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相国,你开什么玩笑,若是先皇有子嗣有密旨,怎么还会让那假皇子占据皇位这么久吗?”刚刚被打断的那位大臣马上提出质疑。
“诸位大臣,见了真皇子以及先皇留下的密旨后就知道本相是不是在开玩笑了!”说罢他走进了朝臣的人群中,就在大家好奇他要做什么的时候,林忠义忽然朝着一人跪了下去,“臣林忠义,拜见新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皆睁大眼睛朝着来人看去,他不是太医院最年轻的太医……慕容太医吗?怎么转眼就成了皇上。
然而有一个老臣注意到了慕容清的容貌,大叫:“他简直是先皇的年轻模样!”
听他这么说,众人马上被引导,纷纷点头,在慕容清拿出一道明黄色的圣旨时,他们已经毫不怀疑,跟在林忠义身后错落有致地跪下叩首,“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们被骗了,就只凭一张脸一道圣旨就可以确定他是先皇的血脉吗,这圣旨肯定是伪造的,来人,把这个假冒皇子的乱臣贼子拿下正法!”齐缇侯完全没有想到这情况没有跟他料想地走,不过不要紧,不管是真皇子还是假皇子,他都会让他变成死皇子!
他马上喝令手下将慕容清拿下,他得意地想着,这里已经全都是他的人,敢不服从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却不料同样的情景再次发生,只是这次由鸿天希变成了他,因为他自认为的手下不去抓别人反而趁他不防挟持住了他,“你们这群狗奴才,你们不要命了吗?”感受到脖子边的刀刃他害怕的声音都在颤抖,但心里想不通他安排的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了。
“死老头,你再睁大你的眼睛瞧瞧我们是谁,你的那帮狗奴才早已经投胎去了,估计会听你的话下辈子投个狗胎!”董林狠狠地甩了他一个巴掌,接着将剑高高地举起朝他劈下。
“不要呀,英雄饶命呀!”齐缇侯害怕地闭眼不顾一切地求饶。
而董林的那一剑却不是劈向他的脑袋而是他的衣服,哗啦一声,他外面的棕色锦服裂来,露出了里面明黄色非常显眼的龙袍,所有人都被这闪眼的颜色吸引。
“哈哈,你这老头早就想着造反做皇帝呢?”
“齐缇侯,原来你早就存有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怪不得……”林忠义义愤填膺地指责,众人哗然,其中有些与齐缇侯勾结的大臣心虚地垂下头,但谁忠谁奸慕容清早有一份名单在手。
不知不觉中,天空中降下了豆点大的雨滴,落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身上,现场寂静无声,只有雨点滴落的声音。
“天下雨了,下雨了!上天显灵了,显灵了!”寂静过后便是一片欢腾。
在暗处的阎晴看到慕容清缓缓步上祭台,双手平展,俊容威严,虽然没有穿着龙袍,但却有着君临天下的气势,让在场的人不自主地臣服,“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整齐的声音回荡在山岭中,连同淅沥而下的雨声。
“丫头,该走了!”阎晴呆呆地望着已经空无一人的祭台,全身被雨淋得湿漉漉的也没有察觉,直到头顶上方多出了一顶油纸伞。
“大师兄,你怎么不跟着走呢?”她算是明白了大师兄在这计划中的作用,只是不明白大师兄为什么会帮慕容清。
“我该做的已经做完了,该还的人情也还完了,如今我只是我而已!”
“原来是这样!”她恍然大悟地说道,原来是欠了人情呀,说完她忽然一阵头晕直接倒在了道毓的怀里。
“丫头,丫头!”空荡荡的山路上只有道毓着急的唤声。
六个月后,在青阳州一个偏僻的镇上,在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坐落着一处庄园,庄园有一个雅丽的名字“情缘小筑”。
“哇哇哇……”阳光懒懒地照耀在僻静的庄园里,忽然响起了婴儿撕心裂肺的啼哭声,让在院子里蒙头睡得懒洋洋的女主人心恼不已没有形象地扯开嗓子大吼:“水泽彦,还不快看好你的娃!”
“娘子,你叫我呀!”本以为在房间照看孩子的人却也在院子里,躺在榻椅上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似乎也刚睡醒,阎晴顿时怒了,“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让你照看小阎罗吗?”
“娘子放心吧,小乖乖有大师兄照看着呢!”水泽彦嬉皮笑脸,从他的榻椅上翻身来到阎晴的旁边亲昵着搂住她,顺道偷吻一个,“娘子我继续睡个下午觉吧!”
“睡你个大头鬼,没听到小阎罗在哭吗,自己的娃一点都不关心还要麻烦大师兄,你是怎么做爹爹的呀?”阎晴凶巴巴地拧住他的耳朵斥责地说道,她也没想到一个月前她拼死生下的小阎罗一副皱巴巴的丑模样,但是左眼眉上的一点却跟水泽彦如出一辙,这要说不是他的种没人会相信。
“哎呦,哎呦疼疼疼,娘子,你轻点轻点,我不是觉得小乖乖与大师兄有缘吗,你不知道小乖乖最喜欢粘着大师兄了!”水泽彦吃痛,做求饶状,心里是哀怨不已,怎么生了孩子的女人变化这么大呢,不说别的就说这脾气至少暴涨了十倍。
说曹操曹操到,只见不远处道毓抱着小东西一脸尴尬地站在那里,阎晴忙上前接过那哭得要岔气的小东西轻拍着小胸口安慰,“小罗罗,怎么了呀,哭得这么丑小心长大后没有人敢嫁给你了!”
“丫头,我估计小罗罗是饿了!”道毓十分有经验地说道,毕竟小阎罗一生下来他照看的时间是最多的,小阎罗的脾性他也算摸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