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437年,天下动荡,南北两分。
昨日,花木兰接到了皇命——南伐宋朝。她在家收拾着随行的被褥。“木兰呀,这是护身符,乱世之中,娘也不能做什么,只可以让老天保佑你了。”木兰之母语重心长地说,上前去把护身符戴在木兰的脖颈上。
第二日,木兰骑着快马去了军营。眼前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战士,声势浩大的排列着。
大概傍晚时,全军出征。
这一次随木兰而去的还有一位大将——贺元。他是前任兵马大元帅贺郭明是长子,在花木兰抗击突厥有功以后,皇帝便把这兵马大元帅的高位赐给花木兰。从那刻起贺郭明就已经不服。
出兵三月,屡战屡胜。南朝之兵不堪一击,仅仅三月,领土一半沦陷。“各位统领,明日我军就可以攻陷宋都,一统天下了。”
“哈哈哈!”杯中半浊酒,帐中尽笑颜。
“将军,我派兵侦察过,宋都前两百里有一狭道,无兵把守,直通宋都北门,北门兵力薄弱,大军从那里进攻可以轻而易举呀。”贺元说着,把地图拿出挂在账前。
花木兰斟酌一番,的确像贺元说的那样。
“好,明日我军就从这里进攻,打个出其不意,只是这里地势险要,大家千万不要泄露机密。”
“是!”
这时,贺元笑了笑。
窗透初晓,花木兰带着大军从狭道进军,这个地方荒草萋萋,一看就是多年都没有人走过。树木在周围长得茂盛,隐天蔽日,晨雾弥散在林间,还时常有几只乌鸦掠过,似乎一切都是不详之兆。
走了几里路。木兰越发的觉得不对劲。
“停止前进,把贺元叫来。”木兰挥挥手,示意停下。
她看着四周,这里的草变得稀疏,相比刚才所见,天差地别。
“报告,贺将军不在。”士兵来报。
“什么!”木兰惊讶,她开始张皇失措起来,她又观察地形,发现了不妙——这里一只鸟儿都没有,一看就是有过行军的踪迹,而木兰的军队才刚到这,是不会有这样的情况的。
中埋伏了!
“快撤!”木兰大叫,全军变得忙乱,如同惊弓之鸟。
正如她所想的一样,空中万箭齐发,雨一般落在身上,“大家小心!”木兰挥舞着宝剑抵挡,突然风声鹤唳,从四周涌出万万大军,他们从雾里冲出,这一切都好像是梦一般。到目前,木兰的军队已经损失过半,败局已定。
她只能挥剑杀敌,眼前倒下的除了敌人,就是战友,木兰欲引导全军向后撤,可道路狭窄,唯一出去的一些士兵都被杀害。
此刻,她知道,军中有人泄密,或者就是贺元提供的战报本身就是误导。
“搜!”木兰中剑,单膝跪地,用剑支撑着整个身体,流血不止。当她抬头,蓦然看见前方树下站着一个熟悉身影,他就是贺元,一脸邪笑。
木兰焕然大悟,原来贺元是一个叛徒,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啊!你这个叛徒。”她仰天长啸,用最后一点力气向前冲,想要把贺元杀死。
贺元看着木兰这个样子,似乎被吓到,惊慌地向后退了几步。大概离他三米远时,十几个敌兵上前来保护,尽管木兰中箭,可还是敌得过这些蝼蚁之兵。但是,在这时,贺元从背后放了暗箭,从她的腹部穿过。
失了元气的木兰,再也没有力气了。士兵的长矛一阵乱赐,她口吐鲜血。护身符被血染红,居然漂浮了起来,木兰睁着眼睛,仇视贺元,一阵光晕,木兰连同尸体消失了。
..
夜晚十二点,暮雨泽开着布加迪威龙,在公路上飞驰,车中的DJ音乐节奏感强烈。她是暮氏集团董事长暮荣升的儿子,估计是被钱闪瞎了眼,整天夜不归家,泡妞,K歌,飞车,他样样在行。现在,她身旁就坐着个美女,长腿,大胸,瓜子脸。
一般这个时候,公路上都没有人,着贵公子就在这里带着妞儿炫耀自己高超的车技。他来了一个漂移,地上随车轮的剧烈摩擦,出现了痕迹,车子一百八十度大旋转,普通人早已经晕头转向。
“暮哥,你好帅哦。”女孩一个劲的撒娇。
“哦哦哦!”暮雨泽叫着飞车而去。
突然一个庞然大物出现在车前,他赶紧急刹车,那个物体飞出去了几米远。
“我的车!”暮雨泽第一个关心的不是人,居然是车,这是他一贯的风格——主次不分。他瞎车看了看,车头有些凹陷,他大叫起来。车上的女孩下车,看见一个死人躺在了前面,吓得也大叫起来,随后便跑了。
“喂!别走啊!”没用。
暮雨泽走近一看,一个人躺在地上,不以为然地说:“我又撞到人了呀。”
最后,他打了120。
医院里人很少,毕竟现在时间也很晚了。暮雨泽在手术室外等候着,十分钟,二十分钟,他睡着了。
“喂,你是病人亲属吗?”医生把他叫醒。
“是!”暮雨泽想都没想,就随口答应了。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病人失血太多没救了。”
这下子暮雨泽才感到有些着急,以前他也开车撞过人,可每次都救活了,没想到这次居然..
尸体被护士推了出来,上面盖着一块白布。
“什么东西盖在我的身上啊,闷死我了。”
“什么声音?不会是来索命的吧!”暮雨泽变得脸色苍白,眼睛睁大,表示惊恐。
“嗖!”的一声,尸体竖了起来,慢慢地,白布掉下,出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鬼啊!”在场的所有人都异口同声敌大叫,而暮雨泽呢,早就已经被吓得晕倒在了地上。
女人醒来,看着四周,觉得一切都很陌生,她想着想着,脑海中出现了一幅战场厮杀的画面她想起来了,自己是花木兰,在一次战役中死去。可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是阎王殿吗,还是自己根本就没有死。她又望望自己,穿着自己从未见过的病人衣服。
想着,她头痛起来。
一切都变得未知,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