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得牙痒痒,动作凶狠地扑上去咬到他的唇,犹如野兽般地粗鲁,直到感觉出血腥味才停止。
而水泽彦此刻犹如小媳妇般缩成一团,唇角还残留着血渍,一会儿后他抬头笑得犹如小狐狸般狡诈:“晴晴,我也爱你”化被动为主动深情地拥吻阎晴,最后吻着吻着就变成了‘滚马车’,激情四射。
目前普陀山所在的普陀镇是人满为患,整个城镇加强了戒备,进出普陀镇的人们都不能携带任何武器,只因为当今圣上就在这里,普陀山下扎满了营帐,居住着文武百官,而普陀山方圆几百里成了禁区,普通百姓根本不能进入。
“可恶!”这让想要爬山的水泽彦气恼不已,“可恶,坏我好事!”
“好了,他们不让进,不代表我们就不能进去呀!”阎晴拍拍他的背安慰道。
“晴晴,你有什么好主意?”水泽彦双眼冒光,期待地看着阎晴。
“当然是伺机潜进去了!”阎晴双光泛着狡黠之光。
据她所知鸿天希是三天前来到这里,而三天后才是祭天的日子,而这些天居住在普陀山下的文武百官照样要吃喝拉撒,吃的东西肯定是镇上的百姓供应,所以嘿嘿……
于是他们乔装成送菜的很顺利地进入了普陀山的领域,天色渐暗,普陀山下数百个营帐内点了灯光,场景颇为壮观。
“有没有觉得我们来的太早了,明天才是七月七,我们现在来做什么?”顺利地进去之后,阎晴才发现这个问题,山脚下寒风阵阵有些冷,而他们又没有自己的营帐可以落住,暗骂自己傻帽。
“晴晴,你是不是冷了,不用怕,我为你抢占一个营帐过来!”水泽彦歉疚地说道,接着将视线放在了山脚下一个最大最豪华的营帐。
“你疯了,这怎么能抢的?”阎晴连忙拦住他低声喝道。
“只要把里面的人打晕了,这营帐不就是我们的了吗,走!”水泽彦微笑示意她不用担心,便携着她在暗夜里悄无声息地飞走,躲过一拨又一拨的巡逻士兵后,抵达目的地。
他之所以挑中这个营帐,不仅它最大最豪华,更关键的是它与周围的营帐距离比较远,外面更是没有士兵防卫,似乎是个孤立的存在,若不是里面灯光亮着,还以为没人住呢。
“来!”他们悄悄地掀开帘子闪身而进,一进去,就倍感暖和,只是这里面真的好大,大概有好几间屋子的大小,他们现在所在的是客厅模样的地方,看这里的摆设明显是一个人居住。
阎晴与水泽彦相视一笑,两人分头寻找,“你去那边,我去这边,只要看到人就把打晕了绑起来!”
阎晴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动静,隐约听到水声从一个方向传来,她循着声音前来,同时不忘暗暗观察周围的布置,她看到了许多的黄符,木剑,还有道袍,那么这营帐主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她来到一间类似卧室的地方,俏眸流转,便看到了床后面的屏风,而水声就是从那边传来,伴着热气腾腾,明显那牛鼻子老道在洗澡。
这可怎么办呢?现在冲进去一拳揍晕他吧,她怕看到了不该看的长针眼,她对老头子的身体可没兴趣。有了,于是她找到了一根厚厚的木棍,悄然地躲在屏风后面,只要那老道一出来她就狠狠地砸下去。
哗啦的水声还在继续,不知为什么听到这水声阎晴的脑海里还是不自主的浮起旖旎的画面,她赶紧甩甩头,暗暗告诫自己,这里面呆的可不是美男,可是皮肤都已经皱巴巴的老头子。
“谁!”或许是阎晴甩头的动静太大,里面的人竟然察觉到了,低喝一声,唰地从水里起身,化水为剑,袭向屏风后的阎晴。
阎晴惊险地躲开,还没来及疑惑这牛鼻子老道的声音怎么这么年轻,身后的屏风一轰而到,她愣愣地对上了里边赤身果体的人,鼻子忽然一热,她流鼻血了!
“丫头,怎么是你?”道毓慌忙地找衣服,可是心越是慌乱,就越是找不到衣服在哪儿,满脸涨红,双手捂着重点部位,原地打转。
阎晴愣愣地看着他白花花的屁股在他面前转来转去,鼻血流得更凶了,她捂住鼻子,举起手里的衣服弱弱地出声道:“大师兄,你是要找这个吗?”不好意思,她刚才逃离屏风时一步小心把它们带下来了。
“对对对!”道毓看到她手里的衣服就如找到救命的稻草一样,身影一闪,阎晴手里的衣服已经不见,而下一刻他已经披上了外套,暂时掩住了春光,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才转身对阎晴疑惑地问道:“丫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话还没问完,就见阎晴捂着鼻子,鲜红的血从指缝间溢出,他的心一慌:“丫头,你怎么了?”
“你别过来!”阎晴马上制止他过来,他要是再靠近一步她就要流血而亡了,大师兄,难道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魅惑就有多魅惑,有多风骚就有多风骚,一件薄薄的外套披在身上,上没有遮住锁骨,下没有遮住膝盖,随着他的动作,中空的衣袍一摆一摆,似乎随时都可能暴露里面的春光。
“丫头,你怎么了?该死的,不会是我伤到你了吧?”道毓懊恼不已,他怎么就不等到先看清楚人再出手呢。
“不是,不是!”阎晴用另一只手摇晃着,用含糊不清地声音回道,心里暗道,不是你伤到我了,而是你勾引到我了!
而他们这边的动静很快引来了循声而来的水泽彦,“晴晴……”首先看到阎晴安然无恙地站着他的心放下了,接着视线一转便看到了道毓,惊喜而叫:“大师兄,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