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吃了一惊:“小花?怎么可能?”依我看来,就算是小花找人手也应该找身边的靠得住的,在我印象中胖子和小花虽然都住在北京,但交集并不多到哪里去。再说胖子这时候应该在广西那边守云彩的墓当他的上门女婿,怎么说出现就出现?
“天真,这你就不懂了吧?胖爷我不仅在潘家园名声显赫,在道上老子好歹也是个摸金校尉。”胖子得意的说,“况且这墓有古怪,要不是我赶到这,你们说不准就完蛋。”
张梓潇的脸瞬间严肃了起来:“他说的没错,这墓确实有古怪,我是根据梁虞的记号才进来的,但我仔细看过甬道上的壁画后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我们要找的斗!”
这也太古怪了,整座山就这么小怎么可能容的下第二座这么大规模的古墓?如果一座小山上有两座大型古墓唯一导致的结果就是山体塌方。不是这个斗还能是别的斗?
张梓潇继续道:“照我们之前搜集的资料,墓主人是有断袖之癖的。无论怎么着壁画上或多或少应该有他与他的情郎生活的场景,而且以这重要程度起码是要占十分之一以上的,但我刚才观察壁画时却发现,这一整壁的壁画主要表现的是个女人!”
“女人不会娶妻生子边塞打仗的,至少古代不会。”我接过胖子递的烟,嘬了一小口,悠悠地说。
一直待在一边的梁虞忽然发话了:“如果是想表达一个女子生前巾帼不让须眉的话,这种壁画是可以利用在女人的墓里。至于你们说的那什么娶妻生子边塞打仗,我想那个妻子就是她自己,而边塞打仗画的最突出的应该是个女人。”
梁虞说的倒是挺有道理,我们决定再出去看一眼壁画,走出这个耳室打了个弯,便又回到了那个甬道里。这么一看还真看出了问题,娶妻生子那一段壁画中,女人身上涂抹的色彩非常浓丽鲜艳,眉眼勾勒刻画的十分细腻,甚至头发丝都根根分明的样子,倒是男人的面容模模糊糊,长得平平凡凡,这么一看有种小孩子信笔涂鸦的味道;再看那边塞打仗图,威风凛凛地冲在最前面的画的如真人一般生动,眉眼间散发着女子特有的柔弱气质,不是个女人又是什么?
我还是第一次下斗下错了地方,再说梁虞不是干寻龙点穴这行的吗?居然能找错地方阴错阳差的进了一个女人的斗,还害得我被那人面刺猬咬了一口。
我转头问胖子:“小花认为该怎么办?这斗是倒还是不倒?”
胖子摇头:“他只是觉得事情不对劲,让我来看看,没说应对方案。不过胖爷我认为,既然遇到了为何不顺手倒了?我当时钻那个盗洞可是都快把我给卡死了。“
我暗骂一声倒你妈啊,这斗一进来就碰见人面刺猬这种变态生物,往后的路一定不会太好走。胖子脑子里就知道明器连命都不要了。
张梓潇思索许久,道:“不如这样,我们先退出这个墓,梁虞再另想办法找到那个地方官员的墓,吴邪现在受了重伤,我们没必要去冒这个险。”
一行人都同意张梓潇的说法,开始向起始点走去,由胖子在前面打头阵,走了约莫半个小时,终于到了头,胖子打起手电向上一照,就呆住了。
我们不知道什么情况,张梓潇、我还有梁虞有轻微近视,看也看不出个四六,问胖子怎么了。谁知那胖子喃喃自语:“上面没有光打下来,这他娘的入口好像被封死了。”