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炎心绝的话长歌心中暗骂该死。
她真是倒霉了,执行任务居然能够穿越时空,穿越就穿越呗,还穿到了一个病痨子身上,什么血鸢花之毒,真他妈妈的倒霉。
“如果我每月不吃解药不解这毒的话那么会有什么下场?”
想要知道自己所重的毒素究竟厉害到了什么程度,长歌望着炎心绝。
同洛春水对看一眼,心绝缓缓回答;“血鸢花,如同女子的守宫砂,女子为完璧时,才会在每月十五之时出现,出现时,会让人全身灼痛如同身处熊熊烈火中一般,如果女子在十八岁之前还不解去血鸢花的毒性,轻者武功尽失,重者,会暴毙,想要解去血鸢花只有两种法子,一种是同男人交-合,交-合之后血鸢花的花体就会顺着血液转移到男人的身上,血鸢花在女子的身上是含苞的样子,等到转移到男子的身上,方为怒放,这种毒素是忠诚的象征,如果男子身上有了血鸢花后再同他人有鱼水之欢,那么,会在半柱香内气孔流血,暴毙而亡,第二种法子,就是服下同血鸢花相克的碟珠,碟珠是一个外表圆润通透,珠内是一只紫色的蝴蝶,服下碟珠后,珠内的蝴蝶会顺着人体的血液侵蚀血鸢花的毒性,我已经在研制这种珠子里,只要你能够好好的保护灵儿,不出三月,我一定解去你身上的毒素。”
炎心绝和洛春水之所以将长歌放在千灵的身边除了她不凡的本事以外,还有那一颗骄傲的心,这样的人是不屑做出一些低三下四的事情的。
听着炎心绝的解释,长歌静静的等待着体内的痛楚缓解。
“好,三个月,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这三个月内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保护洛千灵,如果三个月后你还没有配出解药的话,那么就休怪我心狠手辣。”
她一向不会听从别人的命令,可是这一次为了保命她暂且低头,如果三个月后炎心绝还没有配出解药的话,她一定杀了洛千灵解气。
“好,三个月,一言为定。”
三个月的时间,炎心绝有足够的信心配出解药。
“这寒洞最中间的寒床是用千年寒冰凿成的,你去寒床上躺上半盏茶的时辰,背上的疼痛就会全部消失了。”
吩咐着长歌,炎心绝指了指洞中央的一张冰床。
薄雾绕身,缓缓移动着步子,看见了那寒塘正中间的一处冰床,床身都是用纯冰打造的,一人多长,上头的寒气更甚,轻抚着那飘散出冷雾的冰床面,掌下一阵刺痛的冰凉,可是右肩处的疼痛却似乎缓解了一点。
想都没想,一个利落的翻身,盘腿坐在了寒床上,双手放在膝盖处,双眼微阖,静下心来。
一股冷气自身上冒出,缓缓攀上了那疼痛的根源,一热一冷,两股不同的气在体内窜动着,叫嚣着,搏斗着。
置身于轻雾中,如同身在仙境中一般,薄雾下,长歌容颜更是显得娇艳,双颊绯红,贝齿轻咬着嘴唇,透出一种引人遐想的魅惑。
炎心绝和洛春水两人分别在寒床左右两侧等待着,不言不语,在这最起码有零下二十多度的气温中,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不适的异样,如同站在常温中一般,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寒意。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
两股在体内窜动着的气,渐渐平息了下来,右肩处的疼痛也逐渐消失。
坐在这千年寒床上,不但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反而轻松惬意,好像全身都得到了一阵按摩一般,舒爽不已。
这张寒床,还真是神奇。
长歌轻轻抚摸着寒床,掌心是潮湿的水汽,可是她的衣衫却未沾湿半分,还真是神奇,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嘴角边噙着若无的笑意,抬头望向了站在自己身侧的两人,眼中闪过惊讶:“你们不冷吗?”
她估摸着,这里大概有零下二十多度,可是这两人神情正常,面色红润,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还真是让她惊奇。
她遇见的奇人,还真是不止一个。
“我们身上有避寒的火珠,所以才会百寒不侵。”
撇了撇嘴巴,长歌从寒床上跳了下来:“出来有两个时辰了,如果再不将黄豆糕带回去,夜王府的人该生疑了,对了,你为何要戳破我男扮女装一事?”
怎么说长歌和炎心绝他们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她实在不明白炎心绝为何要告诉千灵自己是个女儿身。
“就算我不戳破夜无寻也会派人彻查你的身份,与其被他发现到不如自己承认。”
“罢了罢了,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了,走了。”
握着黄豆糕,长歌走出了寒冰洞。
“你真的有把握你会好好保护好灵儿?”
看着长歌逐渐消失的背影,洛春水低声问道。
“她一定会好好保护好灵儿。”
不知为何,炎心绝竟是这般肯定。
瞧着他,洛春水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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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已经过了小半个月。
这半个月红棉一直都住在离人阁养伤,太医说她明明伤的不深可是她却总是在昏迷中,偶尔清醒过来几次。
经过几日的治疗以后她终于逐渐恢复清醒。
“你醒了?这些日子你似乎都在睡觉,今日我吩咐厨房做了一些可口的饭菜,你吃点吧。”
接近午膳的时间,千灵来到了离人阁。
“王妃,红棉参见王妃,王妃吉祥。”
一见千灵跨进屋内,红棉赶紧起身请安不敢怠慢。
“不用多礼了,起来吧,看样子你的身子已经好了许多了。”脸色红润,已经不似先前那般苍白,望了一眼离人阁千灵转身吩咐着红喜:“去给红棉姑娘收拾出一间干净的客房来,这离人阁多久没有打扫了?怎么这般脏乱,红棉姑娘身子本就不适,怎能住在这样的环境里,今儿个下午你带几个丫头好好将这里打扫打扫。”
话语间说的虽是为红棉的伤势着想,实则是要让她搬出离人阁。
毕竟,这里是王爷和王妃的寝室,她一个小小民女怎能一直霸着。
千灵的话让红棉笑得有些尴尬:“红棉真的是太不识趣儿了,居然在王妃的房间里住了这么久,请王妃莫要怪红棉。”
“不怪不怪,你也是因为受伤了嘛,无寻的命是你救得我感激你都来不及怎么还会怪你,来,这些是我特地吩咐厨房做的你吃一些吧。”
将一碗盛满热汤的碗端到了红棉的面前,甜笑着望她。
“谢谢王妃。”
接过碗,小口小口的喝着。
“你是哪里人啊?”
看着红棉将汤一点一点喝下,千灵轻声问着。
“沛县的,王妃这汤可真好喝。”
回答着千灵的问题,汤的美味让红棉喝得是眉开眼笑,一碗喝下去已经差不多饱了。
“喝饱了?”
见红棉拿出手帕擦了擦嘴,千灵问着。
“恩,饱了,谢谢王妃。”
点了点头,不忘说谢。
“既然喝饱了那咱们出去走走吧,这个季节薰衣草应该开了吧?”
说着,千灵站起身朝着外头走了去,红棉也急急跟在了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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