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荣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堵住嘴巴,但是小脸却更加红的要命。谁知银在听罢木荣的话后,脸上也出现一丝微红,他将木荣从上的到下打量了一遍,不由得笑得更大声了。
木荣顿时有种懊悔的想要撞墙的感觉,她不停地在心里大呼:笨蛋笨蛋!自己怎么说话不经过大脑,干嘛没事说这些让人想入非非的话啊!什么这次我看你的下次你看我的!怎么可能还有下次啊!慕容倾儿,你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是女儿身的事啊!
“呜银,你知道我真正想表达的意思,对吧?”木荣有些委屈的看着眼前一直狂笑个不停的人,眼角浮现出泪光。
“知道啊,你不就是说下次你沐浴时要请我在一旁观赏吗!”银看着此时已经开始有些胡言乱语的木荣,生平第一次产生了想要逗一逗别人的冲动。
木荣嘴角微微有些抽搐。果然,果然银是理解成这个意思了。呜都怪我用词不当让你误会,是我将你的思想脱离正轨,引向弯路的。天呐!现在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能相信我刚才说的却是不是那种意思?
银温柔的注视着眼前这个总是能够在不知不觉间就能带给别人快乐的小精灵,心里默默说:身边自从有了你的踪迹,我已经慢慢明白了什么是快乐。从前我是那么恐惧今天的到来,恐惧那年的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但是第一次,我的心里竟然有些放下了那份恐惧。放下了那一切。原因便是遇到了你。谢谢你,木荣!
“银”木荣的眼里慢慢流出泪水,不过这泪水不是因为银的误解,而是再为自己的口误忏悔。
“好了好了,我不该逗你的,对不起。我明白你的意思的,真的。就像你说的,大家都是男人。对吗?”银伸出手轻轻捧起木荣的脸,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是那么温柔,就连正心感委屈的木荣都感觉差点被融化了。
木荣愣愣的看着如此温柔的银,任他将自己的泪水抹去。就在木荣请求上天将时间定格在这一瞬间的时候,刘管家的声音不识相的想起了:“少爷,礼部侍郎刘大人来了,正在前厅前厅等您呢。”
银的目光突然有些暗淡,但随即便用微笑掩盖住了。他依然将木荣的手碰在手心里,语气充满宠溺的说:“晚上我来给你上药,记得在此之前伤口不要碰水哦。”
“恩。”木荣像是着了魔似地呆呆的看着银,机械般的点了点头。
得到了承诺后,银才满意的转身向外走去。
“银!”就在银的脚即将迈出门的一霎那,木荣飞快的冲到银面前。嫣然一笑,大声说:“生日快乐!”
“生日?是什么?”银与面前拥有倾国倾城容颜的木荣四目相对,有些疑惑的问。
“生日就是每个人出生的那天,在我们那里,过生日的人每到这一天都会听到很多人跟他说这四个字。所以我也要对你说,生日快乐。”木荣的脸上像是被早晨的太阳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美的令人窒息。
“呵呵原来是这样。生日快乐,我生日快乐。”银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一样。
看到银的脸上竟会露出这种笑容,刘管家微微感到有些吃惊,但他转身看了一眼沐浴在阳光下的木荣后,嘴角不禁也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就这样,木荣目送着银在刘管家的陪伴下离开了这个院子。但是鬼主意颇多的她却似乎还有更多的想法。
皇甫银站在大厅,迎接着断断续续赶来为他贺寿的各个大人们。虽然脸上挂着微笑,但是却微微有些心不在焉,他是有些害怕看到那个人“银。”
就在银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失踪很多天都没出现的锦却突然笑嘻嘻的出现在他面前。锦冲到银的面前,一把抱住了他,有些撒娇的说:“银,好久不见,你有没有想我啊?”
“呵呵”银看着依然有些孩子气的慕容锦微微一笑。
“对了银,那个闯祸精已经走了吧?”锦神秘的看了看周围,待他并没有发现自己最讨厌的那个人踪迹的时候,他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银不语,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啊?他还没走啊!我这么久都没来串门就是不想看到他啊!”锦像个孩子一样在大厅里哭丧着脸不停的抱怨。
“现在要她走,已经太晚了。”银看着屋外面的天空,若有所思地说。
“什么?他还打算在这里住一辈子啊!”锦不满的大喊,但是仍旧紧张的观察着四周,害怕那个人会随时的蹦到自己身边,然后又拿自己最害怕的事情来吓唬自己。
就在这时“皇上驾到,太子驾到。”随行小太监先行一步来到太子府大厅,有些尖锐的声音骤然响起。
“微臣皇甫银携家仆恭迎皇上圣驾,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甫银跪在大厅中央,高呼。身后的家丁丫鬟也跪在身后大呼着万岁。
“爱卿快快平身。”身穿华丽龙袍的皇上神情温和的走上前亲自将跪在地上的皇甫银扶起。
虽然这位月国国君现年已有接近五十岁,但是看起来十分的精神奕奕。一双锐利的鹰目被镶嵌在跟殇长得简直一模一样的脸上,但是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皇甫银,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温暖的微笑,他双手背在身后,修长的身体笔直的站在大厅内侃侃而谈。看他的样子倒是像一位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点也不像是已经拥有十四位皇子,二十几位公主的皇上。
“爱卿今年已经二十岁,也该到了要成家的年纪。不知爱卿是否看中了哪家的千金,要不要朕做主啊?”
“谢皇上的好意,但是臣暂时还并没有成家的打算。”面对语气温和的皇上月长河,皇甫银的语气却有些冷漠。听到了银竟然用这种语气拒绝皇上的好意,刘管家站在他身后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哦?哈哈”月长河似乎并不在意银的语气,他抬头大笑几声,慢慢的走到正中间那张专门为他设置的软椅上坐下来。继续说道:“好男儿就应志在四方,但若是为此就耽误了终身大事,那又怎样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