,醋意十足地道。
“大男人,此刻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对他不能不有一份牵挂,你知道的,很多时候,多亏了他……我们不能不感激。”胡蝶头一偏用鼻子磨蹭着他的下巴壳有些娇嗔地道。她的人和她的心都是他的,他竟还如此吃醋。
“他无恙,也不知公孙家对他做了什么,他在公孙莲面前显得很俯首帖耳,胡蝶,这里面肯定有蹊跷。”霍啸远也正色地说。
胡蝶一听,急忙坐起来,“会不会公孙家对他做了手脚,易天澜对公孙莲绝不会有那样的表现。”胡蝶很是笃定地说。
“嗯。”霍啸远轻嗯一声,眉心有些纠结,轻轻又把胡蝶拉进怀里,“公孙家的手段很是莫测,当时公孙俦把易天澜叫进那间房子我就感到不对,可当时我太担心你了,所以待了不久我就找个借口出来了,再回去的时候,就看到公孙莲满脸羞怯地偎在易天澜的怀里……”
胡蝶一听惊的一下子又蹿起来,“易天澜绝无可那样做,是不是被下药了?”胡蝶的反应也相当机敏。
“公孙家虽有很多见不得人的秘术,但易天澜如此轻易地被控制似乎不太可能,他不该这般弱,要知道,他的敏锐和强悍已经百毒不侵……”霍啸远皱着眉头深深地说。
胡蝶突然又想起易老头的话,“我在哪儿能见到易天澜?我要亲眼看看他的变化。”
“赌场里……今晚会有一些神秘人出现,可能要豪赌一场。公孙家肯定会派人出来搏击,我想,若还是公孙莲出面,易天澜就绝对会出现。”霍啸远非常笃定地说。
“如此甚好!”胡蝶竟然很雀跃。
“你想干什么?昨晚赢得那般顽皮,你以为今天晚还会有人轻易放过你吗?”霍啸远担心明显不想让她玩,“见好就收,你已经赢了不少了,把咱家的五千万也赢走了,小女人,你说我该怎样向你讨回来?”说着,他又把胡蝶压下。
胡蝶哧哧笑着推他,“不要了,还没够?这里白天虽然没人,但并不保险,若是被人发现,唉,我止住得被认为是水性杨花……”
“休要胡说,和自己的男人亲热说什么水性杨花……”霍啸远说着直接把她身上的裙子一扯,腰身一挺又显威风。
与霍啸远分开后,胡蝶决定回房好好睡一觉,被男人收拾了一番,她明显浑身酸软。为了晚上的豪赌,她必须养精蓄锐。刚踏进房就看到易老头倒背着手站在窗台前往外眺望。胡蝶一叹,“爷爷……”她认真一唤。
易老头倏地回身,眸光如炬,胡蝶心虚,不敢与他对视,只低头沉沉地说:“爷爷,天澜似是被公孙家控制了。”
“既知他被控制了,竟还敢厮混到此时刻才回来。”易老头明显怒了。
胡蝶也是一急,跺了下脚,“爷爷,你不能这样,若不是为找他,我又何必来到这里?我知道是我连累了天澜,可我也决定豁出去了要救他。今晚的豪赌,我应该有资格参加,我一定能见到天澜。”
“哼,臭丫头,三心两意,脚踏两只船……”易老头黑着脸嘀嘀咕咕,但也没有继续为难胡蝶。但他那深黑的目光,直接让胡蝶更象有满身的虫子在身上爬,她一个恶寒,直接脖子一梗,“我根本就是一心一意,是爷爷您,非要把我推到两条船上,如今,这一切罪魁祸首就是您!”胡蝶也毫不示弱地顶嘴着。
易老头被气的胡子一翘,“臭丫头,敢顶嘴……”
一楼的赌场晚七点准时开门,当胡蝶进去的时候,里面竟然已人满为患,那潮热的气氛比舞台上疯狂的女郎更强劲,一楼的老虎前屏幕闪烁,每一张兴奋的脸都被映成魔幻的绿色,今晚的气氛果然不同。
胡蝶美目琉璃顾盼生辉,其实灵识已提高到极致。今晚她的装扮相当贵气,云鬓高束,一袭无肩抹胸奢华小礼服婀娜多姿,香肩外露,肌肤柔腻,美丽的天鹅长颈,夺人的“天使之心”更让她掠尽奢华,脸上的自信神采飞扬。此刻的胡蝶,宛若高贵的月华,有一股淡然风情不染尘埃的美,灵气十足,让人根本不能忽视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